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彬一直認爲是車學淵的存在導致影響到了自己的生活, 畢竟流水的cp鐵打的豆n。縱使他對車學淵多麼嫌棄,但是隊長還是隊長,哥哥還是哥哥。
在經歷好幾次無疾而終的感情生活之後他決定隨緣了, 順其自然吧。即使遊戲大號遠近聞名, 但是在成員一個兩個三個的暴風秀恩愛之下,他覺得自己差不多快廢了。
狗糧是真的有毒。
但是不得不說,他作爲vixx的門面,南韓的美顏豆, 他對於自己的另一半很挑剔。
首先,要長得好看, 總不可能出去還沒他好看吧。
第二腿要好看, 畢竟在愛豆圈混跡了這麼久, vixx還是南韓著名腿團,jellyfish還是著名腿玩年公司。
第三要會玩遊戲,和他有共同話題。
.....
綜上, 韓相爀曾經說過, 照這個擇偶標準下去,他家門面豆哥很有可能會孤獨終老。
某日去公司打卡的時候,李弘彬在樓梯口被猛地撞了一下。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前輩”
李弘彬揉了揉肩膀轉頭看去, 是師妹團的中.國小姑娘劉些寧。
在他爲數不多的偶遇的印象裏,這個女孩一直是很安靜的存在。
但是今天卻異常的冒冒失失。
不過他對於自己的隊友以外, 並不八卦。
“下次小心點”
“內”
他繼續往前走, 突然聽到後面的小師妹接起了電話。
“等等, 我馬上來了, 康蕾姐姐她還好嗎”
“嗯”
“我知道了,麻煩您了”
聽到這個名字,李弘彬心猛的一跳,就像不受控制一樣轉頭朝劉些寧大步走去。
“我聽到康蕾了,她怎麼了”
“oni她好像發高燒了,是去她家打掃的阿姨打電話給我的”
“她們成員最近都在國外電話都沒接,所以姨母打電話給我了”
“怎麼辦啊,前輩”
劉些寧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於她,康蕾就和親姐姐一樣。
“彆着急,我開車了,一起去吧”李弘彬難得的安慰道,如果成員在這裏,可能眼睛都掉了。
李弘彬跟着劉些寧到康蕾家的時候,就看到康蕾滿臉通紅,脣色慘白的樣子。
他連忙公主抱起康蕾,然後朝外面走去。
康蕾醒的時候,看着天花板直髮暈,她這是在哪兒呢。
旁邊的劉些寧已經在她旁邊睡着了,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剛哭過的樣子。
“小丫頭” 康蕾摸了摸劉些寧的腦袋。
“姐姐你醒啦”淺眠的劉些寧捂着眼睛,嘴角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恩,我沒事了,害你擔心了”
“姐姐你沒事就好”
“對了我怎麼來的”
“哦你知不知道是弘彬前輩抱你來醫院的呢,他送我去你家的呢”
劉些寧單純只是想簡述一下事實,但是誰知道康蕾這個和尹宜琳長年累月呆着人。毛病也是一樣的比如抓錯重點的毛病。
“嘖嘖嘖,前輩送你來的啊,不錯啊,小姑娘是可以談戀愛了啊”
劉些寧感覺自己有一口老血都快吐出來了,同樣想吐血的還有在門口正準備開門的李弘彬。
臥槽,康蕾這什麼神思維,我哪裏是對那個師妹有興趣啊。#我送你來醫院,你居然還給我拉郎配#
好生氣啊
康蕾怕不是鬧戲的老,瞎搞啊。
李弘彬自嘲的看了看手上剛剛打包回來的白粥,隨即轉身走了,白粥也被隨意的丟在了垃圾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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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彬曾經很想不通爲什麼康蕾這麼討厭他。
即使差一年的的出道,但是vixx和dls的交集並不多
他們真正的交集是16年的時候。
尹宜琳是金泰亨的女朋友,這是幾個圈內好友都公認的事實。
抱歉他們真的不瞎,作爲長腿男團,他們時不時還得給這兩個南韓有毒情侶擋着粉絲的視線,畢竟身高高也就這個好處了。
金泰亨他們防彈少年團的大哥金碩珍又和李在煥是很好的親故。
vixx和bts的關係也很好。
那是三個團的同臺打歌,還是dls的goodbye 舞臺,bts的eback舞臺。
vixx集體出來上廁所,正巧偶遇了同樣來上廁所的金碩珍和金泰亨。
於是後來尹宜琳也出現了。
大老遠的,幾個人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尹宜琳和她兩個成員的出現,只有鄭澤運看見了。
可是他是個安靜的男孩子。
就在下樓梯的時候,康蕾不小心腳下一滑。整個人失去重心往前面撲了過去,這時候她迷迷糊糊的看到前面有一羣男生。
一羣男生....
幾乎是本能,康蕾脫口而出了一句:“臥槽”
...
聽到動靜的那一羣男孩子都默默轉過頭。
然後專業圍觀喫瓜羣衆喫狗糧用戶李弘彬發現有一個黑影朝自己這邊飛了過來。
e...
最主要四捨五入...大概還是朝着他屁股的方向。
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屁股好像受到了暴擊。
.....
圍觀羣衆:臥槽...這什麼鬼
大概人生需要一點刺激,李弘彬和康蕾第一次親密接觸就是這麼徹徹底底的頭頂屁股。
李弘彬大概也是第一次遭遇這種事,捂着屁股回頭呆呆的看着康蕾。
氣氛十分的微妙。
微妙的有些詭異。
衆人都是如出一轍的目瞪口呆.jpg ,就連鄭澤運也一樣的目瞪口呆。
阿彌託福,節哀順變。
最後是尹宜琳和金可莉扛着康蕾火速逃竄,剩下他一個人在一羣人的注視下,努力剋制住捂屁股的慾望,用着不太自然的步伐走向待機室。
後來他家可愛單純的leo哥到了待機室還靦腆的指着他屁股說
“弘彬呀,你...屁股上很髒...”
“噗”對不起,沒忍住。
.....
“你們想笑就笑吧”李弘彬轉頭看了看自己褲子上的一張人臉,生無可戀的嘆氣。
他對這羣放棄治療的隊友已經太熟了。
其實他們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