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迷補他心靈的創傷。

    葉熙的話才說完,她的脣片,就被男人奪了去,呼吸一亂。

    霍薄言摟着她,輕輕一轉,她就抵在牆壁上了。

    男人順勢而下,又吻住她的脣片,反覆的品償。

    葉熙大腦空白,根本無法聚中精神,只有輕輕的揪住男人潔白的衣襟。

    她現在好像越來越迷戀男人的吻了,被他吻着,竟然心情愉悅。

    她真的變成戀愛腦了嗎?

    她真的要失去自我,迷失在他的情網中嗎?

    就在這時,門外的敲門聲,打斷了兩個人的溫情。

    霍薄言冷眸盯了一眼大門,是誰這麼會挑時間?

    葉熙恰好伸手推開了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我出去工作了,你忙。”

    霍薄言不捨的看着她消失在門口,張虹快步的走了進來:“霍總,警方傳來了消息,有人要出面保釋李龍他們。”

    “是誰?”霍薄言俊容一沉,眸子寒光閃過。

    “是一個叫劉爺的地產商。”張虹立即答道。

    “他爲什麼要保釋他們。”霍薄言俊臉陰寒。

    “不清楚,只說對方有恩於他,他爲了報恩,纔要出錢保釋。”張虹瞭解的還不夠徹底。

    “那你去把這個劉爺的資料給我調查清楚,他肯定是其中一條內線。”霍薄言冷冷的命令。

    張虹立即點頭:“好的,但警方並沒有讓他保釋成功,把他勸退了。”

    霍薄言冷笑一聲:“就算沒成功,至少給了李龍他們希望。”

    張虹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他剛離開不久,霍薄言的辦公室又迎來一個客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霍薄言的親叔叔,霍長松,他表情難看的走了進來。

    “霍薄言,你什麼意思,論功行賞,你竟然讓人把我的功給搶走了,你真的太不把我這個叔叔放在眼裏了。”霍長松是過來理論的,他做了一個項目,但最後,功勞卻被另一個負責人搶走了,他氣不過。

    霍薄言看着這個中年男人,神情淡漠:“我只是將事論事,並沒有針對誰。”

    “你沒在針對我?你敢說你沒有嗎?霍薄言,你太囂張了,霍氏並不是你一個人的,不是你一個人獨大,你這樣狂妄,遲早要滅亡。”霍長松憤怒的拍着桌子,指着他痛斥。

    霍薄言冷眼看着他,無視他的怒火,徑直開口:“你坐過牢,有罪在身,別人根本不想跟你談,所以,你所謂的功,從何而來?”

    霍長松瞪大了眼睛,看來,霍薄言還在記恨他四年前製造車禍的事情。

    霍薄言冷酷的盯着他,毫不客氣:“我同意讓你在公司掛個職,你就權當在這裏養老,不要妄想奪權,不然,我現在就可以讓你走人。”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公司我也有分。”霍長松聽到養老兩個字,瞬間刺痛了他的心,他才五十歲,還是壯年,還有發揮的餘地,霍薄言是這瞧不起誰呢?

    霍薄言不心爲然的輕哼:“你的分額,只佔公司的百分之七,你連說話權都沒有,我現在允許你進來,只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不然,你連條狗都不如……”

    “霍薄言,你這話說的太難聽了。”霍長松差點氣出了心臟病。

    “你製造車禍,要我的命時,你怎麼不念着我是你的侄子,就放過我呢?你現在跑到我這裏來要求公平,我不知道什麼叫公平,我只知道,人欺我一次,我十倍奉還。”霍薄言連裝都不想再裝了,對於這樣惡毒的叔叔,他只想讓他趕緊滾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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