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278不關你的事
    這塊表在幾個人的惴惴不安中,雷慰夜慢慢開口,他似乎掃了一眼關榆的方向,卻又沒有看過來,只聽他說:是一個故人送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cc一聽這話就有戲,知道這個雷局長不會發火,如果能搞到他的舊八卦,肯定能讓這次雜誌的銷量上升一倍。

    雷局長能談談那個故人笑了笑,偏偏頭,半是打趣半是試探,說不定那個人看到雜誌上的內容知道雷局這麼念舊,會很感動呢

    是麼

    cc點頭:精誠所至,金石爲開嘛

    雷慰夜突然視線一轉,卻是看着關榆,你覺得呢,關小姐。

    關榆平靜問:是雷局長做了什麼錯事或是做了不可挽回的事麼如果是這樣,怕是金鋼石都開不了

    雷慰夜眼眸深深:你這樣覺得

    關榆正要說話,卻看瞪過來的眼神,裏面有濃濃的威`脅,她撇撇嘴,原本更狠的話嚥了下去,只是敷衍的說:雷局長爲人清廉,爲老百姓做了那麼多的好事,相信上天會站在雷局長這邊的,只要

    鈴鈴鈴

    在這極度安靜的空間,她的話說到一半,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關榆不得不跑到角落裏去接了電話,電話一被接通,李老師顫抖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關小姐,出事了,你快點來一趟醫院,關門出事了。

    關榆整個人像被重物在腦袋上砸了一下,耳膜裏是嗡嗡的叫聲,她張開嘴,過了好半天才發出聲音:哪家醫院。

    李老師說了個名字,關榆二話不說,拔腿就往外面衝,就在她後面大喊大叫她都沒理會。

    這裏很不好打車,離車站又遠,關榆心裏像灌了鉛一樣的沉,只覺得墜的慌,剛剛李老師的口氣,她這輩子都不想聽第二次。

    跑出了很遠,都還沒有打到車,就在這時,旁邊有尖銳的喇叭聲響起,一道沉穩的男聲開口:上來。

    關榆扭頭看去,是雷慰夜。

    他怎麼來了他怎麼跟出來了

    上車。他皺眉看她,命令似的語氣。

    關榆想起關門,什麼也顧不得了,咬咬牙,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

    哪個醫院雷慰夜發動車子,沉聲問。

    關榆閉了閉眼,報出醫院的名字,然後就不在開口說話。車廂裏很快沉寂下來,他身上散發的男性氣息開始蔓延,是關榆熟悉的,也是她日夜思念的。

    誰出了事他突然開口。

    關榆將臉衝着車外,淡淡的:不關你的事。

    雷慰夜冷笑一聲:別忘了你現在坐在我的車上。

    關榆咬牙:沒人要你載我。

    好很好你很好他估計是氣瘋了,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之後兩人都不說話,一路沉默,很快到了醫院,關榆心裏着急,連他車沒停穩,就急忙拉開車門衝了下去。

    李老師早就等着她了,看到她後一個勁的掉眼淚:關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有看好,才發生了這樣的事。

    關榆還沒有出聲,跟着來的雷慰夜倒是先發了話:冷靜下來,說清楚,怎麼回事

    剛剛在學校裏上課還好好的,下了課我領着別的學生去了一趟廁所,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關門躺在地上,應該是摔着了,人也昏了過去,腦袋上還流着血

    夠了關榆驟然打斷她的話,想想那個場景她都覺得心顫,人呢,關門人呢

    李老師擦了擦眼淚:在裏面,醫生正在救治。

    一旁的雷慰夜聽得皺起了眉:關關門是誰

    關榆不答,李老師也不說話,恰好這個時候醫生走了出來,問:誰是病人的家屬

    我,我是他媽媽。她立刻答。

    醫生點點頭:什麼血型

    ab。

    醫生搖了搖頭:不行。家屬父親呢,什麼血型

    關榆一愣,卻是答不出話來了,好半天后她才問:到底怎麼了醫生

    病人還小,加上失血過多,頭上有幾處傷口,需要馬上動手術,可是病人的血型很特殊,是abrh陰型血,我們醫院血庫裏的這種血型暫時告急。孩子的母親不是這種血型,那麼父親必然是的,你們商量一下吧,儘快簽字去抽血。

    關榆只覺得整個人晃了晃,像要倒下一樣。

    雷慰夜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臉色鐵青,臉部的輪廓線條也都僵硬起來。

    醫生開導他們:只是個小手術,並沒有什麼風險,抽血也只是爲了保證爲無一失。接着轉`頭又看着雷慰夜,嗯,你就是孩子的父親那行,跟着護士去那邊進行檢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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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榆卻絕望的出聲:不,他不是,他不是孩子的父親

    閉嘴雷慰夜臉色嚇人的吼了一句,努力控制自己不要伸手去掐死這個女人。

    他深深呼吸了幾口氣,平復好所有的情緒後,才說:我是這個血型的,抽我的吧。

    醫生看了他們一眼,轉身叮囑幾句後就走了。

    我去的這段時間你給我好好想想待會怎麼解釋。臨走前,雷慰夜只丟下這麼一句。

    很快,剛剛的一大羣人現在都散了,只剩下關榆和李老師。李老師心存愧疚,不停的一個勁的道歉,關榆衝她笑了笑,安慰:不關你的事李老師,剛剛是我太急了,口氣不好,你別往心裏去。

    李老師拉着她的手哽咽。

    好了,沒事了,我們去那邊坐着等消息吧。關榆拍了拍她。

    等待的時間漫長,過程也是令人心急的,關榆現在心裏很亂,爲了孩子,又是爲了他扔出的那句話。

    解釋她該怎麼樣向他解釋

    告訴他,孩子不是他的可是他信麼

    她坐在椅子上,把自己抱着一團,努力不要去想以前的事,可那些往事卻像潮涌一樣躍進她的腦海裏,一遍一遍的回放,讓她痛不欲生。

    關榆是什麼樣的人,是個什麼家世,家裏又有什麼樣的父母,你不是不知道。兒子,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相信我,以後你會把她忘的一乾二淨,會在找到一個很好的女孩子。

    不僅她的母親,連他的父親也不喜歡自己。

    那父親你說該怎麼辦他平靜的話至今自己想起來都覺得背脊生寒。

    孩子不能留。

    當時她想,只要他否定,那麼就算是地獄火海自己都會陪着他走下去,可是換來的卻只是他的一句:我去跟她說。

    關小姐關小姐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李老師的聲音驟然把她拉回現實。

    關榆扯了扯嘴角,搖搖頭。

    可是你看起臉色很不好,哎,手怎麼這麼涼

    沒事,我就是擔心關門,我沒事李老師。

    李老師點點頭,欲言又止,關榆笑笑:有什麼話李老師直接問吧。

    嗯,剛纔那個男人,是,是關門的爸爸麼

    關榆一口否認:不是。

    李老師看了她一眼,也不在說話。兩人都沉默下來,又恢復剛纔的安靜,關榆心裏一分一分的數,終於在將近快半個小時後,有人出來了。

    她立刻站起來迎了上去,是抽完血出來的雷慰夜。

    可能是剛抽完血的緣故,他的臉色有些白,但整個人卻還是氣勢強大,站在她面前讓她感覺到莫名的壓抑。

    李老師是麼雷慰夜偏了偏頭,看着一旁的人說:我們有些私事,麻煩李老師迴避一下。

    啊好的,好的,我去那邊等着。

    人一走,他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冷看着她:解釋

    關榆毫不示弱:解釋什麼

    你要我去驗dna不,不需要剛纔的一切很清楚的表明了所有。雷慰夜緊緊盯着她,眼神銳利,告訴我,當年那個孩子,是不是就他那個躺在病房裏的孩子。

    過去了這麼多年,她早已經學會將情緒隱藏:不是,那個孩子在當年就已經死了,我打掉了。

    一瞬間,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由白轉青,忍不住低咒了出來:關榆你真行,你真他媽有種

    我有種關榆仰頭看他,雷慰夜,你別忘了,當年是你要我打掉孩子的。

    剎那,他的臉慘白一片。

    彷彿不過癮般,關榆繼續用最狠的話攻擊他:還有雷局長,當年你全身赤`裸跟另一個女人上牀時,就應該明白,現在已經沒有資格來質問我這個孩子是誰的。

    過了很久,雷慰夜纔再度開口,語氣那樣平靜,平靜得讓人害怕:我最後問你一遍,這個孩子是誰的。

    關榆卻漫不經心一笑:這個孩子是誰的都有可能,可唯獨最沒有可能的就是你雷局長。

    她這樣淡漠的語氣令他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崩潰,顧不得身份顧不得場合,固定住她的頭,抓着她小小的下巴,毫不猶豫低下了頭。

    兩脣相貼。

    兩人皆是一震。

    雷慰夜像瘋了一般品嚐她的脣瓣,味道一樣,觸感一樣,還是當年那個女人的氣息。他入了魔,着了她的道,讓她走進了他的心,安營紮寨,他封閉的心他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一點點的瓦解。

    這個女人,一走就是五年。

    一消失,就是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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