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唐一山,竟然敢傷她。

    葉熙忍着疼痛,對醫務人員說了句謝謝。

    醫務人員離開後,葉熙看着被血染溼的衣服,對霍薄言說道:“我到你休息室換一套衣服。”

    霍薄言伸手過來,輕輕的抱住了她:“傻瓜,疼嗎?”

    葉熙原本不覺的疼了,被他一問,瞬間痛疼入骨。

    眼眶一紅,她伏在他的懷裏,像個需要被安慰的孩子似的,點頭:“疼……”

    霍薄言更加心碎了,他溫柔的牽起她另一隻手:“走吧,上去換衣服。”

    葉熙溫順的跟着他,上了樓,進入房間,霍薄言在這裏爲她準備了幾套衣服,葉熙倒是沒有躲着他,輕輕把被血染紅的衣服脫下。

    霍薄言趕緊伸手幫她把衣服輕輕的穿上。

    這一刻,他真的一點歪心思都沒有了,全是心疼她。

    葉熙看着他表情一直沉着,她輕笑着說:“唐一山現在就是個亡命之徒了,我不想跟他鬧的太決裂,所以,我以後可能每個月給他一點錢,足夠他生活。”

    “我就說你……心軟,還不承認。”霍薄言氣惱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心軟是好事,但,唐一山是隻喂不飽的惡狼,我怕他以後會得寸進尺。”

    “不會的,我拿捏的是他的兒子,他不會爲了兒子,再反抗我的。”葉熙突然笑的像一隻狸。

    霍薄言俊臉一怔:“我還是小看你了,瞧把你能的,有些人,可不配當一個合格的父親。”

    “那就賭一把。”葉熙語氣輕柔:“我賭他,會心疼他的兒子。”

    霍薄言便不再跟她理論,只是伸手又抱緊了她:“你說說你,脖子流血,手臂流血,下面也在流血,會不會貧血啊。”

    “霍薄言,你……”葉熙一聽,瞬間要捶死他。

    葉熙臉上的怒氣很明顯,霍薄言知道闖禍了,便一把將她輕摟過來,避開了她受傷的手臂後,他的大掌,把住她的腰枝,薄脣靠近了她的耳朵:“只是開個玩笑,別生好了,好嗎?”

    葉熙氣咻咻的瞪着他:“有你開這種玩笑的嗎?”

    霍薄言立即又露出真誠的表情:“我就是想逗逗你,像你這麼一本正經的女人,逗一下,你會臉紅,我心也會癢癢的。”

    葉熙的心情,瞬間被他哄好了,這個男人說起情話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讓她招架不住。

    “好吧,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頭暈了,失血過度。”葉熙說着,便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處,閉上眼睛,等到那一陣暈眩感過去了,她又擡起了頭,可這一次,男人卻在認真的望着她。

    葉熙心跳加快,眨了眨眼睛,因爲離的太近了,她莫名覺的害羞。

    “臉都白了。”霍薄言心疼的喃了一句:“我要讓唐一山後悔。”

    “他已經償到後果了,就算了吧,你知道的,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是唐一山這種本性惡劣的人,以前我要是沒孩子,我肯定也會往死裏打壓,現在不行了,我有弱點,他可能拿我沒辦法,可孩子們小,他總有辦法會傷害到他們的,我怕……”

    葉熙說着,臉上已經一片的驚懼。

    霍薄言能明白她的心情,的確,他現在也很擔心孩子會受自己的牽累,他做事,也不會像之前那麼冷酷絕情,反事留一線,給自己,也給對手一條後路,不再趕盡殺絕。

    “好吧,那他傷你的事,就這麼算了?”霍薄言還是不爽,心裏有口惡氣,不吐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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