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時間中,王宇只是突破了一個境界而已,小小的太乙金仙卻讓他這個道果準聖都無法看清。
早都已經清楚,這個後輩無法用境界來衡量,但每次想到這一點,都忍不住心中震撼。
倒不是無法接受這個結果,只是一直都無法明白,到底是多麼強大的根基,才能支撐他如此跨越如此多境界!
任何的事實都是有基礎支撐的!
而毫無疑問,王宇之所以能夠跨越如此多的境界,其根本就在於其強大到無法理解的根基。
現在的他,已經對王宇有了足夠的信心,哪怕是面對創始元靈,他也相信,這個後輩,可以解決。
伏羲最後回身離去,看到王宇之後,他的心忽然就動了,至於原來因爲什麼而來,倒是不重要了。
……
王宇則繼續喝酒,自身的所有一切都已經整理完畢,所有的一切都自然而然的正在運轉,不需要他特意的去主持,自然就會修煉。
到這個境界,他需要做的是隨心,猛然的一個靈光,感悟,比千萬年的苦修都更重要,效果更好。
喝完了酒,醉意上來就睡。
這個世界如此的美好,不正是最適合睡覺的溫牀嗎?
這一覺就睡了不知道多久,他是被一道清冷的聲音驚醒的。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我感覺,好想站在你身邊?”
聲音的主人是一個身材婀娜的妙齡少女,約莫十八九歲的年紀,如小白花一般的氣質,眉心點着一顆碧藍色的印記,晶瑩剔透,像是水晶一般,讓這個少女的氣質之中更多了一絲清冷。
“鬥姆?”在看見少女的瞬間,王宇就認了出來,正是此方世界的鬥姆。
是真正的先天神邸,誕生在這方世界,而非是其他道果修士,奪了業位,名字而成。
“你果然認識我,可是我爲什麼不認識你,好不公平,你能告訴我,你是誰嗎?”少女眼中露出一絲疑惑,繼而又說道:“不知道爲什麼,只要站在你身邊,我就感覺很滿足。”
“鬥姆…”王宇凝神看着少女,一時有些無法確定,到底是因爲自己一再與鬥姆結緣,導致所有的鬥姆都對自己帶有先天好感,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我叫王宇。”思索了許久,在少女如星辰一般明亮的眼眸中,他如此說道。
“王宇,王宇…”少女鬥姆唸叨着這個名字,臉上綻放出了花兒一般的笑容,看的王宇失神。
“你可以告訴我,我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嗎?”少女鬥姆又問道。
“不知道,可能是因爲…我長的帥吧。”望着少女,王宇忽然笑了。
“帥嗎?”少女鬥姆歪着小腦袋,似乎有些不明白這個詞的含義,想了一下,問道:“是好看的意思嗎?”
說着,她盯着王宇,看了許久,重重點了點頭:“你確實挺好看的,比我見過的其他人都好看。”
王宇:“……”
他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就這麼信了?
而且還說他比其他人都好看?
這不可能,他知道自己,只能算是清秀而已,說好看也可以這麼說,但要說最好看,那要不就是純粹說瞎話,要不就是真瞎了。
“我不想。”王宇拒絕了,心中泛起的一絲漣漪,平復了下去。
從懷中掏出一個酒壺,再次喝了起來。
原本和那些鬥姆之間的因果還不清不楚,他不想再招惹另外一個鬥姆了。
太麻煩!
而且,此世界的和平,是他已經許久都未曾體會過的氣氛,很是懷念,這樣的環境下,他只想好好的放鬆一下。
出乎預料的是,被他拒絕之後,少女鬥姆也沒生氣,只是安靜的盯着他。
他也沒管,自顧自的喝着,不多久,心有醉意,於是慢慢的就醉了過去。
等到他再次恢復意識,眼珠在眼皮底下動作的時候,耳邊再次傳來了那道清冷的聲音:“你醒了。”
王宇一睜眼,就看到了少女鬥姆,一雙明眸,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
“你還沒走?”他有些意外。
“我想跟着你。”少女鬥姆如此說道。
“跟着我做什麼,我就想在這裏待着,哪裏都不想去。”
王宇道:“你纔剛出世,這世界廣大,更是少有,你不去看看,留在我身邊,太過浪費了。”
是啊,這世界可是其他世界的生靈,做夢都想進入的地方。
清澈,乾淨,沒有算計,在巫族的掌控下,前所未有的和平。
“可,若是沒有你,我就不喜歡其他的東西了。”鬥姆少女平靜的說道。
王宇詫異的看着她,瞳孔中倒映出的少女,平靜而認真。
“你啊你啊,豈不知男女有別,這樣的話,以後可別亂說了。”王宇嘴角一抽,語重心長的勸解道。
“我只對你說。”少女鬥姆說道。
“…走吧,走吧,我沒什麼好看,就是個酒鬼而已,你看,我這剛醒來就又要醉過去了。”
王宇翻手,再次掏出了一個酒壺,打開,放在了嘴邊,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你很喜歡喝酒?”少女鬥姆歪了歪腦袋,盯着王宇手中酒壺,細細的看着。
“什麼是酒?”她又問道。
“這就是酒。”王宇給她倒了一杯,看着她只喝了一口,就辣的連連吐着舌頭,小臉通紅,不斷咳嗽。
“哈哈哈,怎麼樣,好喝嗎?”王宇樂不可支。
能看到未來的衆星之母,鬥姆元君如此表現,實在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好難喝,你爲什麼會喜歡這種東西?”少女鬥姆連續哈氣,將口中的酒氣都哈了出去,皺着眉頭,不解的看着王宇。
“很好喝的,只是你不懂喝而已。”
王宇搖了搖頭,仰頭,再次大喝了一口:“曾經不知酒中意,轉身已是酒中人。”
“哈哈哈,好酒,好酒啊!”
他長長一笑,就又醉了過去。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的時候,身旁就傳來一道聲音:“醒了?”
王宇心中嘆了口氣,循聲看去,頓時愣了好一會兒:“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