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快穿世界反內卷 >第70章 一門忠烈(9)
    林父和林家人跪了半個多時辰,小九過來通知他們可以走了。

    只剩下死皇派了。

    死皇派跪到第二天早朝。

    老王爺和庸親王親自宣佈三位攝政大臣到人選,死皇派出來了一位大學士。

    中間派出了一位一品大員。

    皇族裏出了一個年齡超過五十五的親王。

    算下來,三位攝政大臣相互牽制,還行。

    林諾黨林家皇后母家蘇家一個都沒出。

    簡直是出乎意料。

    林諾黨,蘇家,都不滿意,但是太后家族勢弱,林諾黨有林諾在頭頂壓着暫時都不敢鬧事。

    一切就這麼塵埃落定了。

    禮部開始加班加點的籌備登基事宜。

    三日後,新皇順利登基。

    996叮咚一聲上線,“恭喜宿主,任務完成。”

    林諾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

    她終於能回到現實世界放鬆放鬆了。

    這個任務真的太累了。

    她一個太皇太后要打兩份工。

    身體累,心累,哪兒哪兒都累。

    “但是……”

    996有點尷尬的說:“因爲原身死後停留太久,靈魂力太弱,然後原身的身體有十分虛弱,所以原身回不來。你可能要待到最後。”

    林諾:“……”你有本事再說一句。

    996:“不過宿主,原身本來就活不了多久了啊。而且,主神大人說,因爲任務出了差錯,所以這個世界任務積分翻倍。”

    林諾木着臉轉身就走,踩在椅子上,對着房梁拋白綾。

    996:“……”

    也不至於上吊自盡吧?

    996:“再多加一個億。”

    林諾從椅子上下來,“好吧,我再多留一兩年。”

    996:“……”貪財的人類。

    另一邊,偏僻的宅院內,周喆和封桀被嚴防死守的囚禁在房間內。

    這屋子出了一扇門,其他通氣的地方全部被釘死。

    周喆害怕的躲在封桀身後,“封桀,我們是不是遇到盜匪了?”

    封桀搖頭,警惕的看着門口。

    如果是盜匪,抓了他們這麼久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但如果是大周的人,這些大臣不滿皇帝和他私奔,照理說也不敢對周喆如此不敬。

    封桀是在想不通。

    難道是他的仇家嗎?

    封桀將所有認識的人都在腦海裏過了一遍,一一排除,仍舊一無所獲。

    終於,門開了。

    小九走了進來。

    小九這張臉,封桀是再熟悉不過了。

    當初他癱瘓在牀,就是小九背後的人將門口守衛調走,派小九過來特意將他癱瘓的事情告知於他。

    封桀冷笑,“看來你背後的人是打算現身了?”

    小九身穿太監服,看着封桀的神情充滿厭惡,“太皇太后娘娘將你們交給我處置了。”

    太皇太后?

    封桀和周喆齊齊一震,隨即反應了過來,周喆已經退位,太后自然晉升爲太皇太后。

    周喆:“母后醒了?”

    太醫不是說短時間內醒不過來嗎?

    小九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手,他身後走進來兩人。

    小九看着封桀,“我說過,我會爲我姐姐報仇。當年,你打斷了她的脊柱,害死了她,今天我就要你全部還給她。”

    小九指着封桀冷冷的吩咐道:“把他拖出去,對着脊柱打,什麼時候打死什麼時候算了。”

    “你敢!”

    封桀大叫,他伸出手阻擋,他還有武功,他不會認輸。

    可是小九帶來的人也都是練家子,手裏還拿着棍子。

    封桀用右手擋,那就打斷右手,用左手,那就打斷左手。

    慘叫聲,一聲比一聲悽慘。

    周喆嚇壞了,他尖叫着,“你不能這麼對他,你不能!你只是個奴才,朕命令你們住手住手!”

    小九輕描淡寫的笑了笑,“這位公子,冒充皇族是死罪。”

    “不,朕沒有冒充。”

    小九看了旁邊的小太監一眼,對方帶着人走過去,抓住周喆,拿起布條塞進了他的嘴裏,讓他閉了嘴。

    小九讓人將封桀和周喆都拖了出來。

    讓周喆看着封桀受刑。

    讓封桀看着往日維護他保護他高高在上的皇帝如今只能看着他受辱。

    封桀趴在地上,突然笑了,“今日就算你們殺了我又如何?最終的勝利者仍舊是我,只有我!只能是我。就算你打死我,你姐姐她也活不過來,太皇太后的長姐弟弟也活不過來,林家被滿門抄斬的也人也活不過來。哈哈哈哈哈,我纔是贏家,我纔是真正的贏家!”

    “是嗎?”

    小九微微一笑,走到封桀面前,指着周喆說:“你看看他,像什麼?”

    “你什麼意思?”

    小九輕蔑的一笑,“我剛纔不都跟你說了嗎?冒充皇族,死罪。我朝大周皇帝,少年天子,雄韜偉略,開疆擴土,威震四海。你看他,像嗎?”

    封桀看着嘴裏咬着白布,眼含淚水,瑟瑟發抖,像小雞一樣被太監抓住的周喆。

    突然想起了第一次看到這位少年天子時的場景。

    那還是邊關。

    城牆之下雙方戰士交戰。

    廝殺聲,哀嚎聲不斷。

    少年天子身穿金色鎧甲,佇立城牆之上。

    目光如炬。

    俯視萬里河山。

    彷彿這天下原就該是他的。

    只有他配得上這綿延青山,這萬里荒原,這落日長河。

    然後下一次就是在朝堂之上。

    明黃的龍袍。

    黑色的靴子。

    少了幾分冷肅。

    帝皇只是安靜的坐着,手隨意的撐着頭。

    朝堂上針對封國的處置,百官納言。

    但是,他只需要輕輕一擡手,整個朝堂瞬間安靜了下來。

    那樣的安靜,如同一種威嚴壓在所有人頭頂。

    他和其他封國使臣一起匍伏在下面,不敢擡頭。

    帝皇輕描淡寫幾句話就定了他的生死,封國的處置。

    朝堂上下,無一人敢反駁。

    而在封國這是不可能的。

    父皇就算決定了,下面的臣子各懷鬼胎,也不會就那麼溫順的聽父皇的話。

    那時候,他就想,難怪啊,難怪封國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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