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邪離抱着雲傾綰躺在上面,兩人靠在一起急促喘氣。
他垂眸看着雲傾綰,目光落在她嫣紅的脣上。
雲傾綰墨色的秀髮散落在枕間,與他的交纏在一起,不分彼此,襯得她白皙的肌膚,如同上好的白瓷。
想起她說的話,願意爲他做的事情,鳳邪離心頭軟得一塌糊塗。
或許這輩子就折在雲傾綰這裏了。
雲傾綰想起這次他們爭吵的罪魁禍首,疑惑地問道:“行淵,徐長寧是怎麼回事?我們小時候見過嗎?我不記得了。”
說完後,她輕哼一聲,道:“你若是不告訴我的話,那我就默認你與她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
聽到雲傾綰的輕哼,鳳邪離抓住她的手,放在脣邊輕吻,“本王從不將這些不重要的事情放在心上,你得讓我想想。”
雲傾綰心中輕嗤,她因爲被孃親用了祕法抹去記憶不記得,鳳邪離又沒有失憶,他怎麼可能不記得。
不過他這話還是取悅了她,讓她心底浮現甜蜜來。
徐長寧在他心中確實不重要。
接下來,鳳邪離眉頭緊蹙起來,似乎在努力回憶。
“徐長寧是秋雨收的徒弟,你出事之後,岳母無心玄醫的事情,便將玄醫門交給秋雨,後來秋雨在各地發佈消息,於各國尋找有潛力的孩子進入玄醫門學習。”
“當年玄醫門名震天下,不少人都想將自己的孩子送來,最後秋雨從上千人中只選了一個。”
雲傾綰眼眸溢出銳利的暗芒,“就是徐長寧?”
“嗯。”鳳邪離點頭。
雖然如此,可也只是她不行之後的備選。
竟也妄想超越她,簡直是可笑!
雲傾綰不知道想到什麼,忽然伸出手把鳳邪離推到一邊去。
鳳邪離蹙眉,滿臉不解,“綰兒?”
“剛纔你還說不記得她,可那日徐長寧明明說過,她從前還可以喚你一聲離哥哥,你還有事情沒有告訴我,你欺騙我!”
看着雲傾綰生氣不滿的臉,鳳邪離忽然意識到,她這應該是喫味了。
他湊上前去,笑道:“你介意這件事情?當時玄醫谷的人都這麼喚我,上至煮飯的老嫗,下至採藥的藥童,都是如此稱呼,綰兒要不要也喫一喫她們的醋?”
其實原本不是如此的,當時他剛去天闕谷的時候,衆人還是尊稱他一聲皇子,只是後來漸漸變了味。
一切都是雲傾綰帶的頭。
他們的小綰兒頭一回對外人如此上心,大家帶着調侃的意味跟着這麼叫,他的稱呼慢慢的就變了。
雲傾綰:“……”
這話說得像是她無理取鬧一般。
好吧,雖然聽起來確實有點像。
雲傾綰眼眸轉了轉,若無其事道:“我只是想試試你有沒有說謊罷了,若是你心虛,定然會不打自招,既然你沒有說謊,那就沒事了。”
她心虛地連忙岔開話題,“快繼續說徐長寧的事情。”
鳳邪離勾起脣角笑了起來,也沒有揭穿雲傾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