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應該在半個月之後才正式出場的上條當麻,此時卻帶着那一頭標誌性的刺蝟髮型出現在沈付所在咖啡館的窗外,而且看起來頗爲悽慘,渾身髒兮兮的不說,額頭上似乎還帶有傷口。
“就在那裏,別跑”
正當沈付想着上條當麻爲什麼會來到這裏的時候,對方身後的小巷子裏忽然衝出一堆手持棍棒的混混,對着撒腿就跑的上條當麻衝過去,好吧,看來只是偶然。
“我去一下吧......”
沈付想了想,站起身來,雖然現在還不是和上條當麻接觸的時候,不過既然遇到了,留個印象也不錯。
“餵你們在幹什麼”大步走出去,皺着眉頭對那羣混混喊道,然後揚了揚手中的手機,“我已經叫了警備員了,不想被抓去拘留的話就快點離開”
“可惡”
“你們給我等着”
顯然警備員在這座都市內還是有一些威懾力的,這些混混見周邊看過來的人越來越多,留下一兩句狠話後就紛紛離開,沈付走向停下來彎着腰大口喘氣的上條當麻,伸出手把他扶起來,還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在假裝不經意間碰到那隻右手後,就發覺被他聚集在接觸點表面的魔力果然不受控制的自行消散。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包紮一下。”
“呼,呼,沒事,太感謝了”上條當麻平復了一下氣息之後,站起來感謝沈付,雖然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和家常便飯差不多,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出手幫忙。
“還是去清洗包紮一下吧,如果傷口感染就不好了,這些小混混只要聽到警備員的名字就會被嚇跑,爲什麼不打電話”沈付一邊不着痕跡的打量着對方,一邊找些話題搭話。
“那個......”上條當麻的臉色微微發黑,“我的手機今天早上不小心被我踩爛了。”
“......那還真是不幸。”
“是啊,一併被踩爛的還有銀行卡......”
“......”沈付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想開點,在我的國家有一句古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也許你這不幸的背後,其實隱藏着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幸運呢”
上條當麻望着看起來很認真的沈付,嘴角抽動,雖然聽不懂沈付那句話的意思,但是他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幸運降臨到他的身上。
不過,自身的不幸也沒有必要和陌生人說,當下只是點點頭,伸手往自己身上摸去,“今天真的謝謝你了,要不然我請你喝杯咖啡什麼的表示感......啊我的錢包呢”
“......算了,還是我請你吧。”沈付笑着搖搖頭,從身上拿出錢包,掏出幾張紙幣和一張名片,“先別忙着拒絕,你頭上的傷口不快點包紮可不行,以後再打上面的電話還給我就行了。”
上條當麻因爲右手有着可以消除一切“幻想因素”的“幻想殺手”,似乎連同他的運氣也一併消除了,經常陷入各種各樣的不幸當中。
“這,這怎麼好意思
“拿着吧。”
沈付直接塞到他的手裏,然後擺擺手轉身往咖啡館裏走去,“以後你遇到同樣需要幫助的人也去幫他就夠了。”
“這種事情不用說我也會幫的啊,這錢還是......”
“是你這傢伙”
上條當麻還想追兩步把錢還給沈付,忽然耳邊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身子僵硬的轉頭,果然是那位額頭放電的嗶哩嗶哩國中生。
“這錢我一定會換的,今天就謝謝了”把錢和名片望身上一揣,撒腿就跑。
“餵你這傢伙......”
御坂美琴額頭電光一閃,就想要追過去,不過看到一旁的沈付,跺跺腳,只得作罷。
沈付雖然知道這兩人的“孽緣”是怎麼回事,不過這個時候也只能夠裝做好奇,“御坂同學你認識剛纔那人嗎”
御坂美琴面上一紅,自然不好意思說自己因爲沒打贏對方所以一直追着不放,此時也找不到什麼藉口,期期艾艾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哈姐姐大人怎麼可能認識那種一無是處的類人猿呢,對不對,姐姐大人”一旁的黑子馬上跳出來,一臉緊張的望着御坂美琴,在她的心裏不會允許任何靠近姐姐大人的雄性生物。
“沒錯”御坂美琴心裏鬆口氣,連連點頭,“我的確不認識他。”
這也是事實,她和上條當麻只是見過幾面而已,連對方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沈付笑了笑,也沒有繼續追究下去,拉開咖啡館的大門,招了招手,“進來吧,你們的艾米莉婭姐姐已經在裏面了。”
還有兩位女孩沒有來,這幾位美少女一邊等着,一邊嘰嘰喳喳的聊天,沈付卻在心理想着剛剛的事。
上條當麻那條右手,果然不同尋常,自己剛剛雖然只是簡單的聚集魔力測試,但魔力卻在接觸的一瞬間消散,沒錯,不是消失,而是消散,意味着那些魔力回到了空氣中他們本應該待的地方,而不再受到他的控制,甚至連魔力中屬於他的印刻都完全消失了,被等於說被重置爲自由的魔力。
毫無疑問,能夠輕而易舉抹消掉他身爲半神的印刻,只有這個世界的規則。
而這般有着具體功效的規則不太可能天然產生,除非是有自我意識的根源,或者掌握根源的衆神......魔神嗎原著中的幻想殺手的確是由魔神製造的,但是如果那幾位魔神真的存在,很多地方又說不通,最少他現在很難說能夠安安穩穩的坐在這裏。
“付,付你在想什麼呢”
恍惚間,沈付感覺自己的手臂被拉扯了一下,卻是被碧翠絲喊了兩句,這才發覺面前幾位美少女都睜着眼睛看向自己。
“抱歉,我在思考一些事情。”歉意的笑了笑,“你們剛纔在說什麼呢”
碧翠絲翻了個白眼,“我們在說你是怎麼把艾米莉婭追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