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342我愛你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他伸手拿過接起,怎麼樣

    孫醫生頓了頓,才說:我替他打了一針,江墨現在已經睡下了,也沒什麼事了。

    嗯。

    哎,你這表弟玩的也太兇了吧,怎麼連這樣的東西都敢沾

    行了,就這樣,他沒事就好。雷慰夜打斷他的話,正要掛電話,那邊急急忙忙追了一句,哎,你那邊有沒有事,需不需要我幫忙。

    沒什麼事,下次我在謝你。

    說完這一句,他就將手機關機扔在了角落裏。

    身下的人一臉潮紅,就算是剛剛洗了澡,也因爲燥熱的緣故,額頭上出現細細密密的汗珠,他伸手在她臉上摩擦,她立刻貼了過來。

    雷慰夜卻突然想,如果今天晚上她真的跟江墨出了什麼事,那麼,他也還是願意要她的,還是願意跟她在一起的。

    今天晚上發生的事,足以讓他明確的知道自己的心意。

    他不是個喜歡自欺欺人的人,更加不是個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人。他要她,不僅是身體上的,更加是內心深處的渴求。

    她的脣貼了過來,雷慰夜毫不猶豫的迴應了過去,動作是極盡溫柔。

    一室春光,旖旎纏綿。

    關榆擡起雙腿,勾上他精壯的腰側,用大腿內細膩的皮膚緩緩摩擦他硬實的肌肉,她聲音帶着顫慄,給我,我要。

    雷慰夜慾望高漲,低頭在她眼睛親了親,擡起身體,按住她的腰,慢慢將自己送了進去

    最後的時候,他緊緊抱着她,兩個人同時到達雲顛,又狠狠的飛躍下來,這次滿足不僅是身體上,更是心靈上的巨大滿足與契合。

    我愛你。

    他輕輕的呢喃出來,極輕極輕,溫柔的夜色裏,似乎連空氣都跟着輕柔起來。

    可是關榆,卻已經沉沉睡了過去,她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個晚上,她一直想聽的三個字,被這個男人像唸咒語一樣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說。

    我愛你,雖然這句話來的有些晚,可是畢竟愛上了。

    我愛你,小笨蛋。

    次日清晨。

    關榆動了動眼皮,剛把一雙眼睛睜開,腰上橫過來一隻胳膊,輕輕一拉,將她捲了過去。

    醒了

    男人低沉嘶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聽出是雷慰夜的聲音,關榆就又主動往他懷裏鑽了鑽,剛睜開的眼睛又閉上了,她輕輕嗯了一聲,懶的動,繼續睡回籠覺。

    寬大的主臥室裏,牀上躺着一男一女,女人背對着男人躺着,男人將她緊緊摟着,兩具身體,嚴絲密合,天生彷彿如此。

    安靜的時間裏,呼吸輕淺,安靜而美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關榆睡的迷迷糊糊,他將她抱的太緊,有些熱,她動了動身體,想從他懷裏出來,他手臂緊了緊,不讓。關榆嘟噥一句我熱,雷慰夜伸手夠過牀頭的遙控器,將空調開大了些,又將她的身體翻過來,讓她面對着他。

    這樣一折騰,關榆有些清醒了,卻還是懶懶的閉着眼睛,卻輕聲問:你怎麼沒去上班

    平時,她前一天晚上被他欺負夠了,就會爬不起來,等到醒過來的時候,伸手一摸,旁邊的人早已經不在了。

    昨晚有多激烈,他有多熱情,又有多溫柔,關榆隱隱約約有些記得,可是沒想到今天他還在,自己一覺醒來,他還躺在她的身邊。

    她心裏有了絲甜,嘴角勾了起來,無聲的笑。

    雷慰夜撫着她的發,下巴擱在她頭頂,也是懶散的閉着眼睛,享受着難得安靜的時光,輕聲回答她:今天陪你。

    關榆心裏那絲甜,頓時化爲濃濃的蜜。

    聽着他胸腔裏發出一聲一聲的心跳,關榆伸了伸手,摟住他的腰,又問:幾點鐘了

    還早,你在睡會。

    雷慰夜一面答,一面將她抱的更緊。

    關榆哦了一聲,聽他的話繼續睡,可是好半天,卻反而沒有睡意了,她索性睜開眼睛,往上噌了噌,與他平視。見他閉着眼睛休憩,玩心大起,伸手摸上他的臉,手指一點一點掃過他的鼻眼,慢慢摸索,像是要把他的樣子刻到心裏去。

    雷慰夜哪裏還睡的着,她在他懷裏又扭又噌,男人本來早上性慾就比較強,他慢慢復甦的某物頂在她大腿上,關榆啊了一聲,臉上慢慢紅了,雷慰夜勾了勾脣,按住她不安份的小手。

    還鬧不鬧

    他嘴角間的笑,怎麼看怎麼魅惑,關榆不敢亂動,他卻拉着她的手往被子裏伸下去關榆又羞又惱,急忙從他手裏把手抽了出來,輕輕呸了他一聲,真怕他做什麼事,身體一轉,像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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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裏出來,他卻先她一步動作,又將她帶了回來。。

    關榆用拳頭抵着他的胸膛,戒備的看着他。

    雷慰夜壞壞一笑:你想要

    關榆大怒:你哪知道眼睛看見我想要了

    哦,那昨晚是誰哭着求我,要我給她的

    關榆慢慢回憶,隱隱約約好像記得是有這麼一回事,她記得她燥熱的身體,還有甩了甩頭,甩去那些扉靡的畫面,堅決不承認:有麼我怎麼不記得了

    雷慰夜也不和她爭,看着她一張小臉心裏出奇的平和,他今天早上醒過來,看到她安心的睡顏,拉着自己的胳膊的樣子,他卻一點也不想動了,就又摟着她繼續睡了下去。

    入睡前,他卻無端端的想起來一句話來。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原來這世上真有一個女人,你可以爲了她,做一個人人忿恨的昏君。

    他嘆了口氣,這樣的早上,滿心的柔軟,看着她的極輕極輕的低喃了一句:長的不怎麼漂亮,怎麼就成了禍國殃民的主。

    關榆啊了一聲,沒聽清:什麼

    雷慰夜定定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半響,方纔搖頭嘆息,自認倒黴,可是眼睛裏卻緩緩盪漾起一抹笑意。她不聰明不要僅,那就由他來聰明,保她、護她寵她。

    還睡不睡他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問。

    關榆被他眼睛裏的寵溺震傻了,她怎麼覺得,一覺醒來,有些什麼事都發生了變化。

    睡不着了。她愣愣搖頭。

    睡不着說着,他按住她的腰,靠了過來,那我們在來做點別的事,嗯

    關榆手腳並用的推他,心裏忿忿的想,原來他溫柔寵溺都只是表象,只是爲了她把弄迷糊了好將她一口吃了,果然男人都是靠下身想的動物。

    兩個人在牀上笑笑鬧鬧,膩歪了一翻,他到底沒真做什麼事,關榆又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快到中午了,她推開了,從他懷裏滾出來,衣服找不到,她就光着身子起來在某人含笑的挑逗的眼神中,全身如紅通通的蝦飛速進了浴室。

    看着那扇門被關上,雷慰夜也起了身去另外一個浴室。

    關榆出來的時候,雷慰夜正坐在客廳裏,她走的近了些,纔看到他一手拿着電話,一手在擦頭髮。

    她慢慢走了過去,將他手裏的毛巾接過來,替他輕輕擦起頭髮來。

    雷慰夜擡起頭來側身看了她一眼,面上神色如水。

    嗯。他輕輕應了一聲,換了另一隻手接電話,身體找了更好的角度,好方便她動作,又繼續講電話:昨晚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的人正是汪政委,今天一大早,雷慰夜就來電告訴他今天他不去警局,還要他查一查昨晚昨晚跟關榆接觸過的人,先從江墨那裏下手。

    而他找到江墨從他那裏問出一個名字。

    陸任。

    從調取的錄像顯示,關小姐除了跟你進去宴會,最後出來時是被另外一個男人來帶出來的,而那個人查來是陸氏集團陸家的長子。汪政委拿着資料,報告給他聽。

    雷慰夜眼神漸冷,從剛剛春暖花開到現在的寒冬霜雪,薄薄的嘴脣吐了四個字出來:陸任很好

    替他擦頭髮的關榆聽到這個名字後,眉頭一皺,一雙手頓了頓。

    雷慰夜拉了她過來,看了她一眼,關榆衝他笑笑,示意他繼續講電話,不要管她。

    汪政委翻了翻資料,又一一說出來:我調了陸任的檔案來,他這個貴公子品性實在不怎麼好,私生活也其它放蕩,前不久更是沾上了一起兇案。

    說。

    這傢伙強姦了一個大學生,人家女孩子將他告了,他家大勢大,最後由他父親出面,讓這件事平息了下來,最後那女大學生不堪受辱,跳樓輕生了。

    雷慰夜回了一句:知道了。

    說完,就要掛電話了,汪政委在電話急急問了一句:雷局,你這是要做什麼啊,查那個姓陸的幹什麼

    不幹什麼。

    不幹什麼他纔不信,汪政委撇了撇嘴,不幹什麼還要他親自出手將那個姓陸的查的一清二楚,他纔不信他不會幹什麼,看了一眼那資料上的敗類,汪政委知道這傢伙大限將至,心情很好的工作去了。

    陸任關榆被他一把拉過去坐到他腿上,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很熟啊

    雷慰夜卻一臉冷意,你不認識這種人。

    關榆努力想了想,一時半會又實在想不起來,索性不想了,突然問他:哎,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我怎麼一點也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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