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了兩日之後,她已經有初步想法,明日她便去找玄星祁讓他準備……噢,不,明日李嬤嬤會來府中,那麼便後日吧,後日去找玄星祁讓他做些準備。
若是準備妥當後,不出三日內,就能夠讓父親恢復從前的樣子!
到時候林秀婉之事,便也能夠迎刃而解。
如今不但嫁妝的事情解決,就連父親的事情也找到了頭緒,總算是沒有剛回來那幾日那般,所有的事情都湊在一起焦頭爛額。
雲傾綰感覺心口壓着的大石頭全都卸下來,整個人都輕鬆起來。
她勾起一道淺淺的笑容,昏黃的燭火投映在她宛若芙蓉般精緻的小臉上,籠上一層柔和的浮光。
窗櫺處,忽然發出一絲微輕響聲,雲傾綰立刻回神,她眉頭蹙起轉頭看過去。
剛纔淺黛已經將窗子給關好了,今夜又無風,怎會發出聲音?
雲傾綰心裏疑惑,她坐直身子,戒備地看着窗口。
就在她的注視下,窗口打開了,然後她看到一道黑影瀟灑地翻進來,當人落地,她看清楚來人是誰之後,瞬間便有些哭笑不得。
堂堂攝政王,怎麼又做起偷偷摸摸的事情?
“行淵,你怎麼來了?”
鳳邪離將窗關上,朝着雲傾綰走來,“本王想綰兒。”
在南川開始,他便和雲傾綰同牀共枕,直到長臨他們都未曾分開過,算算時間也十分的長。
在南堰皇宮之時,鳳邪離與雲傾綰魚水交融,身體心理都得到巨大滿足。
聽到鳳邪離的話,雲傾綰面色頗爲無奈。
從前偷偷讓他藏在她房內留宿,僅僅一晚上就讓她擔憂不已,生怕被人發現。
現在自然也害怕。
若是他在成親前日日都來,極有可能會被雲府的人發現。
雲傾綰佯裝不悅,哼道:“允許你今夜在我房中歇息,往後不能再來了!”
鳳邪離幽深的眼眸看向雲傾綰,他勾起脣角,道:“若是綰兒兌現當日承諾,那麼本王可以考慮答應你。”
聽到他的話,雲傾綰不由瞪大眼睛。
承諾……在南堰之時不是已經……
他騙她?
她耳尖透着緋色,羞惱道:“你說話不算話!在……在南堰皇宮,我們說好已經一筆勾銷了!”
鳳邪離挑眉,意味深長笑道:“是嗎?本王何時說過一筆勾銷了?”
雲傾綰仔細地想了想,當日他確實沒有答應,是她自以爲已經一筆勾銷,沒想到他竟然設下這樣的陷阱。
無恥,簡直太無恥了!
而且這裏是她的閨房,怎麼能夠做那種事情!
鳳邪離見她氣惱不已,脫了靴子上牀,“本王來時已經沐浴過了,綰兒留本王在此一夜吧,我們什麼都不做,就讓本王抱着你睡。”
“你抱着不動手動腳。”
“嗯,本王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