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足月的胎兒中邪的話,怨氣極強,搞不好直接會變成青怨,害死很多人。
人命關天!
我一臉嚴肅的看着王大痣說道:“我是醫生,你相信我,現在讓我看看的話,孩子或許還能保住,不讓我看的話,你這孩子就保不住了!”
王大痣依舊是滿臉警惕的看着我說道:“你是醫生,那你有行醫資格證嗎?”
“這個沒有!”
“滾滾滾滾,你再胡攪蠻纏的話,我就報警告你非法行醫了!”
我不理會王大痣,而是看向了那個叫陳大妹的人,說道:“大姐,你有沒有感覺自己肚子有些冰涼?”
陳大妹擡起頭看了我一眼,隨即大聲的罵道:“你神經病啊,叫誰大姐,我才十八歲!”
十八歲?
怎麼這麼老......
“你這人,真是有毛病嘞,我昨天才做的檢查,走,走,老公,我們找個位置坐去,不理這人!”
我還要勸說,朱栩諾走了過來,抓住了我的手說道:“劍青哥哥,別說了,他們真會去報警的!”
我便沒有說話了,而是目送着兩個人朝着那一排排的鐵座位走去。
不過候車廳那一排排的鐵座位都坐滿了,這些都是過完年急的回家的人,面對着挺着大肚子的陳大妹,所有的人都將腦袋轉了過去,不去看她兩個。
“劍青哥哥,那女人的肚子之中真的有邪氣嗎?”朱栩諾摟着我的手臂,問道。
說到這裏,我眉頭就緊緊的皺了起來,那邪氣可是五朝共主柳堻炘的邪氣!
如果不及時介入的話,胎兒出事了,嚴重程度絕對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必須得把陳大妹肚子之中的邪氣排除纔行!
哪怕冒着被抓的風險!
這樣想着的我,就咬破了手指頭,用蘊含着五行之德的氣血做了一張“驅萬鬼之邪符”。
就在我準備起身,去找那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的時候,朱栩諾抱住了我的雙手。
我疑惑的朝着朱栩諾的方向看了過去。
“劍青哥哥,你先不要急,把符籙給我,我去試試!”
說完,朱栩諾就從行李箱之中找出了一個布娃娃,塞進了白色的羽絨之中,看起來也像是個孕婦一樣。
我疑惑的望着朱栩諾,問道:“你這是幹嘛?”
“裝孕婦啊,只有孕婦和孕婦之間有共同的語言,你不知道嗎?”
望着挺着“大肚子”的朱栩諾,乍一看過去,還真有幾分準媽媽的樣子。
我甚至開始腦補朱栩諾真的懷孕的樣子了。
“別發呆了,快把符籙給我吧!”朱栩諾伸出了那好看的手指頭,衝着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