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288沒做保護措施
    這些紅色血絲的液體,他當然知道是什麼。

    江墨說,她大學畢業了還是雛,那麼顯然是與她發生過什麼,才知道的那麼清楚。

    可是,看着自己身體上血跡斑斑的證據,雷慰夜一直收放自如的情緒在那一刻徹底失控,一拳狠狠的砸向了浴室裏的牆壁上。

    他跟自己的表弟的女朋友發生了關係,而且對方還是個處女。

    事情真的大條了

    關榆一直在等,等着他說些什麼,可是等了又等,還是不見有任何動靜,她略擡了擡眼,就看到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臉色越來越差,一雙眉頭也皺的死死的,薄薄脣抿成了緊緊的一條線。

    她只覺得心裏咯噔一下。

    完了,他不會是不想負責吧。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她自己又覺得好笑,要他負什麼責她跟他根本一點關係也沒有,而僅僅的關係也不過是,昨晚兩人酒後亂性,互相把對方給吃了。

    你先把這個吃了。

    安靜中,雷慰夜突然出聲,冷靜而剋制。

    關榆不明所以的看過去:這是什麼

    雷慰夜手裏捏着一個小瓶,他倒了一個顆出來,藥丸靜靜躺在他手裏,他目光冷然:避孕藥。雖然不可能一發擊中,可畢竟昨晚我沒做保護措施,爲了保險起見,你把它吃了。

    關榆愣愣的,好半天回不過神。

    雷慰夜皺了皺眉,擡起她的手,卻發現她的手緊緊握成一拳,他沒用多大力就將她的拳頭鬆開,將那藥丸放進她掌心。

    吃了吧,對你好,對我也好。

    關榆深深呼吸了好幾口空氣,努力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可是還是止不住的怒氣上涌。

    兩人酒後亂性,發生了一夜情,第二天一覺醒來,罪魁禍首的那個男人卻拿着藥冷然的對她說要她吃了。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會生氣,可是心裏就是不舒服。

    非常不舒服

    你不想喫沒關係。雷慰夜似看出她的怒氣,輕描淡寫的說:要是不小心懷孕,沒關係,我熟悉幾個高端的醫院,人流後對身體的傷害很小

    你混蛋他話沒說完,就被關榆咬牙切齒的聲音打斷。

    雷慰夜也沒生氣,面無表情:我說錯了麼,你既然不想吃藥,那麼我也不勉強你,只是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你想想,你不愛我,也不可能把孩子生下來獨自撫養,而且你也還小,必須只能去把孩子打掉,對你的工作生活

    這次換他話沒說完,關榆紅着一張臉將手裏的藥丸猛的吞了進去。

    很好。

    雷慰夜笑了笑,知道激將法奏效了,可是接下來的話,他不能保證,她還能不能這樣好說話。

    昨晚的事他頓了頓,眼眸深了深,卻還是慢慢吐了一句話出來:昨晚的事,我希望,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關榆眨了眨眼睛,只覺得沒聽懂他說的話。

    雷慰夜看着她那雙清澈的眼睛:沒聽明白那好,我在說一遍,昨晚的事,那是一個錯誤,你不希望,我也不希望,可它確實發生了。如果可以,我只希望,我們的關係不變,你是小墨的女朋友,一切都沒有變,沒有昨晚,沒有亂性,懂了麼

    怎麼可能不懂,他說的這麼清楚,她怎麼可能不懂。

    關榆一動不動看着他,現在才發覺,這個男人冷靜的讓人可怕,從剛剛到現在,一步步,他都想好了對策,想好了說辭,想好了合格滿意的理由,讓她照着他的部署一步一步走下去。

    雷慰夜看到她憤怒而又憂傷的表跟,嘆了口氣,揉了揉額角:這些都是爲你好,你

    爲我好關榆突然出聲,截下他的話,一字一句的問:你、說、這、些、都、是、爲、了、我、好

    雷慰夜淡淡看着她,不答反問:那你想怎麼樣

    這該死的表情,這該死的語氣

    她想怎麼辦她想殺了人,在自殺行不行

    是,她不是不喜歡眼前這個男人,甚至是極其討厭的自從第一次見面,他不由分說按着她強行親了她,然後趁着傻掉的她走掉後,她就討厭他了,那是她的初吻,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就這樣走了。而這次,他睡了她,雖然她也睡了他,可是,在這件事上,喫虧的還是她,依舊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在自己什麼都感覺不到的狀態下,跟一個男人發生了第一次。

    兩次,自己兩次的第一次,都是這個男人。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發生關係後,喜歡聽到那個男人說昨晚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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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彼此都忘記這件事。

    就算是自己不愛那個男人,也不會要那個男人負什麼責,可女人聽到這樣的話都會生氣,都會發怒,無關愛恨。

    關榆是女人,她聽到這樣的話,理所當然的生氣了,什麼也顧不了,一把抓過牀頭的枕頭就這樣朝他扔了過去了。

    你滾離開這裏伴隨着枕頭一起扔出的,還有她怒火沖天的一句話。

    雷慰夜清醒狀態的時候,就算是跆拳道的世界冠軍他都能應付的了,更何況這一個小小的枕頭,所以一偏頭,他輕輕鬆鬆躲過了朝他面門飛過的枕頭。

    那個枕頭被扔到牆壁上,又緩緩滑了下來。

    雷慰夜收回視線,還沒說話,側面又一個黑色物體襲擊過來,待他看清楚是什麼時,人已經被氣糊塗的關榆壓在了身下。

    關榆一隻手拉着被單已防自己走光,另一隻手掄起拳頭毫不含糊的打下去,一邊打一邊罵:你這個強姦犯,我要告你你們臭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幹完壞事拍拍屁股就走了,老孃是個人,不是你隨便玩玩就能了事的東西,你他媽

    閉嘴這次的髒話被男人冷硬的話語給硬生生嚇了回去。

    雷慰夜一個用力,翻身起身,拎着關榆的腰就將她給扔回了牀上,自己也隨之壓了過去。

    關榆罵了聲娘,雖然這是牀,可他的牀不是什麼席夢思有彈力的好不好,這可是硬邦邦的牀,她後腦勺重重得撞在了牀沿邊,疼的她眼眶裏淚花都在打轉。

    靠

    關榆擡起一雙憤恨的眼睛,就看到雷慰夜撲過來的身體,他把雙手撐在她頭頂上方,像塊黑布把她籠罩起來,莫名的感覺到壓力橫生,他整個人居高臨下,俯在她上空,卻並沒有壓到她,只拿一雙漆黑深邃有如幽潭般的眸子靜靜瞧着她。

    你想怎麼樣過了良久後,他突然開口說。

    關榆看着他,張張嘴,卻是一個字眼都發不出來。

    雷慰夜見她不說話,冷笑一聲:說話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嗯

    我

    這次關榆剛開口說了一個字,有一道聲音就旁邊響起,她餘下的話全都生生嚥了下去。

    誰能解釋解釋,你們現在是在做什麼

    是江墨的聲音

    關榆呆住,愣愣將頭扭了過去。

    房間的門外,正是面無表情的江墨,正一動不動看着牀上的男女,臉上雖說沒什麼表情,可是眼睛裏翻滾着濃烈的情緒。

    媽的。雷慰夜低低罵了出來,閉了閉眼,不需要看,他都已經猜出是誰了。

    江墨動了動身體,卻是靠在一邊的牆壁上,嘴角勾起關榆熟悉的笑,都不說話,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斷了你們的好事情。頓了頓,接着又自嘲一笑,或許是你們剛辦完事,我來遲了。

    雷慰夜皺了皺眉:你別誤會。

    別誤會江墨似乎笑了一下,難道你們什麼都沒有發生或者說你們在牀上衣衫不整的樣子是我的錯覺

    雷慰夜無法反駁他說的話,因爲他說的都對。

    是我一時糊塗。

    江墨因爲他短短的幾個字,瞬間讓他閉上眼睛,艱難吐出幾個字來:你們真行。

    雷慰夜從牀上站起來,剛要走過去,江墨連忙擺了擺手,說:別,哥你別過來,你就站在裏面聽我把話說完。

    雷慰夜步子一頓,還是停下來了。

    江墨視線一轉,看着牀上衣衫不整整個傻掉的關榆,突然笑了一笑,說:你知不知道,昨晚我找了你一整夜,我把我們曾經待過的每一個地方都找遍了,急的我就差報警了,想起你有可能在我哥這裏,我急急忙忙跑了過來。

    關榆張嘴,一隻手都伸出去了,卻驟然想起昨天手機上錄音的事。

    男人的喘息,女人呻吟。

    兩人都是自己的熟悉的人。

    他們卻如此背叛她,傷她至深,那麼她有必要向他解釋麼。

    是他先出的軌,是他先背叛的她,從她收到那個錄音短信的那一刻,他們之間就不可能了。

    她伸出去的手,又慢慢縮了回來。

    江墨看到她的反應,勾起的脣慢慢隱了起來,一瞬間,他如一把出鞘的利劍,一句話下來,把她貶的一文不值:可是我沒想到,來到這裏卻看到這樣一副畫面,關榆你手段真高,生日前夕給我一個甜頭,第二天就把我當傻子一樣戲耍,我江墨那麼多的女人當中,還就你一個有種的,我真是佩服至極。

    江墨眼神漸漸冷了下來:關榆,你行,你真他媽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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