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星際重生:無限副本逆襲 >第8章 初遇4
    凌鬱秋把水喝完,感覺腦袋都清晰了不少,在水的溼潤下嘴脣也有了光澤。

    君遲硯視線掠過她浸水的嘴脣,若無其事地接過喝完的水杯,起身又倒了一杯放在手邊。

    凌鬱秋在這一小段時間裏徹底冷靜下來,轉頭看到凌鬱風和雲兮辰兩個小傢伙抱着睡的正香,踏雲也窩在二人中間,心裏的石頭落了下來,心安地笑了笑。

    察覺到身側的視線,凌鬱秋回望過去,看到了不知何時拉開椅子正身端坐的君遲硯,他雙腿交疊,氣勢如淵,似是怕她不自在,自覺拉開了些距離。

    “我叫君遲硯,兮辰的哥哥,今天謝謝你救了他…”

    說完他頓了一下,是在考慮該回以什麼樣的報答,救命之恩很重,素來積澱的教養告訴他需要考慮周到慎重對待。

    “…作爲報答,你可以提任何要求,只要我們辦得到。”

    沒在意他說的報答,凌鬱秋在聽到君遲硯三個字時腦袋當機了一下。

    第一次認真看向他的長相。

    他髮型中分,額前半長黑髮略過眉骨優雅的搭在眼尾,眼眸深邃,鼻樑高挺,下顎線尤爲精緻,坐在那氣質矜貴高冷,如崖雪,似皎月。

    特別是望向他那雙藍灰色的冷質眼眸,會從心底感覺到疏離與冰冷,那是一種經歷複雜沉澱後的冷,讓人望之戰慄。

    凌鬱秋把前世記憶裏的天之驕子們和他一比,發現都是頃刻暗了光彩,即便他此刻刻意斂了氣勢,但也不難窺見黑暗中藏於身下的王座,而他就是其上俯視衆生鐵血殺伐的帝王。

    君,遲,硯。

    沒錯,這個人她認識,前世整理的資料裏。

    他是星際戰亂時期中的聯邦戰神,如果沒有他,聯邦甚至可能會覆滅在大混戰中,更不用說是發展至後來星域第二的霸主地位。

    前世,古聯邦末役之謎課題中,她主要負責戰線,神祕試煉以及異族文明,她師姐白溪則興致勃勃地主動幫忙整理了一下歷史英雄人物。

    星際戰爭時期是英雄輩出的時代,其中以‘三帝八君十二星主’爲最。

    師姐白溪堪稱是他們的迷妹本妹,時不時就在她耳邊背誦一遍。

    確實,在戰亂時代這個各路英雄豪傑輩出的特殊時期,他們的存在幾乎滿足了大部分星際人民保家衛國的熱血幻想。

    其中君遲硯是’三帝‘之一,也是讓她印象最深刻的人之一。

    就她整理的資料來看,戰爭中他冷酷,睿智,深邃,果斷,沒有任何不良嗜好,並且統治力最是不凡,戰亂前他背後似乎就掌管着星際最大機甲軍艦商。

    另外明面上他應該是聯邦最高監獄長,可以說他擁有成功人士具備的一切品質。

    師兄們常酸酸地說他不像人更像是一臺完美的機器,但她覺得‘機器’二字有些辱沒他。

    因爲作爲一個血肉之軀的人,成長到如此高度,背後所付出的努力和訓練是不可名狀的,即便本身是天才。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一般像這種成功人士背後總是站着那麼幾位佳人藍顏,像另外一位隔壁帝國的’龍帝‘,統計到的老婆就有五個!

    但君遲硯似乎是個例外,師姐白溪特別亢奮地詳細整理翻譯了各種書籍記錄,最後發現他就是沒有過任何女人,潔身自好的不行。

    凌鬱秋無比清晰地記得師姐得出這一結論時,那精彩的表情,就和發現高深莫測的師父竟然揹着師母藏私房錢一樣,眼珠子都快瞪突出來了。

    當時師姐不停反問她道:“阿凌,誰說的食色性也?誰說的食色性也?誰……”

    看着她不敢置信的樣子,自己還玩笑似的從另一個角度弱弱地補充:要不你查查他有沒有男人?

    白溪被她的話驚的一愣,揪心痛訴:完了,小白兔阿凌都被師兄帶壞了,我要去師傅那告狀。

    她臉上的肉還因此遭受了一通愛的捏捏。

    搖頭投降,她真的就是調侃一下。

    “其實我覺得他是心裏住着一個人,你不覺得星際戰爭開始前,就是副本大面積觸發的時期,他似乎在尋找什麼人嘛?”

    “不是在尋找傳說級寶物嗎?”

    “不不,阿凌,憑藉我敏銳的直覺,他心裏肯定有個人。”白溪信誓旦旦地摸了摸下巴。

    記憶到這,凌鬱秋不再反駁,可能真是師姐想的那樣吧。

    而後來,他在聯邦穩定之後就消失了,按照白溪的說法,說他“殉情”了。

    凌鬱秋這就不敢苟同了,師姐有時候思維跳脫的很。

    遙想星際大戰中那些風雲人物,凌鬱秋眼神略失焦距,當時的她和他們一比,想比是螻蟻也不爲過了吧。

    如今重來一世,未來那裏又是否會有自己的身影呢。

    沒有人可以回答她,唯有她自己,所以這一世她一定要活出個全新的自己。

    同時也爲聯邦的未來盡一份力,祖國屈居第二怎甘心,這也是她身爲聯邦公民的義務。

    “沒什麼要求。”

    腦內風暴結束,凌鬱秋沒什麼猶豫地迴應君遲硯道。

    她感覺到了,身上的傷全部癒合了,這可不是藥物的作用,她知道肯定有治癒師來了,恩情什麼的可以抵消了。

    而君遲硯聽完嘴脣微抿,起身故意彎腰靠近,眉眼微垂看着凌鬱秋紅紅的臉蛋淡聲道:“恐怕不行。”

    凌鬱秋看到他靠近本能地想後仰的趨勢一頓,看向他神色嚴肅,補充說道:“你們不用擔心我以後會重提這個加以生事,我會對自己說的話負責,況且小風很在意兮辰這個朋友,我不會愚蠢地做出什麼影響他們友誼的事。”

    君遲硯見她誤會眉頭輕挑,但耐心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個報答你隨時可以來兌現,但不能說不要,要不然雲女士……”

    想到自己母親,君遲硯頭疼地撫了撫前額。

    凌鬱秋歪頭,疑惑,雲女士?

    當她後來見到雲女士,凌鬱秋這才深切體會到君遲硯未說完的話以及他一向清雋高冷的臉上破天荒露出的精彩神情。

    雲女士,雲姨,太熱切了,也太美了,卓約多姿,清秀典雅,顧盼之間,一雙動人又充滿真誠的眼睛注視着她,裏面滿滿的只有她,讓她心裏頓生無限罪惡。

    但是雲姨!

    你一副恨不得把自己送給她的架勢,她是真要不起啊,旁邊君家主緊張的牙都快咬碎了。

    略過這個話題,凌鬱秋在君遲硯的監督下喝了一份特級營養劑,又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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