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303懊惱的表情
    然後不待病牀上的人給反應,她捏着手機一溜煙跑了出去。

    身後病牀上的男人一直注視着略顯慌亂的背影,薄薄的嘴脣緊抿成線,濃黑的雙眸有流水像墨一樣暈開。

    騙我可以,可是關榆,你有本事就一直瞞下去,別讓我發現一丁點的破綻。

    關榆出了病房,走出了好遠才接了電話:喂,顧大哥。

    顧斯平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來:在哪裏

    正當關榆糾結着要不要說實話時,顧斯平又說了一句:我到了醫院,在哪個病房,我去看你。

    啊

    你怎麼知道我住院了關榆脫口而出,接着就後悔了,果然自己跟這些人不是一個等級,三兩下就被算了出來,她嘆息着報了病房的號碼,又趕緊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斯平能想象的到她懊惱時的表情,似乎輕輕笑了一下,丟下兩個字:等着。

    五分鐘過後,關榆病房的門被打開,顧斯平高大的身影走進來,卻是站在門沒動,逆光的原因,讓他的面部表情朦朧一片,關榆心裏有些發慌,忙叫了一聲;顧大哥

    顧斯平這纔來到她牀邊,低眸看她,聲音不輕不重:傷在哪裏了

    關榆連連擺手:我沒事,今天都可以出院,你別擔心。

    嗯。

    他發了一個簡單的音節之後,就不在出聲,關榆努力找話題:顧大哥你是怎麼知道我住院了的又怎麼找來這裏的

    顧斯平輕輕鬆鬆回了她一句:我打電話去你公司了。

    哦。

    下午的陽光安靜而悠遠,顧斯平看着病牀上臉色還略顯蒼白的女孩子,心裏所有的惱怒在這一刻都化爲無形,他聲音不自覺輕柔下來:阮姨不知道這個事,我沒有通知她。

    關榆擡起睫毛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牀上陷了進去,顧斯平在她旁邊坐下,低低道:等你身體恢復過來,把報社的工作辭了,去我的公司上班,或者我出資給你開個小報社玩玩。

    真是敗家的孩子關榆不滿的看着他:不要,我在那裏做的挺好的,我不要走。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要是以後在出現這樣的事,你要我怎麼辦,你要我怎麼向阮姨交代顧斯平板着臉喝她:不要鬧,你是成年人了,不要讓關心你的人爲你擔心,小榆,我是認真的。

    關榆咬着脣:顧大哥,我不想跟你吵。如果你非要跟我討論成年人這個話題,那你跟我媽就把瞞着我的事給我說給我聽,我是成年人了,有理由需要知道一些我該知道的事。

    顧斯平一改常態,並沒有生氣,而是一動不動看着她。關榆也不服輸,揚聲倔強的下巴跟他對視。

    男人的眼眸太過平靜,太過幽暗,她看不懂,不在她快支持不住的時候,只聽到他又說:你只需要記住,你不需要拼死拼活去賺那一點微薄的工資,你爸爸生前的公司一直是我幫着在打理,等你哪天想好了,我立刻雙手奉上。

    關榆不喜歡聽這個,有些不耐煩:我知道

    你不知道。顧斯平截斷她的話,有些事,你永遠不會想知道。

    關榆一愣,還想在追問,他的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顧斯平接起,先是神色如常,聽到不動一分鐘後,也不知道電話裏的人說了些什麼,他濃眉一點一點聚攏,臉色變的齊差無比。

    關榆有些擔心:怎麼了

    顧斯平衝她勉強一笑:沒事。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來接你出院。。

    不要了,有同事會來接我。

    顧斯平看着她點點頭,不勉強她,看着她俏麗的容顏想說什麼,忍了忍,到打開病房門時,他還是隱晦的說了一句:不要跟那個雷慰夜走的太近,宋思思也是。

    什麼意思

    等到關榆回神的時候,房間裏哪裏還有半個身影。

    雷慰夜,宋思思,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什麼突然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任關榆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這其中的原因,而等到她以後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她才覺得命遠無常,上天總會把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從一開始就安排的放到了你身邊。

    躲不掉,逃不脫。

    她更要不起。

    關榆只是過度的勞累加睡眠不足,她從災區回來睡了一天一夜差不多全好了。雷慰夜是在她回來後,第二天早上被送到c市的,所以當他負傷回來的時候,關榆正在睡夢中與周公相會,完全不知道這個強大到變態的男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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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受的傷。

    當然,她問過n遍了,他什麼也不肯說。

    沒有辦法,他閉口不淡,她什麼也問不出來,此事就此做罷。

    雷慰夜說到做到,關榆人一好,立刻從病人降級爲護士,他一天的日常安排全都由她接手,全都由她負責。

    這天早上,他喫完早晨,大爺一樣擦了擦嘴,把她拉了過去圈在懷裏說:你做飯的手藝不錯,聽說病人腿受了傷,喝湯會好的快一點,嗯

    嗯。

    嗯

    唔。

    嗯

    關榆終於忍不住了,大笑起來:好了好了,你不就是想喝排骨湯麼,直接跟我說就得了,何必要這樣嗯來嗯去,幼不幼稚啊你。

    雷慰夜不說話,只是淺淺望着她笑,可那笑怎麼看怎麼危險。關榆心裏咯噔一聲,想跑已經來不及了,人被他拉住,他火熱的氣息撲打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想跑那就別試着撩撥我

    頸脖那裏泛起一陣一陣的雞皮疙瘩,關榆聲音顫顫的辨嘴:我沒有嘛

    我餓了。她話沒說完,他突然補了一句。

    關榆震驚了:你剛纔不是喫過了麼

    剛纔是正餐,現在是飯後甜點。曖昧的話語消失在他脣際。

    唔

    關榆的腦袋被他抓的向後揚起,他輕輕鬆鬆咬上她的脣,一點一點描繪,一點一點摩擦,極盡挑逗之事。

    是的,他完全是在啃咬。

    關榆心裏欲哭無淚,這個男人屬狗的麼,爲什麼她以前沒有發現

    從災區回來,到現在的修養半個月過去,真正算起來,雷慰夜有將近一個月沒有開葷,早就是飢腸轆轆,一碰就着,一點就火的那種。

    兩個人濃情蜜意時,也就格外火,片刻後,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越來越把持不住。

    關榆穿着簡單的t恤加牛仔,很方便雷慰夜動作,他一點一點卷着她小小的下襬,修長的手指從她腰間嫩白的肌膚往上滑,不動不重的揉,遇到阻礙時,他毫不遲疑用力推開她的內衣,入手的感觸豐盈滑膩,讓他愛不釋手。

    這個吻更深了。

    關榆早在他懷裏軟成了一灘水,任他擺佈,不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這個姿勢不方便行事,腿不能用力,雷慰夜輕輕鬆鬆雙手一提,將關榆拉到他身上,大手一分,將她腿部分開,跨坐在他腰部。

    關榆瑟縮了一下,下意識夾腿,觸感只是他精壯的腰側。

    這個動作惹得他喉間溢出悶悶的笑,反而更讓他得寸進尺,一雙手從衣服裏撤出,沿着牛仔的腰間滑進她臀部,一雙手插進去,捏着她臀有一下沒一下的按

    關榆越來越迷茫,身體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她只覺得在他身上動作的男人也越來越危險,這次不像前幾天開玩笑那樣,他是要來真的。

    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想要她。

    他那裏已頂的她大腿根部生疼了。

    模模糊糊的思維中,關榆混混沌沌的想,以後一定要小心這個男人,他是一頭狼,表面看起來冰冰冷冷,無情的很,可是在情事他就是一個毫不滿足的大灰狼。

    就在兩人吻的昏天暗地難捨難分,某些事情正準備水到渠成時,病房門那邊細微一響,好像有人要進來了。

    誰雷慰夜所有動作生生頓住,冷着眸厲聲喝道。

    好半天后,半開的門邊才傳出怯弱的聲音:孫醫生要我來查房,我我只是個護士。早就聽說過這裏面住了個大冰塊,人還沒看到呢,已經被那寒入故骨髓的聲音給嚇住了。

    聽那護士的聲音像快是要哭了,關榆被他死死按在懷裏一動不能動,急得也快要哭了:你放手呀。

    雷慰夜胸膛起伏不定,臉色難看的放開懷裏的人,得到自由的關榆像逃離瘟疫似的從他身上跳了下來,立刻離他兩三米遠,躲到安全範圍之內。

    進來。

    小護士終於被召喚進來,卻是一直低着頭不敢看也不敢出聲,規規矩矩老老實實做完一切的檢查後,才又小聲的說:一切、一切指標正常,修養的很好,恢復的也很快,沒事了,我我先出去了。

    戰戰兢兢工作完的小護士,用比來的時候快一陪的速度溜了出去。

    病房裏安靜下來,關榆還是站得遠遠的,雷慰夜心情好像很不好的樣子:過來。

    關榆死命的搖頭:不過去。

    雷慰夜臉色難看的盯着她,還沒說話,門那邊倒是響起一道清脆熟悉的聲音:你們是在做什麼呢怎麼把人家小護士嚇得跑的那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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