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就算是盟友,你這大話也說的太過了。”rider說道:“你的確很強,但你不會真的認爲憑藉一己之力就能戰勝我的大軍吧?”
“誰知道呢?但我的劍術,從一開始就是用來在戰場上殺敵的啊!”
“是嗎?要較量一下嗎?”
“有點意思,但意義呢?”
“雖然現在只有兩人,可怎麼說也是個聯盟。既然是聯盟,就該有個盟主,身爲王者,當然要將盟主之位收入囊中才是。”
“盟主啊……雖然我對這個位子並沒有什麼興趣,但有人向我發起挑戰,我當然不會拒絕。”
“那麼,開始吧!”
rider說着,魔力再次凝聚起來,越積越多,漸漸的接近啓動固有結界的臨界點。
衆人看着場中戰意滿滿的兩人,都是一陣無語。
明明前一秒才結成聯盟,結果要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先決個高下嗎?
兩個戰鬥狂,真可謂是物以類聚!
魔力的震盪達到了特殊的頻率,已經可以聞到空氣中砂礫的味道。就在這關鍵時刻,東木市中心突然傳來了一陣強烈的能量波動。
“咦?”rider發出疑惑:“這個氣息是?”
“是妖氣。”泰平皺起眉頭:“現在身在東木市的妖怪就只有幽朧了。”
“幽朧?”rider問道:“之前出現過的那位,你的女兒?”
“幽朧並不是我的女兒,不過我跟她的感情跟父女也沒什麼差別。”泰平回答道:“她跟靜流在一起,能讓她發出這個程度的妖氣,靜流一定是出事了。”
“那我們的勝負先暫且擱置。”rider說道:“走吧,我的戰車借你。不論何時,對女卷出手都太卑鄙了。”
“多謝了,亞歷山大。”泰平十分感激。
“用不着謝,我們是盟友嘛。”rider笑着說道。
“那好,回來請你喝酒。”
“哦,這個可以有,讓我再嚐嚐你那可怕的酒吧!”
rider說着,一抖繮繩,兩人在雷電與牛叫聲中,絕塵而去。
saber和金閃閃對視一眼,從對方眼睛中都看到了幾分羨慕。
但……
“知道了,本王這就回去,作爲臣下,時辰你實在是太過放肆了!”一句話說完,金閃閃便化作光點,消失不見。
“走了,到底是小孩子,熬不成夜。”總司也抱着小櫻離開。
“我……失去了未來嗎?”saber看着自己的雙手,喃喃自語。
“愛麗!”低沉的聲音響起,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出現在庭院之中。
愛麗絲菲爾驚訝中帶着些許歡喜:“切嗣,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一直都在,剛纔的一切也聽的清清楚楚。”名爲衛宮切嗣的男人根本沒有看saber一眼,即使他纔是對方真正的masater。或者說,除了召喚出saber的那一晚之後,這個男人就再也沒有跟自己的從者說過一句話。
“天夏泰平纔是這次聖盃戰爭的最大阻礙!”衛宮切嗣說道:“竟然想要破壞掉聖盃體系,在……之前,我是不會讓他得逞的!”
“可天夏天平並不是御主或者從者,這場戰爭本就與他無關。”saber突然說道。
“你!衛宮切嗣!你到底要無視我到什麼時候?”saber再也安奈不住,快步上前就抓住了自己masater的衣領,將他舉在了半空。
“saber,不要!”愛麗絲菲爾連忙上前抓住了對方的手臂。
“愛麗絲菲爾,你別管,我今天一定要跟他好好理論一番!”saber說着,手臂一抖,本意是想掙開對方,使的力量也不算大,但怎麼也沒想到,愛麗絲菲爾卻一個踉蹌倒在地上,眼睛緊閉,眉頭大皺,竟是就這樣昏了過去!
“愛麗!”衛宮切嗣大叫一聲,一腳踢在saber身上,掙脫了鉗制,將愛麗抱了起來。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完全沒有用力……”saber拼命的道歉。
“讓開!”衛宮切嗣說道。
既無仇恨,也無憤怒。
saber看着對方的背影,一拳打在了青石壘成的牆壁上。
“我到底該怎麼做,纔可以讓人人都滿意?”
……
另一邊,東木市上空。
神威車輪風馳電掣,泰平感應着幽朧的妖氣,向rider說道:“就在下面。”
兩人在一所醫院裏見到了幽朧。
小丫頭已經陷入昏迷,醫生正束手無策,見到泰平自稱是家長前來,立刻建議將幽朧轉到更大的醫院救治。
“明白了,多謝各位,我們這就轉院。”
泰平應付了一下,抱着幽朧跳上了僞裝成廂式麪包車的神威車輪。
“小傢伙沒事吧?”rider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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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伯則用半吊子的魔術檢查了一下,驚訝道:“她不是生病,好像是中毒了。”
“中毒?”看了看幽朧慘白的小臉,rider聳肩道:“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毒,天夏泰平,你家裏該不會是有着王位準備繼承吧?”
“王位的話到沒有,不過幽朧的身份十分特殊。她是魔界三巨頭之一的後代,又是我的義女,若真談論身份的話,說她是魔界的公主也不爲過,在年青一代中,她的確是最有可能繼承魔王之位的一個。”
rider驚呆了:“這個小傢伙竟然是魔王后補?難道是某些投機分子趁機對她出手?”
“大概不會。”泰平搖搖頭:“魔界那邊講究強者爲王,有時候雖然也不擇手段,但很少會使用下毒這麼拐彎抹角的手段。而且真是如此的話,靜流就不會失蹤了,因爲魔界那些傢伙知道我的性格,明白擄走靜流只會激起我的憤怒惹火燒身,完全就是自尋死路的行爲。”
“既然不是魔界那邊,那又會是誰?”rider摸着下巴說道:“你說過你也是纔到東木市,在這裏應該沒什麼敵人吧?”
“誰知道呢。但若是人們之間只因爲利益糾葛纔會互相傷害的話,那這個世道就會太平很多了。”泰平說道:“總之胡亂猜測毫無意義,將幽朧救星,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能做到嗎?”
“能。”泰平掏出一粒種子說道:“我來之前,有個朋友送我了一些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