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污污的三生 >13.污污的第一生(十)
    陳文抱着自己的行囊走到忘憂樓,忘憂樓的客人一直都不比尋常的酒樓看起來要少,但來的都是京城裏面舉足輕重的人,所以這“京城第一酒樓”的名號,就是如此得來的。

    他不敢在那些大人面前太過露臉,有點偷偷摸摸地走到柳芸卿那個時候指的閣樓,閣樓不大,房間也不多,門上面都有一個門牌,陳文走過去看,發現有好多門牌是沒有名字的,只有三間上面有。

    這個時候,一個女子走過來:“你就是掌櫃交代的新人”

    “是。”陳文看見迎面走過來的女子,拜了一個禮,“小生陳文。”

    “柳幻容。”她回了一個禮,帶着陳文在閣樓裏面走,“我且先交代你一些事情,我們這裏不比其他地方,不管是在外面招待各位大人,還是回到這裏來休息,都要有規矩。”

    “第一,在閣樓最前面的是掌櫃的房間,她喜歡清靜,你平常不要去叨擾,因爲我平常要出去招呼客人,所以我的房間是掌櫃靠近樓梯的,還有一間房間,是我們酒樓很重要的地方,你以後有機會會知道是幹嘛的,切忌私自進入。”

    陳文聽的很認真,一直在點頭。

    柳幻容停在了一間房間門前:“雖然說掌櫃讓你自己挑房間,但是我建議你還是住在這裏比較好。”她推開房門,“這裏比其他的房間要大一些,你不是要準備科考嗎住在這裏晚上看書舒服。”

    “還有......”她最後又道了一句,“有些事,就算你在某些人嘴裏聽見了,你也要當做沒聽見,清楚嗎”

    陳文知道她的意思:“好。”

    京城裏的大臣,私底下難免都會有自己的小黨羽,有的時候也會嚼舌根,在這裏做事,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柳幻容交代完事情就離開了,陳文推開房門,房間是的程設有點舊,不過卻是一點灰都沒有落下,房間比客棧的要大上許多,也比陳文想象的要寬敞,他把行李和帶來的書放在書桌上,坐下來仔細地想了想。

    “要是我一直在這裏住下去也不錯啊。”陳文嘀咕了一句,他要是在京城做官,一開始肯定是沒有房子的,那他可以住在這裏,省錢。

    陳文來到了京城這種高消費的地方纔知道,爲什麼要處處省錢。

    烏小羊在他的身旁也將這屋子好好的看了一番,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又說不出來是哪裏不對,她坐在牀上斜靠在牀頭,撐起一隻腳,晃着手裏的鈴鐺:“這個小丫頭怎麼也姓柳”

    “莫不是什麼姐妹那也不對啊,從頭到尾都沒有聽她叫過柳芸卿姐姐或是妹妹,一直都是以掌櫃稱呼,言語間倒是有幾分像她,還有那個房間......哦我是靈體,我可以去看看啊。”

    烏小羊想到這裏,翻身跳下牀,飄着走出了陳文的房間,

    晃盪到那個帶着一塊上面有游龍銀紋的木牌的房間,她先是打量了一番房門,這上面的掩蓋東西讓烏小羊很是不解。

    這門上有灰。

    掩蓋連平常沒人住的房間都會打掃的一塵不染的地方,怎麼會在這裏落灰她又看了盤邊的幾個房間,回頭看了欄杆,都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唯獨這間不一樣。

    既然是重要的地方,按照常理來說應該更加細心的打掃,除非......裏面的東西是不能隨便碰的。

    烏小羊眯起眼睛抱手站在門前想了一瞬,道:“這樣一想,我倒是不敢進去了。”不知道里面有什麼,她還真的突然就膽小了起來。

    烏小羊搖搖頭:“罷了,罷了,就看一眼。”她的好奇心還是站了出來,烏小羊把頭先探進了屋子裏,發現裏面一片漆黑,待她想走進去好好看看的時候,屋裏突然金光大漲,刺.的烏小羊眼睛生疼,她猛地退後兩步,眼前看不清任何東西。

    她撇了撇嘴:“大爺的,還有結界。”

    這裏發生了異動,柳芸卿肯定有所察覺,烏小羊皺着眉回到陳文的房間,剛穿過陳文的房門她就看見柳芸卿快步走到那間房間門前,烏小羊這才留了一個心眼,沒有出去看,她總覺得這裏沒那麼簡單。

    陳文卻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推開門就出去了,烏小羊拉也拉不住他,只好在房間裏面探出一個頭來看他。

    “誰動過這裏的結界”柳芸卿厲聲問旁邊的柳幻容,“不是讓你這幾日好好看着這裏的的嗎”

    “屬下該死。”柳幻容低下頭。

    屬下烏小羊挑眉,哪個酒樓的下人會自稱屬下的烏小羊越發是覺得這裏的情況不對了,她自己看到陳文以後是事全部理了一遍,坐在椅子上摸了摸鼻尖:“乍一看沒什麼毛病啊,但是新皇帝不是早就說過不能在京城私立這種結界嗎”

    不知道爲什麼新帝登基以後,對在京城私立結界特別的牴觸,說是聽人說,有些人會在結界裏面做一些圖謀不軌的事情,所以新皇帝害怕自己的位置沒有坐穩就被人踢下來,特下令,京城沒有特殊情況的,不得立結界。

    “所以......這個結界......”烏小羊一個人在屋裏想,“這種魚龍混雜之地,居然敢公然違抗旨意,陳文不能待在這裏。”

    她眼睛前面還是有點模糊,她飄出房間。

    “你知不知道這種時候結界被發現是什麼結果嗎”柳芸卿顯然是生氣了,她氣得直拍旁邊的欄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她還想接着往下說,卻在烏小羊出來的那一刻停住了。

    陳文笑了笑:“這個不能全怪幻容啊,她不是在下面忙呢嗎現在不是沒有出事嗎就原諒她唄。”他難得的幫人求情,陳文不傻,他知道自己要幫什麼人才能賺的最多,“消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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