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急白赤臉的說顏貝作弊,顏貝小朋友淡淡的補刀:我這是第一次玩,覺得這個遊戲挺簡單的,不用作弊。
陶吉不幹了,摔了手柄,他玩遊戲玩了這麼多年,玩了這麼多的遊戲,早就是遊戲一霸了,竟然輸給一個剛玩遊戲的人,簡直沒面子極了
何佳芸臉紅撲撲的,對啊對啊,不可能第一次玩就玩的這麼好,你肯定經常在家裏偷偷躲着玩過,所以纔會這麼厲害
然後扭頭去問顏若:若若你說,你兒子是不是在家裏玩過遊戲
顏若好笑,實話實說:我兒子是學霸,只愛學習,不愛遊戲。
何佳芸:
陶吉:
顏貝是學霸,那他不就是學渣了
一大一小兩個人的內心都受到了成噸的傷害,不開心極了。
單楓看不下去了,嘆了口氣,起身去拉何佳芸: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休息
何佳芸不幹:不要,我還要玩。
聽話單楓沉下臉,忘記了醫生跟你說過什麼,你要時刻注意休息,這都快十二點了。
何佳芸這才依依不捨起身:好吧。
跟兩個小朋友告別,何佳芸才肯跟着徹單楓上樓,回到臥室裏,她先去洗了澡,她洗完後單楓進去洗,出來的時候,看到她半椅半靠在枕頭上,打着哈欠,困得不行的樣子。
困了就睡,等我幹什麼單楓好笑,過去在她身邊躺下,長臂一伸,將她軟軟的身體拉進懷裏,聞着她身上沐浴過後的香,有些心猿意馬,還是睡不着,想幹點別的什麼
討厭何佳芸捶了他一下,一本正經的看着他,單楓,我有話跟你說。
嗯,你說。
我們要個小孩好不好
單楓挑眉:在向我求婚
何佳芸臉一紅,也可以先不結婚,然後生小孩子啊。
唔,是可以這樣。他在她嘴角邊親了一下,聲音沉進她心裏去,但是我不想委屈你,想八擡大轎把你接進單家,讓你成爲單太太。
何佳芸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那小孩
以後再說。他含糊的一筆帶過,翻身就壓在她身上,呼吸也急促起來,老婆,你好香。
單楓
何佳芸卻發了飆,一把把她身上的男人推下去,我跟你說正經的,你不要這麼這麼不正經
單楓挑眉邪笑:要孩子也要先發生點什麼吧,我們蓋被純聊天能聊出孩子來
何佳芸一愣,好像是。
所以他嗯了一聲,讓她自已反應過來。
何佳芸臉紅了一下,慢悠悠脫了睡衣,兩條細嫩的胳膊伸過去,主動抱住他:老公,我要你。
單楓一下就把持不住了,立刻低頭吻下去。
最後他快要爆發出來的時候,習慣性的去拿套,何佳芸按住他的手:不要戴,我要孩子。
都是陶家那兩個小王八蛋惹出來的事勾得她也想要生孩子
單楓心裏罵罵咧咧了一句,也就由了她,沒有戴套直接射了出來。
何佳芸累極了,閉着眼睛睡意很快襲來。
單楓看着她紅撲撲的臉蛋,看了良久,起身下牀,從抽屜裏拿出藥丸放到牛奶裏,看着藥融化之後,他轉身來到牀邊,把牛奶送到她嘴角,聲音柔得如水:寶貝,先把牛奶喝了。
何佳芸困的要死,揮手:不喝,我要睡覺。
乖啊,先喝。
他哄着她把那牛奶全喝了,他纔算放過她。
臥室裏。
聽着隔壁傳來若有似無的動靜,陶宇軒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燥熱,特別是聽着浴室裏傳來的陣陣水聲,又想昨天晚上她的主動和配合,更加的把持不住。
顏若洗完澡出來,看到陶宇軒坐在她牀上的時候,皺眉:你怎麼來了
她身上還是穿着昨天那件睡衣,一下子勾起某人的火。
看他眼神有了變化,這次顏若很快反應過來,立刻抓過長外套把自已裹得嚴嚴實實。
陶宇軒一下子泄氣。
她動作倒快,這次也反應的快,只是這個女人也太現實
今天不打算跑了,所以連敷衍也懶得敷衍我了是吧
想起昨晚她的乖巧和主動,原來全都是有心計和利用的成份在裏面,陶總的心情就格外的不美麗。
顏若不想多跟他廢話,跟這個隨時有可能化身爲狼的男人待在一個房間裏是一種不明智的決定,她面無表情指指門:你出去
陶宇軒拍了拍牀:我睡的挺習慣的,就不換地方了。
好她深呼吸了一口氣,你睡這個牀,我去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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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宇軒目光深深看着她:你去哪兒睡我就去哪兒睡
顏若翻白眼:我跟我兒子去睡
那我也去
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跟個狗皮膏藥似的,顏若瞪了他半天后,見他不爲所動,漸漸無力:要麼你出去,要麼我出去。
陶宇軒抿了抿嘴角,看出她的萬分不情願,眸光沉了沉:就這麼不希望我在這裏
是
她答的毫無猶豫。
她答的這樣快,一點遲疑也沒有,陶宇軒心裏閃過一絲,按着臥室門的手放下來,他看了她一眼,拉開門出去:你好好體息。
意思是要走
剛纔還死乞白賴要在這裏睡,轉眼就要走,這巨大的反差讓顏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眼看着他漸漸要離開了。
等等。
她立刻開口叫住他。
陶宇軒回頭,心裏稍稍的一暖,心想她還是捨不得他的,嘴角的弧度往上彎了彎:什麼事
突然笑的這麼開心做什麼
顏若皺眉,嘴裏說道:上次在醫院裏我聰明反被聰明誤,叫安芯拿自已的頭髮去和顏貝驗dna,結果出來讓我大受打擊。
她叫住他就是要說這個
陶總的心啊,一下子又跌到了谷底。
我白天給夢夢打了個電話,問她安芯在病房裏等我的時候,有沒有做過別的什麼事,夢夢說她上了一次洗手間。
陶宇軒眯眸:你什麼意思
顏若如實說:那段時間我的日常洗漱都在那個小小的浴室裏進行,她要是想弄到我的頭髮,很簡單。
這是顏若的猜測,可她卻十分相信這份猜測,不然不可能安芯的dna和顏貝的吻合。
她說完之後,陶宇軒站在原地沒了聲音,門外光影暗淡,他一張臉隱在黑暗裏,瞧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可他的沉默卻讓顏若心驚,看他這副樣子,好像並不相信她說的話。
也是,他跟安芯認識了這麼多年,又相愛了那麼多年,他肯定不能接受安芯的一些做法。
顏若覺得累,關上門前說:我就那麼一說,你要是不信,也別往心裏去。
然後她就關上了門。
靠在門背等了一會兒,門外什麼動靜也沒有,沒過一會兒,傳來離開的腳步聲,顏若嗤笑一聲,反鎖上門去睡覺。
一夜無夢到天亮,顏若醒過來的時候一時有些恍惚,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這是哪裏,她聽着門外有動靜,起身去開門,陶吉和顏貝兩個人小傢伙坐在門前小聲的說着話。
看到她出來,顏貝站起來,拍拍屁股上更本不存在的灰:媽媽,你醒了。
顏若點了點頭,讓兩個孩子進門,你們玩一會兒,我洗完臉就下去給你們做好喫的。
好。
陶吉被顏貝調教的越發好了,擱平時他哪裏會這麼乖乖的坐在門口等別人醒啊,一定是早就拍着門大喊大叫了。
果然跟什麼人學什麼人。
顏若惆悵,如果陶吉還繼續跟着陶宇軒生活,以後得養成什麼樣的混性子
她擔心起來。
所以做起飯的時候心思就有些飄忽,做好最後一道湯的時候,碗太重,手不知怎麼的一顫,大碗傾斜,半碗滾燙的湯全撒在了她手腕上。
顏若喫痛,驚呼一聲,立刻放下碗,把手腕放在水龍頭底下衝起來。
動靜把所有人都引到了廚房,佳芸忙問:怎麼了怎麼了
顏若回頭看到她跟孩子們都來了,笑:沒事,不小心燙了一下。嗯,你有燙傷藥嗎
有的吧,我去找找。何佳芸很快跑開了。
兩個孩子靠在門邊,小心翼翼看着顏若,看顏若臉上很痛的樣子,都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像是嚇到了。
顏若把手擱在涼水下面衝,對他們說:我沒事,不要擔心,一點也不疼。
騙人。陶吉小聲的嘟噥了一句,被水燙到了很痛的。
顏若一愣。
我小時候就被燙過,疼了我好幾天。陶吉又說了一句,所以他想啊,顏貝媽媽肯定都疼死了,只是忍着沒有哭出來。
顏若一聽這話,心疼的不行:誰讓你燙着的
我爸爸吧,我也記的不是很清楚了。
顏若抿了抿嘴角,氣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抹燙傷膏的時候,何佳芸開看着她手腕處紅紅的一片,急的眼眶都紅了:這得多疼啊。
沒事。顏若看她那個樣子,好笑,是我燙着了,又不是你,你哭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