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被關進來後,一直沒有放出去,島主吩咐了,以下犯上本來是死罪,情有可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在牢裏呆個一年半載的好好反省。
周圍俱是石壁,只有一個小窗戶瞧着大海,每日裏瞧着着窗戶,望着大海,有時幾天也沒船經過,只有海鳥在飛翔。每日裏就看着這窗戶外的世界打發時間,沒事就練練功,想想小浪兒,不知他怎麼樣了
正在看窗戶外的景色呢,牢房有開鐵門的聲音,兩個人走進來,葉子藉着窗口的光線一看,這不是她日思夜想的小浪兒嗎
撲進他的懷裏豪呼大哭起來,感覺是遇到了久後重逢的親人,葉子心裏感覺道,他比親人還要親。
小浪兒摟住她,輕輕的撫摸她的背,在她的耳邊低聲說,“沒事了,我帶你走。”說罷,手指往那嘍囉一撮,兄弟對不起了,剝下他的衣服給葉子換上,關上牢門,帶上葉子往上面逃去。
出了牢房的門,見到外面的陽光,葉子心裏覺得特別舒暢,活着真好,陽光真好,浪哥哥真好。
穿着嘍囉的衣服,沒人攔着他們,直接到了出海口,幾個嘍囉看着小浪兒,驚奇的說,“浪兄弟,我就知道,夫人那麼疼你,是不會把你怎麼樣”“兄弟,夫人派我倆去城裏給她買點胭脂粉和衣服,麻煩你開船送我們去。”“沒有島主的手令我們是不敢私自開船的,島主又不在,你還是坐你自己的船去吧。”
小浪兒解下那隻小破船,與葉子準備上船,突聽得喊聲大作,把他倆嚇了一大跳,還以爲被揭穿了,嘍囉們搖着旗子,吹着牛角,揮舞着武器大聲喊,田島主回來了田島主回來了
只見一艘大帆船乘風破浪疾馳而來,船上的人也揮舞着武器大聲叫喊,驚天動地,聲音激盪在水道兩邊的懸崖上,回聲不覺。田島主佇立船頭,手握長劍,雖鬚髮斑白,隨風飄蕩,但雄壯的身體依然矯健,紋絲不動,雙目炯炯,掃視前方。
田島主鼻子哼了一下,眼光逼視着他,恨不得把他吞掉,回過頭去,對嘍囉說,“綁起來,我要挖下他的心來下酒。”幾個親信唰唰亮出刀圍上來,小浪兒暗示葉子不要動,他們還沒有認出她,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大爺,饒命啊,小的可再也不跑了。”
一個臉上長疤的嘍囉向前扭住他的手,小浪兒隨即倒靠在他身上,手捏住他的脈門,使他用不上勁,順勢倒在他身上,嘴裏哇哇大叫,“你幹什麼,不要抱着我。”
那嘍囉壓在下面動彈不得,其他幾個嘍囉去拉他,他暗暗用勁,手撞腿扭,一個個疊羅漢似的把他們壓在下面,下面叫得殺豬般,他掙扎着腿腳,仰着面對田島主說,“饒了我吧,我可是啥也沒幹,不要讓他們拽着我了。”
有個頭目看出來了,這小子現在有點名堂,揮起劍向他的腹部刺去,只聽噗的一聲,劍刺了進去,軟軟的深入幾寸,這把劍可是鋒利無比,只聽得,哇的一聲慘叫,小浪兒滾過一旁,昏了過去。
難道這小子真不會武功,拔過劍來一看,一絲血跡也沒有,知道被他騙了,氣的滿臉通紅,一腳向他踢去,這一腳斷不會踢空。
小浪兒將身子迅速的平移過一邊,這一腳還是踢空了,這一下可氣的肺都炸了,手握長劍向他的頭削去,想把他的頭給削掉,可小浪兒身子一縮,寒光一閃,劍從頭髮絲上掠過,削去了幾根頭髮。
那頭目一看,就撈着幾根頭髮,都快氣暈過去,一心想在衆人面前表現一下,好混個副島主噹噹,柳昆死後一直還沒有合適的人選,現在可泡湯了,揮舞着長劍連刺數劍,一心想要小浪兒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