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披着一件披風,墨發披散着並未綰起來,嬌美的臉上還帶着淡淡的紅暈,瑰麗無雙。
雲傾綰對上鳳邪離那雙像是無盡深淵般的黑眸,他的脣角還勾着一絲似笑非笑。
她有些惱怒道:“你不許說話。”
她怕自己會被他給調侃得羞愧難當,還是讓他乖乖閉嘴,免得她覺得尷尬。
鳳邪離淺淺一笑,果然沒有再說話,不過卻有所動作。
下一秒,雲傾綰落入一個寬闊的懷抱。
她被打橫抱起來。
忽然間,雲傾綰有種奇異的感覺,或許是剛纔看到屋內擺設出神的瞬間,將她的思緒帶回到前世。
他們好像從前的樣子啊。
前世鳳邪離也是一言不合就將她抱上牀榻,然後讓她幾天下不來。
胡思亂想的時候,雲傾綰背脊碰到錦被,她纖柔的手立刻抵住他的胸膛,說道:“行淵,你先躺下,我爲你施針。”
她查到有一套穴位刺激之法,可以有一些效果,所以特意要幫他試試。
鳳邪離垂眸,聽話的躺在牀上。
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看着雲傾綰,並沒有因爲自己的狀況而憂心,鳳眸之中反而帶着興味。
然而,雲傾綰正垂首從帶來的布包之中取出銀針,並未看到他的樣子。
雲傾綰伸手解鳳邪離的腰帶。
他看着她熟稔的動作,眉頭忍不住微挑,心裏卻又有些細微的複雜情緒,他薄脣微抿沒有說話。
很快鳳邪離的玄袍脫落,露出裏面的白色中衣,他的髮絲披散在枕頭上,姿態帶着幾分慵懶。
雲傾綰欣賞了幾眼他的絕色容貌,隨手將外套放在身後,繼續拆解他的最後屏障。
雲傾綰捻起銀針刺入他的穴位中,她輕輕的轉動點按刺激。
頃刻間,數十根銀針佈滿他的腹肌與大腿,看起來有些駭人。
“有什麼感覺嗎?哪怕是一點點都可以告訴我。”
鳳邪離深邃的眼眸看着雲傾綰,吐出兩個字,“沒有。”
雲傾綰的目光看過去,好像真的沒有。
怎麼辦,鍼灸也不行了。
看着雲傾綰欲哭無淚的表情,鳳邪離薄脣微勾,緩緩道:“綰兒不妨試試別的法子?”
雲傾綰手攥緊,最後她一咬牙。
罷了,都已經來了,還有什麼豁不出去的,還是自己的幸福最重要。
她迅速的將鳳邪離身上的銀針取下,鳳邪離悄然放輕了呼吸。
其實也並非沒有效果,不過他用內力給壓下去了,幸好沒被雲傾綰看出來。
玄星祁是不是騙他的?
雲傾綰站起來,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脫下來,露出裏面的衣裳,她竟穿着單薄的紗裙就過來了,也難怪要披着披風。
披風落在腳旁,雲傾綰走過去脫掉鞋子爬上牀榻,她越過他上面,往內側爬去。
看着雲傾綰極爲主動的樣子,鳳邪離嘴角勾起,墨色的眼眸浮現一絲笑意。
雲傾綰垂下腦袋,細微的呼吸便落在他的臉頰上,有一些輕微的癢,接着脣瓣輕輕的貼上他的。
她不但放緩了動作,彷彿舌尖彷彿還挑逗了一番,卻又在他想要回應時急急退去。
方纔鳳邪離還覺得有趣,此刻他竟覺得自己像是砧上肉,只能乖乖的任由雲傾綰擺弄。
雲傾綰已經退開腦袋,往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