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324自取其辱
    關榆小聲的回嘴:你纔是狗

    還敢頂嘴他低喝了一聲,她乖乖老實了。

    那這麼說,最後還是她忍不住先開了口,你跟她什麼事也沒有,只是她一廂情願喜歡着你,是不是

    雷慰夜皺了一下眉: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

    我跟她,確實交往過一段嘶雷慰夜捂着肩膀疼的直吸氣,關榆,你不是喪家之犬,你更本就是個喜歡咬人的狗。

    關榆放開他的胳膊,又使勁戳了戳自己咬過的地方,雷慰夜一把拽住,把她帶過來低頭就是一口。

    只不過,他咬的是她的嘴角。

    先是咬,接着就慢慢吻了起來,雷慰夜昨天剛開了葷,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把她親的軟在他懷裏後,他也早有了反應,可是深呼吸幾口氣後,他又慢慢放開了她。

    關榆暈暈乎乎,可還是記得自己想要問什麼:那我問你,你不可以騙我。在跟我認識的這段時間裏,你是不是跟艾美在吵架是不是跟她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是不是拿我當一個墊背是不是我只是你們兩個的調節器。

    她一連串的是不是問下來,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心底也越來越不肯定。

    是的,她不肯定,就像那天在醫院裏看到他們曖昧不明的樣子,她也不肯定,她怕她衝去後,他們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樣,那麼她到時必是萬劫不復,自取其辱。

    她沒有那麼大的勇氣去做那些事,所以她選擇另外一條逃避的路。

    如果我想找一個墊背或者來所艾美的女人,相信我,你不是最好的人選。

    在關榆不確定的顧慮中,他輕輕開了口。

    那麼,他的意思是他不是這種人,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或者說不屑做這樣的事。

    等等關榆挑起一雙秀眉,瞪大了眼睛: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不是最好的人選我難道不是女人難道我很差勁

    雷慰夜碰到過那麼多極端的犯罪份子,可是在這一刻,他覺得,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極端的生物,你永遠猜不透她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關榆瞪着他,突然想起那天在醫院裏見到艾美的事,她那天跟她說了很多話,很傷人,關榆到現在都還記得聽到她說過她跟他的過往時,自己心裏的感受,鈍鈍的疼,不撕心裂肺,可足以讓她認請了自己的心。

    她愛他。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愛上的,可是從那一刻,她就知道了,她愛上了他。

    這樣的一個出色的男人,愛上他或許是遲早的事,當他說我們試試的時候,她就註定了遇到了這個被世人稱爲最美妙的東西。

    她遇到了她的愛情。

    可有時候,愛情卻也是讓人最痛苦的。

    比如,在兩個人的世界裏,是三個人的愛恨糾葛。

    她還記得,艾美那天跟她說那些話時的情景,以及她撫摸肚子時眼底的幸福。

    那種鈍鈍的感覺又襲上心頭。

    她這樣想,也就這樣問了出來:艾美懷孕了,她說是你的孩子。

    在這個問題上,關榆又做了一次鴕鳥,將頭埋得低低的,看着自己的腳尖,她怕看到他臉上每種神情,可是等了好半天,都沒有聽到他開口。

    她捏着裙襬的手一緊:是是真的麼

    你既然問我了,那麼我不想騙你。雷慰夜說這句話的時候突然伸手攀住了她的雙肩,確實,我以前是跟艾美交往過,年輕男女,我也不可能跟她沒發生些什麼,可是這些,都是在你還沒有出現以前,在我還不認識你的時候。

    這些關榆都知道,就像她一樣,她也不知道以後會遇到一個叫雷慰夜的男人,否則,她絕對不會答應做江墨的女朋友了。

    可是知道歸知道,聽到他說的這些話,她心裏還是會不舒服。

    那我問你,艾美懷孕兩個多月了,也就是說關榆餘下的話說不出口。

    雷慰夜緊緊盯着她看,眼底閃過一些些不自在:我知道你的意思。

    是真的她恍惚了一下。

    他猶豫了一下:真的。

    關榆想,她這個時候的臉色肯定難看極了,因爲她看到雷慰夜臉上變了變,摸了摸她的臉頰,有些急切的說:可是你聽我說

    大哥

    突然門外響起一道聲音,打斷了雷慰夜的話,見沒有人迴應,那道聲音繼續叫喊:大哥,我來了,我知道你在這裏,快點出來,我有話跟你說。接着腳步聲越來越的近。

    雷慰夜看了一眼門外,緩了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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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情,俯身在她額上親了親,輕聲道:你等一下,我馬上來。

    關榆沒有看他,抿脣不語,卻輕輕點了點頭。

    雷慰夜一出門就看到各個房間張望的蕾蕾,蕾蕾看到他後眼睛一亮,立刻跟着他進了一扇房間。

    大哥,你怎麼又搬回來這裏來了蕾蕾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不說嫌這裏離市區太遠,沒人氣的麼

    雷慰夜不跟她多說,只是問:來找我幹什麼

    蕾蕾伸手給自己倒了杯茶:沒事就不能來了,我是你妹妹耶,來看看自己大哥怎麼了

    不想說就走。雷慰夜現在實在沒心情陪她玩。

    蕾蕾立刻把嘴裏的茶嚥下去,忙說:有事有事,當然有事,你這沒人氣的地方我也不想來。

    說。

    可是我說了,你不能生氣,也不能打我,否則我不說。

    雷慰夜站起了身,打算出去,蕾蕾慢悠悠在後面說:是關於小榆的哦。

    果然,某個已經站起身的男人聽完後又坐了下來,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問:什麼事

    我剛纔說的那些話答不答應蕾蕾給自己要護身符:答應了我就說。

    雷慰夜說:我就算在生氣,也不會殺了自己妹妹。

    嘿嘿,果然是我親大哥。蕾蕾伸手給他倒了杯茶,自己又離他遠些,想了很久,在他快要變臉的時候,終於緩緩吐出一句:小榆有沒有跟你說過,她懷孕了。

    蕾蕾看着自己面前那個沒有反應的男人,實在有些搞不懂,自己剛纔說的話他聽進去了沒有,否則怎麼會無動於衷。

    呃,大哥,你聽清楚了麼還要我在說一遍麼

    蕾蕾遲疑着開口,傾了傾身想看看某個人魂魄還在不在,可是剛一上前,面前人影一閃,在看時,她的手腕已經被她大哥捏在了手裏,還有些疼。

    你、說、什、麼雷慰夜面沉似水,一字一句的問。

    蕾蕾快哭了:大哥,你放開我呀,疼死了。

    雷慰夜一怔,手一鬆,蕾蕾得到自由,立刻離他遠遠的,躲到沙發的另一頭,戒備的看着他。

    把你剛纔的話在說一遍。他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可是放在腿上的一隻手卻握成一個拳頭。

    蕾蕾收回目光,心裏有些疑惑,她就是覺得如果把這件事當面告訴她大哥,可能會讓她看一個因爲喜悅而失態的雷慰夜,可是現在好像事件不是那麼一回事。可什可雷。

    雖然沒有確定,可是是小榆親口跟我說的,她說好可能懷孕了。蕾蕾想了想,又重複一遍,嗯,是可能懷孕了。

    雷慰夜重新靠回沙發裏,眉目糾結成了一團。

    蕾蕾想忍,可是忍不住:大哥,你好像不怎麼高興啊

    雷慰夜掃了她一眼,依舊沉默。

    蕾蕾腦子裏靈光一閃:哦,大哥你是擔心爸媽的態度和吳家那邊的事吧。

    還不笨。

    蕾蕾默了一下,也跟着犯愁了,對啊,小榆如果現在懷孕了還真是個麻煩事。想當年,你跟艾美姐的事被爸發現了,第二天爸媽就讓人把她帶回去審視了一翻,小榆,嗯,小榆跟艾美姐比起來,我想,你們之間的難度更大了。說着說着,她又想起另外一件事,頓了頓,又問,那什麼,大哥,你跟艾美姐是怎麼回事,是不是現在你們還在一起

    雷慰夜眼神掃過來:不該你管的事別多管。

    蕾蕾撇撇嘴:問問怎麼了,你不說艾美姐都跟我說了。

    雷慰夜剛收回去視線又轉了過來,蕾蕾最怕他這樣無聲無息的看着自己,他這樣一看,她所以的話都說了出來:上次我跟她碰面,她跟我說了一些你們的事,她說你從這裏搬出到那個單身公寓是好方便跟她來往,而且,當年你們並沒有分開,一直暗中交往,瞞過了所有人,就是不希望爸媽知道,嗯,差不多就這樣,沒有。

    聽完後,雷慰夜沒什麼表情,反倒淡淡說了一句:她倒不遺餘力。

    什麼意思蕾蕾不懂。

    雷慰夜站了起來,居高臨下:我問你,關榆疑似懷孕的事是真的

    蕾蕾挺直了腰桿:絕對沒假,是她親口跟我說的,只是還不能確定,她說她去醫院檢查了,會跟你說的。

    雷慰夜點點頭:不管這事是真假,誰也不能透露,聽到了沒有

    是

    雷慰夜不在看她,轉身出去,他雖然表面平靜,可心裏還是生了氣,氣她把這麼重要的事瞞着他沒有告訴他,而她不是沒有機會說,可是她卻選擇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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