“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人,我的心,只爲你狂跳過,葉熙,我們好好的在一起,行不行?”霍薄言說話間,薄脣離她很近很近,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

    葉熙用一根手指抵在鼻端:“你是喝了多少酒啊。”

    霍薄言往後移開了一點距離,她這是在嫌棄他嗎?

    “不記得了,心裏難受,只有酒精能讓我麻醉。”霍薄言靠在沙發的椅背上,墨色的眸子,一片空白。

    葉熙詫異,早上還好好的,中午怎麼就心情難受了呢?

    誰傷害了他嗎?總不會是自己吧。

    葉熙發現,霍薄言的心臟,比自己還脆弱易碎。

    唉,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麼這麼容易就受傷了?

    可明明外界的人對他的評價是心狠手辣,冷酷無情,手腕鐵血,目光獨到,這樣的形容,應該是一個鋼鐵般的男人。

    可怎麼到了她這裏,他就一點不堅強了呢?

    在親近的人面前會御下堅硬的殼甲,那自己算是他親近的人了嗎?

    葉熙怔愕間,突然看到男人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葉熙苦笑一聲,這個男人明明就是醉了,滿嘴胡話,卻又偏偏說的這麼認真,不得不說,這樣的霍薄言,對葉熙很有吸引力。

    因爲,他變的很真實了,有血有肉,有情有義,葉熙看着他,這一刻,竟然產生了與他共白頭的想法。

    “不不不。”葉熙發覺自己心裏這麼想的時候,她大腦在努力的否定着,她已經被傷害過一次了,怎麼還可以毫無防備的去信任這個男人呢?

    葉熙拿了旁邊一牀被單,輕輕的蓋在男人的身上。

    兩個小時候,霍薄言醒了,睜開眼的一瞬間,暗沉的眼底,鋒芒閃過。

    他清醒了,又恢復了本性。

    他緩慢的坐起,看到不遠處的女人,正在電腦上打字,神情認真專注。

    並沒有發現他已經醒過來了,霍薄言俊臉一片愕然。

    他怎麼會在葉熙的辦公室裏?

    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在餐桌上喝酒,後來,他開始頭暈目眩,再後來發生了什麼,他不太記得了。

    陽光曬在辦公室,女人一身黑色的職業裝,一頭長髮僅用一根皮筋綁在腦後,光影中,她美的不太真實。

    “咳……”霍薄言趕緊發出一聲輕咳,引起她的關注。

    葉熙立即停下手邊工作,回頭看向他,嘴角一揚:“醒了?”

    霍薄言低頭看到了一件玫紅色的被單,他下意識的把被子攏緊了一些,低沉道:“嗯,是我的保鏢把我送過來的?”

    “是,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都醉到說胡話了。”葉熙責備他。

    “我說了什麼?”霍薄言大腦一空,表情緊張。

    葉熙美眸一訝:“你剛纔說的話,你現在都不記得了嗎?”

    霍薄言聽她一說,下頜線繃的緊緊的,他的確有灑後吐真言的情況發生,難道,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我說什麼了?”霍薄言迫切想要知道。

    葉熙見他緊繃着表情,再看看他現在的狀態,又恢復了之前那種冷靜的模樣,如果告訴他,他剛纔表現的像個孩子似的,說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他會不會覺的尷尬?

    男人最重面子,由其是像霍薄言這種高高在上的男人,更是把臉面看的猶爲重要。

    “也沒說什麼,只是拉着我的手不肯放。”葉熙決定,爲他留點面子。

    霍薄言俊臉驀的一紅,他真的做了這種事嗎?

    “就只是拉着你的手?沒說什麼過份的話?”霍薄言有點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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