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御司一把將她拉到懷裏,迷戀的眼神在她的臉上流連,大拇指細細的摩挲着紅脣,“似水~”
“御司。”
江秀秀柔柔的喚着他的名字,“你累了是嗎?”
“嗯,最近工作太累了。”
肖御司想到粉絲拍攝的溫似水和金髮男合作的小視頻,嫉妒極了,他掐住江秀秀的下顎,“以後不準和男人表演,不準靠其他男人那麼近,知道嗎?”
“疼~御司。”江秀秀輕呼了一聲,肖御司下手卻更狠了,江秀秀連忙哄道:“好好好,以後不會了,我以後都聽你的,只和女人合作。”
肖御司滿意了,放開江秀秀。
江秀秀鬆了一口氣,趕緊伸手給肖御司捏肩膀。
肖御司很滿
意江秀秀物美價廉的服務,他拿起一旁堆積的文件,拆開了一個牛皮紙袋。
江秀秀從背後抱住他,輕呵香氣:“御司,今天我一整天都陪你好嗎?”
一整天,包括晚上。
肖御司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打開了牛皮紙袋,一大疊照片落在了書桌上。
大量的照片。
舉止曖昧。
宛如情侶。
全是溫似水和一個陌生男人。
男人只有背影,沒有正臉,但是穿着男裝。
而溫似水就像個小情人似的看着他,說話,挽手,買禮物,還有……親臉頰。
肖御司抓着照片的手都在發抖,嫉妒仇恨,他恨不得親手殺了照片裏的男人。
可是,他又像自虐一樣的一張一張的往下看。
他想知道,瘋了般的想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江秀秀敏銳的察覺到了男人的不對勁,她看向照片,勾脣一笑。
這女人挺會玩的啊。
不安分的女人,留不住男人。
“御司,我永遠不會背叛你。”
溫似水會,她不會。
江秀秀說道。
然而,盛怒之下的肖御司又哪裏能聽見一個劣質替身在說什麼?
他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掀翻了桌子上所有的東西,鐵青着一張臉,大步走出了書房。
他現在,立刻,馬上,就要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溫似水,這輩子,你除了我,絕對不允許愛上任何人!
肖御司讓祕書去查,花重金請頂級私家偵探去查,然而什麼都查不到。
李海浙將林諾的消息封鎖的密不透風。
更何況,調查驚動了溫家,溫家也出手在擋。
顯然在多日調查未果後,肖御司也猜到了其中關節。
不過他想的不是溫家出手,而是溫似水不想讓他知道。
“似水。”
酒吧裏,肖御司瘋狂的灌酒,他感覺整個心臟好像正在被凌遲一般,一刀又一刀。
肖御司拿起電話又放下,很想質問溫似水,讓她給自己一個解釋。
可是,他以什麼身份去問呢?
他對她而言,什麼都不是啊。
肖御司想要從這種痛苦中逃脫出來,只能白天拼命的工作,晚上就不斷的喝酒麻痹自己。
他撫摸着那張熟悉的臉,聽見她叫他御司,在那溫熱的脣上輕輕掠過。
“似水,似水……”
他總是這麼叫着。
江秀秀不斷的誘惑着他,甚至兩個人每天從一張牀上醒過來,但是真正喝醉的男人根本不行,氣得她牙疼。
終於,有人受不了肖御司這狀態了。
溫似水的弟弟溫流年找了過來。
當時,溫似水正在給林諾挑選西裝面料,讓老師傅定製。
溫流年質問:“姐,你真的喜歡上別人了嗎?肖御司爲你做了那麼多,你怎麼能移情別戀?你知不知道,肖御司,他……他爲了你……”
溫流年欲言又止。
溫似水是他的親姐姐,若是真的喜歡上別人了,其實他應該祝福的。
但是,肖御司那丫的,也是他兄弟啊。
他實在是不忍心看他一個大男人頹廢成那個德行。
“御司他怎麼了?”
溫似水還是愛着肖御司的,一聽肖御司出事了,立刻慌了神。
“哼。”
溫流年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生氣的樣子,“你還關心他嗎?你不是已經有新歡了嗎
?新歡都登堂入室了,肖御司這個舊愛姐你應該也不在乎了是吧?”
“溫!流!年!”
溫似水怒目圓瞪,“你不要在這裏跟我耍性子,肖御司到底怎麼了!”
溫流年把頭一扭,“還不就是借酒澆愁,每天用工作麻痹自己,身體越來越弱,都進了一躺醫院了。這男人啊,就是賤,一旦動情,只會傷自己……”
“人已經走了。”
林諾清清淡淡的聲音在裁縫鋪內響起。
溫流年轉頭,只看到了溫似水焦急的背影。
而此時,一直背對着溫流年,讓老裁縫測量身形的林諾轉身,正面面向他。
溫流年眼珠子都掉在了地上,“肖、肖御司?”
林諾揚脣一笑,“好弟弟。”
不對,聲音不對,身形不對,身高也不對。
“你不是肖御司。”
他終於反應了過來。
林諾點頭,取下假髮,拿出溼巾擦乾淨臉上的粉,露出一張白皙精緻的瓜子臉。
“姐、姐、姐……”
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這人突然就從肖御司變成了他家姐的樣子?
他是見鬼了嗎?
林諾對他的震驚表示沒有興趣,和老裁縫說下次過來拿貨,轉身就走。
能提前下班,也是不錯的。
“你等等……”
溫流年追了過來,“你和我姐到底在搞什麼?”
百合?蕾絲?
“替身。”
林諾淡定的吐出這兩個字,溫流年的下巴掉在了地上。
林諾不由得想,要是再扔幾個重磅消息,這溫流年的五官是不是能全掉地上。
林諾笑着搖搖頭,拿出手機一邊打車,一邊讓街邊報亭阿姨給自己一根烤腸。
這都快到中午了,老實說,還是有點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