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病嬌夫君強悍妻 >第四十一章 御前辯論
    次日天還未大亮,魏希傑就不得不起來上朝,好在他早已習慣。再加上他昨日見到魏連鈺,心中大石一朝放下,那叫一個神清氣爽,龍顏大悅。因此雖然昨日一個高興和蕭凌雲折騰得太晚,在去上早朝的路上依然是精神奕奕,走得是虎虎生風。

    然後,就有人出來破壞心情了。

    “啓稟皇上,臣有事啓奏”晉王面色冷肅的第一個站出來,躬請道。

    “說。”魏希傑板着臉道。

    晉王於是開始誇大其詞的說自己怎麼怎麼勞苦功高,誇自己二子多麼多麼仁孝純善,然後講到昨天他那麼仁孝純善的二子,竟然被人打得“咳血不止”,“下不來牀”。再則就算魏連琦有什麼錯,也該交由律法懲處,或讓他這個做父親的嚴以管教,就這麼在衆目睽睽之下被暴打,對方不僅目無法紀,更是不把晉王府放在眼裏,不把皇室顏面放在眼裏,不把聖上和楚國放在眼裏

    “因此,臣懇請皇上聖裁,嚴懲兇徒”晉王說着屈膝一跪,把頭一磕就不起來了。

    “臣等懇請皇上聖裁,嚴懲兇徒”晉王世子以及後面又嘩啦啦跟了一串人出列下跪磕頭。

    “哦皇城腳下竟會有如此兇徒,不知是何人由此膽量晉王可將兇徒身份報上,朕必爲你主持公道”魏希傑當了這麼多年皇帝,早已學會了,坐在龍椅上時,不管什麼時候都面不改色的說漂亮話。因此魏希傑這句話看似做出了承諾,實際上什麼實錘保證都沒有。

    “謝皇上。”好在晉王並不在意這個,得到迴應後,直起身道,“聽聞那兇徒現在暫居太子府,也許太子殿下會知道。”

    朝堂上下爲之一靜。

    太子殿下昨日回京,並搬出東宮住在太子府的事大家都知道。聽聞太子殿下身子大好,衆人雖嗤之以鼻,但還想着今日下朝後,可以意思意思的給太子府上遞拜帖,怎麼晉王這麼迫不及待的就跟太子殿下槓上了

    魏連鈺正睡得舒服,太子府突然來了個傳旨的公公,說是聖上有話要問太子殿下,傳太子上朝。

    這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要知道魏連鈺往年因爲身體不好,一直被精心調養着,而早朝時間大都太早,魏希傑不捨得折騰人,便免了魏連鈺的早朝,所以這回半夜被傳着要他上朝,對於魏連鈺來說在,真的是個新鮮的體驗。

    路上的時候魏連鈺猜測着,皇叔爲什麼會突然傳他上朝。

    昨天兩位叔叔雖然有跟他提過要慢慢讓他參與朝政,卻並未說明具體安排,按理不該如此趕時間,所以其中必有緣由。

    他昨日纔剛回京,除了進宮見過兩位叔叔以外,就只是陪着趙若蘭而已。再聯想到剛纔傳旨的公公所說,是傳他去問話的,這就讓魏連鈺猜測着,此事可能和趙若蘭昨天暴打魏連琦的事有關,而他的好皇叔不過是順水推舟的要把自己推到人前罷了。

    想清楚這些,魏連鈺也就明白今天估摸着也就是雷聲大雨點小,重拿輕放的走個過場而已。

    只是待會兒上朝時該怎麼說,還需要再斟酌一下。

    另一邊,金鑾殿上已經先把魏連琦被揍的事放在一邊,只等太子殿下到場的時候再論,所以此時晉王、晉王世子以及剛纔一起跪請的官員們,已經重新站起回到各自的位子上。

    現在被提起的是齊、周兩國和蠻夷戎狄過些天來楚的事,四方館已經安排好地方,現在就是還沒確認到時候要派禮部的哪幾位官員去跟那些使臣們接觸。

    朝臣上下都知道這次使臣來楚的事情不簡單,基本上那些人是來勢洶洶,飽含敵意的,所以期間負責接待的官員很可能會被刁難,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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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願意湊上去,推過來推過去的,這纔會到現在都還沒定下來。

    魏希傑坐在龍椅上,聽着底下的朝臣們這個提一個,那個反駁,要麼就是那個官員自己找理由推脫,就沒一個主動請纓的,爲君解憂的。儘管這十幾年來看多了這樣的嘴臉,曾做過多年武將的魏希傑有時候仍然會覺得厭煩。

    好在自己再堅持幾年,就有人來替我了魏希傑盼着盼着,很快就聽到殿外傳來的通報。

    “太子殿下到”原本爭論的話題,因爲這聲通報被暫且按下。

    “宣”

    魏連鈺聽到通傳,再次的整了整衣襟,大步踏進殿內。

    一時間看到魏連鈺的朝臣們都是目瞪口呆,內心活動豐富。

    這真的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有這麼高嗎

    太子殿下的身子竟然真的好了

    太子殿下如今既然痊癒,那麼大位恐怕不會再有懸念了

    晉王和晉王世子瞧着從殿門外一步步走近的魏連鈺,難以置信的的神態如出一轍,臉色更是幾經變化,青白交加,雙眼漸紅。

    “臣侄參見皇上”魏連鈺對着大殿上的魏希傑躬身行禮道。

    “太子快起身”魏希傑見狀,這才露出上朝後的第一個笑臉來,隨即吩咐道,“太子身體剛好不久,還在調養。賜坐。”

    殿上很快就臺上一把椅子安置在右列最前方。

    “謝皇上”魏連鈺謝過後這才走過去坐下。

    “太子,朕今日宣你上朝,有話問你。”魏希傑見魏連鈺坐好,這纔開口說道,“今日開朝,晉王狀告太子府中有兇徒暴打皇親,不知太子可有耳聞”

    “哦不知是何人被打了”魏連鈺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樣問道。

    一旁的魏連璟見魏連鈺竟是要裝聾作啞,沉不住氣的上前說道:“回太子殿下,被打的乃是王弟,如今他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躺在牀上,你這個做堂弟的,難道還要包庇兇徒嗎”

    魏連鈺聞言,似是被震住了。

    魏連璟正得意着,卻見魏連鈺忽然滿臉怒容的站起,快步走到殿中,一下就向魏希傑跪下了,怒道:“皇上臣侄也有狀要告”

    “太子有何事要告,先起來再說。”魏希傑一臉緊張道,“切莫動怒,小心氣大傷身。”

    魏連鈺從善如流的起身,卻氣極了似的,紅着眼說道:“臣侄多年病弱,此次出遊得遇神醫,經其妙手救治,神醫對臣侄有再造之恩。此次回京臣侄便極力相邀,這才使得神醫鬆口隨臣侄回京。

    “臣侄思親心切,將神醫安置於太子府匆匆入宮面聖,而太子府中的神醫興致一起,便帶着臣侄的貼身侍衛李凌出府,豈料竟被一登徒子出言調戲,更甚至於想要強搶回府臣侄的貼身侍衛李凌不得已出手相助,卻被登徒子所攜帶的侍衛圍攻,最後拼着兩敗俱傷這才險險獲勝。

    “原以爲事情到此便可結束,哪知那登徒子竟還敢放話要叫人家破人亡神醫嫉惡如仇,便出手施以教訓,但並未下重手。待我回府後,侍衛李凌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與臣侄。

    “臣侄當時念及血脈親情,還想着此事作罷,不予追究。誰知竟有人能在這大殿上顛倒黑白,指鹿爲馬,肆意誣陷,將神醫指成目無法紀的兇徒”

    魏連鈺悲憤道:“皇上還請皇上明察秋毫,還神醫一個清白,並重重懲處那肆意囂張、欺男霸女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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