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界主別跑 >第94章給誰下藥?
    第94章給誰下藥

    南溪是迷茫的,反應慢半拍的符合道:“嗯”

    剛纔還神情激憤的雲眠忽然柔弱狀湊了上來,可憐兮兮道:“嗯你也這麼覺得”

    說完她又一巴掌拍桌,桌上空壇嘩啦破碎落地:“他聯合大家封印也就罷了還用生不如死的嗜魂鏈我倒寧願我們一起死了好了道貌岸然的說什麼,上天孕育的惡也是生命,我們不該將其抹殺”

    “結果就用嗜魂鏈鎮壓永生,痛苦永生我才覺得抹殺才是仁慈哼這還不算,發覺我們分神下界後就跟了上來,還什麼師尊,什麼哥哥的騙子”

    她大罵了一會兒,中間又哭又笑的,看的南溪本就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汗顏扶起搖搖欲墜的她,不防她手中雖受制,腳卻利落擡起拍下,桌子傾刻散架碎裂。

    雲眠失了平衡啪的一聲跟着碎木一起倒地,甩了甩腦袋拽住南溪衣服沒事人一樣爬起來,正當南溪打算說些什麼時後,她忽然眨巴眨巴眼睛道:“疼”

    南溪:“”

    雲眠:“師尊,我疼”

    南溪:“你傷還未好,不該讓你喝酒。”

    雲眠:“你總是這樣”她忽然用力推開南溪,身形搖搖晃晃扶着欄杆道:“你總是說我這不該那不該我又不是小孩子”

    雲眠:“你明明知道的你明明什麼都知道我不要你當師尊”

    雲眠苦着臉,神情恍惚,像對着南溪說話,又像對着他附近空氣。

    南溪轉動因酒而不太靈光的腦子,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雲眠將自己當成了第一世的竹漓師尊。

    “你總是這樣推開我不喜歡就趕我走好不好爲什麼將我困在永成峯”她猛的上前一步,差點將南溪推倒。

    “那些人在背後說我目無尊長,心無大道宗主罰我,同門害我,你要真討厭我,就讓我叛宗不可以嗎你們都不要我,我叛宗叛師,就算入魔也願意,憑什麼將我關壓十年”

    她黑眸驀然變紫,水光瀲灩,似恨又怨,忽的一鞭子抽來,南溪沒有防備正要承受,身前人影一晃,鞭子被一隻手穩穩抓住。

    南溪望着那人背影,沒有開口,前面雲眠卻突然鞭子扔到了一邊,蹲在地上大哭起來:“緋師姐說我是野種,仙道不容我,宗門嫌惡我,師尊也不願見我我好疼啊心好疼,緋師姐的毒匕刺的我好疼啊”

    “嗚嗚我做錯了什麼,爲什麼都不要我”

    雲眠完全沉浸在過往記憶中,南溪想了想,決定做點什麼,他越過凌殺俯身雲眠對面,伸手道:“阿眠,知道我是誰麼”

    “你是誰哥哥哥”

    南溪:“”

    雲眠:“哥~哥~不你不是我哥我哥怎麼可能會毀他親妹妹的靈根你是誰”

    她陰霾的重握紅鞭,揮手欲打,一鞭子卻結實的抽打到凌殺後背上。

    凌殺扯過鞭子冷漠甩去水中轉身道:“你喝醉了,跟我回去”

    “不我沒醉你是誰快走開我要打走這個裝成我哥的騙子”

    “雲眠,你沒有哥”凌殺冷視道。

    “有的我哥叫雲漓,我叫雲眠我哥是六界最強的散仙我是我只是沒有靈根的凡人不對我有靈根而且是絕品靈根是我哥親手毀的”

    “他爲什麼要這麼做身爲高高在上仙人的妹妹,我卻是凡人我好難過他們總是嘲笑我魔玉抓我做祭品,我才知道我是有靈根的,還是絕品靈根我調查的結果是他親手毀的,爲什麼啊這是我最親的哥哥,他爲什麼要讓我受盡委屈”

    南溪道:“你哥哥,想讓你在他保護下,平凡的度過一生”

    雲眠:“纔沒有我過的一點也不好,流言蜚語比直接攻擊更傷人,誰又知道我承受的壓力可笑的是我跟魔玉入魔後,他殺入魔界,魔玉死了,我活着一點意思都沒有”

    南溪:“所以你自刎了”

    雲眠:“對我問他爲什麼毀我靈根,害我怨苦一生,你知道他怎麼回答嗎他說,一人一城,無需其它。”

    “可風城連鬼都沒有一隻,我整天只能和花草木靈交流,通過它們瞭解外面世界它們告訴我,我的哥哥是傾城散仙,地位尊貴,它們說,我區區凡人,一定是撿來的孤兒,做兄妹實在是天大的運氣。它們說就算我哪天離開了風城,一定就像野草一樣枯萎。可我遇到了魔玉,我瞭解了真相,我想好好活啊爲什麼要毀我最後希望”

    雲眠說着,胡亂抹一把眼淚,就要跳水拿鞭,跳了一半被南溪隔着欄杆抓住手,神色怔然間閃過迷茫,在風中吹了一會後遲鈍的望着天空白雲半晌道:“你抓着我幹啥”

    南溪汗顏:“你要跳河”

    雲眠:“河這裏沒有河,只有塘,你喝傻了吧咦阿凌你也在我明白了,你是來接南溪的~”

    凌殺:“”

    雲眠:“阿凌你受傷了誰打的”

    凌殺:“”

    南溪:“咳上來嗎”

    雲眠配合着很快上了岸,納悶的看着一地的碎片,實在想不起來剛纔發生了什麼,忽然目光撇到欄杆下還有沒開封的好酒,立刻拍了開來“咦南溪你爲什麼搶我酒罈你還想喝嗎”

    見南溪緊緊護住酒罈,雲眠只當他喝醉了,不願意分享好酒,於是大方的一推酒罈,酒液就被迫流進了南溪口中。

    半灌半流淌之間,罈子空空如也,南溪紅着臉納悶的望着四周,忽然反應過來似的又拍開一罈子酒“阿眠,該你了~”

    “嗯~”

    兩隻酒鬼開心的成罈子灌,沒幾下就再無理智,兩人互相攙扶着省略過第三人,結隊打算去尋找老城主珍藏美酒。

    微風輕吹,大夏天的身上酒味更是不敢恭維,凌殺冷臉喚來侍女強行將兩人分開,那兩人還不願意了。

    雲眠道:“放開我我沒醉我還能喝”

    南溪:“唯美人與美酒不可辜負,凌殺你也想喝”

    凌殺臉色更沉,嚇的侍女趕忙再接再厲拉扯,偏此時有人跑了過來。

    原來是被一鞭子抽飛的允沉找人來告狀的,她梨花帶雨的還沒接近凌殺,就被最前面的雲眠一腳乾脆利落的踹暈了。

    傷了人她還笑嘻嘻的回頭又和南溪湊到了一塊耳語道:“這傢伙喜歡我家阿凌呢,切,阿凌纔不是她的”

    南溪暈暈乎乎點頭稱是。

    “阿凌是我家南溪的誰敢搶打誰”

    南溪繼續暈暈乎乎點頭稱是。

    雲眠還想說,就被戰戰兢兢的侍女強行拖走了,走了好一段距離,她還不情不願回頭大喊:“我沒醉我不要回去我要跟美人媳婦喝酒南溪南溪~美人弟弟~走,我們去”

    砰,雲眠被突然出現的拳頭大石頭絆倒了,揉了揉舊傷和新傷繼續以被拖的姿勢喊道:“我沒醉我還記得要灌醉南溪我還記得下藥將美人灌醉送上牀”

    凌殺:“”

    南溪跟着凌殺安靜走了好久好久忽然疑惑拉住凌殺衣袖問道:“阿眠要給誰下藥灌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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