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030幼稚的威脅手段
    顏若用了喫奶的力氣去推他,杜錦洛的身體像塊石頭壓着他,男性荷爾蒙在房間裏瀰漫,他吻的用力和憤怒,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喫進肚子裏去

    杜錦洛喘着粗氣:叫出來

    顏若死死咬着嘴巴,雙眼含淚看着他。

    爲了錢能伺候別的男人,就不能伺候我還是說沒有看到錢你放心,只要把我伺候舒爽了,別說是錢,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杜錦洛俯身,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卻用最傷人心的話逼她,讓電話裏的男人聽聽,讓他聽聽,你除了在他身下呻吟,也可以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

    杜錦洛你住嘴

    杜錦洛冷笑,低頭重新親下去。

    顏若抗拒的聲音從電話裏聽過去,完全就成了一絲霏迷之音。

    陶宇軒聽着,面無表情聽着。

    男人的粗喘,和女人低吟。

    顏若一直是個害羞的女人,只有在動情到極致的時候,纔會尖叫着出點聲音,按一個情婦的標準,顏若是沒有達到標準的,不會伺候人,不會哄人開心,更加的沒技巧。

    她動情時的聲音很美,陶宇軒一直知道,可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電話裏聽着她和另外一個男人聲音。

    這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憤怒的細胞在發酵,好像下一秒就控制不了情緒,會隨時去殺了對方。

    放在書桌上的只緊緊握成拳頭,捏着電話的那隻手骨節泛白,臉色更是降至成了一個冰點,寒氣一點一點的侵蝕他整個人。

    陶宇軒對着電話裏的人一字一句說:杜錦洛,這是c市,是個我可以一手掌控的城市,你要是動了她,我會像玩弄一隻螞蟻那隻捏死你,我說的出做的到

    他一直認爲威脅一個人是最幼稚的手法,想要對付一個人,以他的性格會無聲無息弄死對方,讓對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可是現在,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用出這種最爲幼稚的威脅手段。

    電話裏的人給他的迴應,則是直接掛斷。

    陶宇軒唰的起身,臉色鐵青。

    杜錦洛的目的到達,他掐了電話,也聽到了電話裏那個男人的威脅,他笑:看不出來,他還挺在乎你。只不過,以後還會嗎

    顏若像看一個瘋子一樣看着他。

    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別的人碰了之後,都不會大度的選擇原諒,你覺得你的金主會當成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陶宇軒不是大度的男人,至少在感情上不是。

    顏若兩隻手都在顫抖:杜錦洛,我恨你

    杜錦洛一愣,隨即開口:無所謂。

    恨也是一種感情,他情願她恨他,也不願意她忘記他,無視他。

    那就恨他吧,這樣她心裏至少也是有他的。

    杜錦洛輕手撫着她的臉,溫柔細緻,像撫摸這世間最無價的寶貝,他雙眼變的充滿寵溺,看着她的眼神赤裸而直接。

    顏若開始變得害怕起來,這樣的杜錦洛讓她恐懼極了。

    乖,我會輕輕的,不會讓你疼的。他低頭吻着她脖子處,輕輕的咬,喃喃細語。

    小顏,我愛你我想要你他如癡如醉,我找了你這麼多年,想了你這麼多年,我在夢裏一直是這樣對你的,就像現在這樣,你乖乖的躺着不動,讓我愛你,愛你

    他瘋了

    讓慾望給淹沒了

    顏若身體裏的藥效被他觸及到最大化,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就像身體裏突然缺了一個大口子,這麼多年的委屈和傷心,還一直以來的壓力和壓制,都被他給揭開,那些情緒止也止不住的洶涌流動出來。

    那些情緒和感情還有回憶讓她控制不住的大哭起來,號啕大哭,像個受了天大的委屈,失去親的孩子那樣大哭

    杜錦洛,你當年幹什麼去了我爸爸查出腎衰竭,我當時那麼害怕和無助,我想去找你,可是我怕啊,怕給你添麻煩所以我就一個人苦苦撐着,不敢去找你,我撐了好久好久,最後我終於撐不去了,我去找你,到你的家裏去找你,可是你呢你在幹什麼你在陪着另外一個女孩子,你跟她在一起在一起做着噁心的事我恨你杜錦洛我恨你

    失控的眼淚像開閘的水龍頭一樣。

    一滴一滴的眼淚從眼眶裏滾落出來,像沉沉的石頭砸在杜錦洛手上,又像最滾燙的熔漿燙得他渾身顫抖。

    杜錦洛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他擡眼看着她,臉色慘白。

    陶宇軒開車在路上狂飆,車速直接提到兩百,他打了電話叫袁紹出來,袁紹在電話裏聽出他語氣的嚴肅性,一刻不敢耽誤,立刻來到匯合地點。

    顏若公司附近的監控錄像都特別的充足,所以監控應該會一清二楚的錄下來。

    袁紹皺眉:看監控起碼得好幾個小時,就算到時候找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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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們去救場還來得及嗎

    他想到的陶宇軒不可能沒想到。

    袁紹知道現在他心裏肯定也火急火燎的,可是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他哈哈一笑,拍拍陶宇軒的肩膀,寬慰他:顏若這個女人看起來柔柔弱弱跟個小白兔一樣,可氣性子比硬漢還要剛烈,你放心好啦,她一定會一定會沒事的。

    想了半天,袁紹只想出了這麼一個安慰人的話。

    陶宇軒眉心緊緊蹙着,面色凝重盯着電腦上的畫面,彷彿沒聽到他的話。

    袁紹摸摸鼻子。

    兩個小時後,陶宇軒和袁紹驅車往顏若所在的酒吧裏趕,車廂內氣壓低沉,剛纔他們在監控錄像裏看的一清二楚,顏若單身一個人進了酒吧,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兩個小時過去了,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

    袁紹不敢想。

    他打量陶宇軒的神色,一直倒還算平靜,雖然沒有發脾氣,卻也是一個字也沒有。

    顏若

    袁紹在心裏唸了一遍那個女人的名字,看來是時候該重新正視這個女人在陶宇軒心目中的地位了。

    二十分鐘後,黑色卡晏在酒吧門前停下,車後跟着一輛警車。

    警察進去就控制了人,紛雜吵鬧的酒吧瞬間安靜下來,酒吧經理忙從後面跑了出來,看到這個陣仗差點嚇趴下。

    袁紹招手喚來經理:樓上有包房沒有

    袁紹是出了名的愛玩,c市但凡有點出名的歡場他每個角落都玩遍,這個酒吧的經理自然認得他,更加知道他袁家背後的身份。

    有的有的,但是不多,只有三四間。經理忙道,怎麼,袁少爺帶這麼多人來,是要找誰嗎

    話音幾乎一落地,身後有了動靜。

    袁紹回頭看了一眼,陶宇軒已經率先上了樓。

    我告訴你,你事兒大了。袁紹拍了拍那經理的肩膀,經理被他拍的差點跪下,快就哭了,這這是惹到哪位爺了您得給個信我啊

    袁紹懶得跟他廢話:看到上樓的那位爺沒有,陶家的二公子,他要找的人如果沒事,你這酒吧還能保下去,要是出了什麼事,哼哼,可別說我沒告訴你。

    經理這回是真哭了,陶家在c市誰人不知,特別是像他們這樣的圈子,更是如雷慣耳:那袁少爺您得幫幫我呀,賠禮道歉您一句話,我們老闆親自上門請罪。

    袁紹翻了個白眼:賠罪你也賠不起,準備着關門大吉吧。

    房間裏的大牀上凌亂而刺眼,被子狼狽的橫在地上,空氣裏似乎還瀰漫着某種特殊的味道。

    牀上沒人。

    浴室裏有水聲傳來。

    陶宇軒站在門口,胸膛微微起伏,竟然沒有勇氣踏進去。

    他怕看到他不想看到的畫面。

    微微一個失神,他皺眉,怕他竟然也有怕的時候他長這麼大很少有怕的時候,這個時候卻真切的感受到了怕的感覺。

    袁紹這時從樓下趕了上來:哎哥,是這間吧,你怎麼不進去,站在這裏幹什麼

    陶宇軒抿着嘴角,沒有說話。

    我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孫子敢動哥你的人,看小爺不弄死他袁紹挽着袖子就要闖進去。

    長臂一伸,陶宇軒將他攔了下來:你在這裏等着。

    如果顏若真出了什麼事,他不希望外人看到。

    袁紹想了想,點頭:行,有什麼事你叫我一聲。

    陶宇軒走進去,離浴室越來越近,水聲也越來越響。

    浴室的門半掩着,他頓了一頓,伸手推開。

    裏面卻沒有人。

    花灑沒有關,水從裏面揚揚灑灑的噴出來。

    陶宇軒看着空無一人的浴室蹙眉,既然顏若人不在這裏,那她去了哪裏

    顏夢領着小貝回家後,第一件事就給顏若打了個電話,想問問她,事情發展到哪一步了,找着小貝的親生爸爸沒有

    可顏若的手機沒有打通,她沒有接。

    顏夢皺眉,難道跟男人聊的太開心,沒聽到電話

    她也沒往心裏去,收了手機想着等一下她回來了再問個清楚。放下電話回頭一看,小貝沒影了。

    小貝顏夢叫了一聲。

    我在尿尿。浴室裏有聲音傳來。

    顏夢愣了愣,心想小貝從來都很禮貌,基本上上廁所就是上廁所,倒是從來沒有聽他說過尿尿這個詞。

    陶吉從書包裏摸出手機打電話,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人快速接起,好像對方一直等着這個電話一樣。

    顏貝。陶吉坐在馬桶上得意洋洋的,你到我家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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