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300紈絝的花花公子
    關榆擡起眼看了看他,還是不說話。

    雷慰夜看着她沉吟了片刻,這樣說:我家裏有些特別,管的也很嚴,從小我就沒少喫過我爺爺的馬鞭,家裏規矩也很多,多到一般人無法接受,而其中一個就是,控制。

    關榆不解的擡頭看他,雷慰夜平靜無波的說:什麼事都要控制,生活上,愛好上,包括情感上他說到這裏突然頓了頓,看了一眼聽得津津有味的某個女人,問了一句,我這樣說,你聽得懂麼

    關榆誠實的搖搖頭:聽不懂。

    雷慰夜伸手捏了捏額角,默然了三秒鐘,才又擡眸看她:我這樣跟你說,就是我不是那種紈絝的花花公子,不會找個女人隨便玩玩,那樣浪費我的時間,也沒有必要。我說試一試,那就真的是試一試,你不要擔心我的目的,也不要擔心我只是嗯,玩玩你。

    關榆一面聽一面張大嘴,最後嘴裏都能塞雞蛋了。

    神了他,這個他都想得到。

    傻樣。雷慰夜看着她那副喫驚的模樣,實在忍不住樂了。

    關榆撇撇嘴,不跟他爭執,就算爭了也沒什麼用。

    雷慰夜帶了帶她,關榆一個不備,又倒進他懷裏,他聞着她身上的幽幽清香,心情突然很好的逗她:怎麼樣你怎麼想

    關榆支支吾吾:我我不怎麼想。

    哦,那意思是也同意我的提議了。

    我纔沒

    有字還沒有說出口,一隻修長的手指伸了過來,強行擡起她的下巴,眼前光影驟然略暗,下一秒,他的脣不由分說壓了下來。

    或許是說明白了,也或許是定下了某種含義,這個吻跟前幾個吻意義不在相同,他帶着強勢的、溫柔的、掠奪的各種鮮明在情緒撲面而來,讓她無處可逃。

    牙關被迫打開,他再一次闖進了她的領域,兩人津液相纏,安靜的病房裏旖旎一片。

    江墨。

    他也來了,是不是代表雷慰夜傷的很重

    她看着他進了一個病房,而她又不能跟着進去,只能在外面乾等,這一過程,心急如焚。終於將近十分鐘後,病房門一推開,江墨又出來了,拿着手機跟人通話,她立刻躲了起來,他從一邊走過,沒有看到她。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關榆才鬆了口氣,上去敲門。

    進來。

    一道動聽在女聲響起。

    關榆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將門推開了。

    病房裏的人不是很多,病牀前站了一男一女,男的是那天宴會上見過的唐逸,女的是關榆在雷慰夜公寓裏第一次見到的那個美女。

    病房很大,加上雷慰夜三個人,他半躺在病牀上,清清冷冷的樣子,面色有些發白,聽到動靜後,他側過頭來看了看,看到是她後,眼睛裏亮了一下,接着又蹙眉:你怎麼來了

    關榆站在門口,低着腦袋回了一句:我來看看你。

    雷慰夜還沒有說話,那個坐在病牀上的女人卻突然站起來,朝着關榆走過來,然後不由分說拉住她,把她往裏面帶,還很親密在挽着她的手,美女一邊帶一邊說:原來她這麼可愛呀,我還以爲是個很妖豔的女人呢。

    關榆幽幽的看了她一眼,美女,你這是在夸人呢還是在罵人

    雷慰夜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關榆被她拉到病牀邊,還沒說話,她又開口了:你好呀,我是這個冰山的妹妹,我叫雷藝蕾,你叫我小蕾或者蕾蕾都可以,很高見到你。

    原來是妹妹啊

    你呵呵,你好,我叫關榆。關榆立刻坐直了身體。

    雷藝蕾笑眯眯看着她:我知道,早聽說過你的大名了。

    關榆啊了一聲,一直沒開口說話的雷慰夜卻插了一句話進來:把她給我帶走。

    坐在沙發上的唐逸擡了擡眼皮子,明知故問:誰

    雷慰夜嘴角抿成一條線,額角直跳,面色微惱。

    見某個人終於動了怒,唐逸才放下手裏報紙,慢慢站了起來,看着那邊嘰嘰喳喳的人出聲:走吧。

    雷藝蕾撇嘴: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跟你走。

    唐逸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鏡片反射出銳利在光芒,他淡淡道:我想,老首長很想知道你昨晚去了哪裏

    雷藝蕾一怔,接着有了怒氣:你派人跟蹤我

    是保護。

    誰要你多事。

    唐逸狹長的眸子略略擡起,接着不在看她,邁出修長的腿就往外面而去,期間隨手掏出手機,只聽到清冽在聲音開口說了一個字。雷藝蕾面色大變,咬牙切齒吐出一句:算你狠。也撒腿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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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

    一下連走了兩個,病房裏安靜了下來,關榆感覺到有些不自在,挪了挪臀部,希望離他遠些。

    過來。淡淡的。

    挪臀在動作停下:幹嘛

    我要喫水果。

    關榆有些不情願:你不會自己削。

    好半天后都聽不到聲音,關榆終於把實現移過去,瞬間撞進他深沉的眸子,諱莫如深。

    他這個樣子令她有些心裏打鼓,最後還是她妥協了:要喫什麼,蘋果,橙子,還是梨

    隨便。

    沒有隨便。嘴裏雖然這樣說着,可還是伸手拿了個蘋果,慢慢削了起來。

    偌大在病房裏一室安寂,時間靜好,只聽得到小刀在蘋果上發出的沙沙聲。

    真傻。雷慰夜一直看着她,突然低聲了一句。

    說誰呢關榆揮舞着刀子擡頭,卻清清楚楚看到他嘴角的笑意,就連眼底也蘊滿了,他不是愛笑的人,可是一旦笑起來卻特別迷人,奪人心魄。

    關榆傻傻看着他,忘記了所有動作。

    怎麼越說越傻了。雷慰夜一本正經的又加了一句。

    關榆從美色中回神,咬牙切齒在看着他,要不是看他有傷在身,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

    對了,你到底出什麼事了傷在哪裏了爲什麼住院她還不知道他的具體情況呢。

    雷慰夜卻盯着她手裏刀子:弄好了沒有

    關榆舉着蘋果威脅:不說不給喫。

    雷慰夜一哼,很不給面子的冷笑出聲。關榆氣的漲紅了臉,睜大眼睛瞪着他,他卻笑的非常欠扁,關榆牙一咬,心一狠,舉着蘋果二話不說就送到了自己的血盆大口。

    雷慰夜眼尖手快,長手長臂,身體微微一夠,就將她連人帶蘋果給拉進了懷裏。

    就在關榆一愣神的功夫,他按着她的後腦勺,不讓她亂動,對着她咬了一口蘋果的嘴吻了下去。

    這次的吻不像上次那樣溫柔試探,而是目標明確,直接長驅而入,他靈活的舌掃過她一排在貝齒,如清泉溪水,微微的甜,芬芳馥郁,舌尖抵到她嘴裏的東西,他兩三下就將那東西嚥進了自己的嘴裏。

    關榆很沒出息的全身發軟,而且頭腦一片空白,就連拿在手裏的蘋果掉在地上她也不知道,她軟在他懷裏,臉色酡紅。

    兩人分開時,氣息皆微喘,他一隻手按着她的頭,一隻手扣着她的腰,按着腰的那隻手在衣服下面細細默察她腰間的嫩肉,漸漸的,他有些控制不住。

    就在這時,關榆突然從這旖旎中回神。

    雷慰夜的手已經攀到了她胸前的豐盈上,關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猛的退後,和他拉開了距離。

    手裏驟然失去的感覺令他不滿在的皺了眉:怎麼了

    關榆不說話,咬着脣看他,樣子有些幽怨。

    雷慰夜閉了閉眼,慢慢平復心裏的那團火,腹下雄起的某物在他強大的控制下,慢慢又蔫了下去剛一睜眼,眼前人影一閃,關榆竟然趁他不備打算開溜。他臉一沉,一隻胳膊撐在牀沿上,另一隻胳膊伸手強行把她拉了回來。

    嘶

    雷慰夜倒抽了口冷氣,俊臉在瞬間變的慘白。

    關榆心裏也有些犯憷,他把她帶回來時,她沒站穩,就這樣倒在了他身上,也不知道壓到他哪裏了,看他一臉痛苦的模樣,她也不敢亂動,只能一動不動趴在他身上,小心翼翼的模樣。

    良久良久,雷慰夜才黑着臉問她:你跑什麼

    見他沒事了,關榆掙扎了一下,更本沒用,只得繼續趴着,不答反問:你怎麼了到底傷哪裏了

    雷慰夜哼了一聲,還是不想回答她。關榆一急,右手按着他的小腿掙扎着就要站起來,她這一下,用的力又急又大,只聽到他悶悶的聲音在她耳邊響了一下。關榆臉一白,擡頭看去,果然見他額頭上都泛起了細小的汗珠。

    她顫抖着手掀開蓋在他腿部的牀單,眼眶紅了:你的腿

    白色的牀單下他一隻腿被層層紗布嚴嚴實實的包裹着,由於她剛纔不小心按在了他受傷的腿上,現在那白色的紗布下已經泛起了紅色的痕跡。

    沒事。雷慰夜將被單拉回,淡淡的,甚至還帶着笑。

    關榆站在他的病牀邊,愧疚加某種情緒排山倒海襲來,她越發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雷慰夜卻好整以暇靠在牀頭:沒事。過來。

    關榆心裏想着事,這次倒也聽話,乖乖的坐到了他的身邊。

    雷慰夜微微彎了身,離她近些:擔心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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