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雷慰夜冷冷一笑,是時候該把這件荒唐的婚事解決了。
唐逸還要說什麼,馬場中央卻傳來一聲驚呼,是蕾蕾的,他下意識看過去,卻發現關榆那匹馬已經脫了工作人員的控制,撒開蹄子在馬場裏奔跑起來,漸漸有奔出圍場的趨勢。
他剛剛站起來,旁邊的人影一閃,他側過頭看去,雷慰夜已經動作迅速的過去了。。
關榆不知道這馬爲什麼會發狂,她騎的好好的,突然就被帶的跑了起來,她死死抓着繮繩,一動也不敢動,又怕掉下去,又怕動一下更加刺激這馬,可是越不想發生的事,往往來的越快,那馬彷彿知道自己身上有人,死命的想甩拖束縛,想把關榆從它身上甩下來。
關榆在也控制不住的大叫起來,身旁這個時候卻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小榆,別怕,把手給我。
他的聲音總能平復她內心的驚懼,上次在災區他從天而降,也是奇異的安撫了她懼怕的內心,這次同樣的,給了她巨大的莫名的安全感。
她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就聽從了他的選擇,鬆開一隻緊緊拉着繮繩的手遞了過去,他強有力而穩穩的手拉住了她,將她用力一帶,關榆從自己的那匹馬上回到了人的馬上,回到了他的懷裏。
馬漸漸停了下來,關榆縮在他懷裏,像是嚇得不動,雷慰夜面色鐵青的將她抱了下來,還沒說話,蕾蕾已經衝了過來,拉着關榆急急的問:你有沒有事啊傷到哪裏沒有那馬是怎麼回事啊
關榆愣愣的,整個人都有些發軟,全靠雷慰夜扶着她的腰將她給撐着。
她話音一落地,工作人員早已經將這裏的經理給請了出來,經理似乎也嚇得不輕,一個勁的道歉,最後將那個給關榆帶馬的馬童死死訓了了一遍,訓的那年輕的馬童差點當場掉下淚來。
唐逸這個時候出聲,只問:以前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今天是怎麼回事
那馬童斷斷續續的說:因爲因這匹馬是剛剛從外地運過來的可能還沒有熟悉這裏所以所以情緒不穩定
既然還沒有調教好,怎麼能牽出來。蕾蕾也生了氣,那樣會出人命的,你們知不知道。
那馬童經她這樣一說,又怕又愧,看了一眼依舊沒說話的關榆,小聲道:是這這位小姐主動要求的要這匹馬的,我們我們沒有辦法。
關榆像是猛的回了神,人也有勁了,從雷慰夜懷裏出來,立刻解釋出聲:對對對,是我要求的,我看這馬全身雪白,漂亮的很,人家工作人員也勸過我,我不依,可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說到最後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你們別這樣了,我不是沒事麼。
雷慰夜看了她一眼,臉色依舊不好看,卻是讓工作人員都散了。他剛準備好的說辭還沒出口,哪裏知道關榆又大叫了一聲,一蹦三尺高的抓着他的手臂,雙眼裏光芒一閃一閃,啊這太刺激了你們不知道啊這簡直比過山車都刺激
三個人無語的看着她,半天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蕾蕾看她家大哥臉色越來越不好看,明哲保身的立刻說:呃,你們聊聊,我在去騎會馬。
說完,一溜煙的跑開了,唐逸實在是想笑,現在終於明白,這小丫頭能在雷慰夜身邊待那麼長時間的原因了,換了別的女人早就一臉菜色了,她倒好,還覺得刺激。
搖了搖頭,他也走開了。
終於現場只剩下這兩個人,關榆也不會笨到看不出他心情不好,不敢去惹他,乖乖的站在一邊不說話。
雷慰夜卻突然拉起她的手,衝她嫣然一笑:跟我來。
關榆心裏被他笑的毛毛的:去、去哪裏啊
去就了知道了。
現在某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關榆老老實實像個小媳婦一樣跟在他後面走,他徑直帶着她來到後面的休息室,動作有些急,關榆被他猛的帶進去,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砰的一聲,房間門就被他大力的拍上,她整個人一旋轉,被他抵在門上,鋪天蓋地的吻傾刻間落了下來。
關榆有些想翻白眼,這個男人生起氣來時總是這樣,總是在這種事上欺負她。
察覺到她的不專心,雷慰夜一隻手伸去她的衣服裏,直接推開礙事的內衣,抓着她的一團豐盈,大力的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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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作有些狠,關榆有些喫不消,不滿的嗯了一聲,卻更加引來男人的瘋狂。
雷慰夜原本只是想出出氣的,可是現在一嘗之下,她的味道實在太過於美好,他稍稍有些忍不住了。
兩個人貼的如此之近,關榆怎麼可能感受不到他身體上的變化,想到這裏是什麼地方,立刻掙脫他的控制,想到他身上逃出來,卻又被他拉了回去,她立刻仰起臉,雙手抵着他的胸,呼吸不穩的大叫:等等,不要在這裏。
雷慰夜也知道這裏不好辦事,身體僵硬了片刻,又緩緩放鬆了,他一把將她按在懷裏,聞着她身上幽幽清香,閉了閉眼,在睜開時,已經沒先前那般濃重的慾望之色了。
關榆趴在他懷裏聽着他的心跳慢慢恢復正常,咧開嘴笑了一下,雷慰夜嘶啞的聲音危險的傳過來:很好笑嗯
沒有沒有。她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雷慰夜極其喜愛撫着她的髮絲,她頭髮雖然不長,卻很是烏黑亮麗,手感也很好,他一隻手箍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撫着她的發。
關榆捶了他一下,小聲的問:哎,你爲什麼每次心情不好,都喜歡這樣欺負我呀
雷慰夜低低的笑聲從喉間溢出,因爲只有這有我心情纔會變好一點。
變態
關榆哼一聲沒有在說什麼,他卻像來了興致一樣,低下頭來,在她耳邊曖昧而輕緩的說:每次看到你在我身下面色潮紅,像個小貓一樣難耐的扭動,求我的時候,我的心情就會極其的好,所以,爲了讓我心情好一點,我不介意你多多惹我生氣,這樣一來,我的福利就會大大的提高,你說是不是,嗯
關榆錯愕的看着他,簡直像看鬼一樣看他,什麼胡亂的邏輯思維。
你這樣看着我,是不是想求我在這裏把你吃了,嗯雷慰夜細細摩擦她臉上的肌膚,語氣輕挑。
在關榆的眼裏,他從來都是死冷死冷的樣子,如今這模樣魅惑的像撒旦一樣的邪魅,實在是讓她心肝有些受不住,爲了掩飾她狂跳的心,她從他懷裏跑出來,拉開門就往外面走,邊走邊說,走了走了,我們該回去了,別讓蕾蕾他們等急了。
雷慰夜在她身後緩緩一笑,也跟着出去了,可最後還是霸道的擁住了她,淡淡一句:是該回去了。
聽他語氣不對,關榆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去哪裏
回家。
就說麼去。我不要,纔出怎麼又要回去,我還沒學會騎馬呢,我不要回去。她一聽之下開始不依。
雷慰夜一臉的沒商量:你覺得發生了剛纔的那樣事後,我還會讓你去騎馬
關榆瞪着他:那是意外,我什麼事都沒有好不好。
雷慰夜卻一本正經的看着她:我不想在被你嚇一次。
關榆徹底怔住,突然明白過來他話裏意思,他工作的原因和特殊性,肯定讓他早就練就了一翻銅肝鐵心,實在是很少有什麼事情能嚇到他,可是今天自己發生的意外,卻讓他結結實實嚇了一回,如果不是在乎極其在意的人,他如何會被嚇到。
某種情緒在她心裏控制不住的噴薄出來,她突然跳起來摟着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白的眼睛直直望進他的眼睛裏,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朵後去,她踮着腳尖,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怎麼辦,我發覺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好像都快離不開你了。
雷慰夜怔住。
關榆不滿他的反應,嘟着嘴:給點反應啊,警察哥哥唔
她話音剛落,就換來他的動情一吻,一隻手摟着她的腰扶着她,另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兩個人脣齒交融,是觸及靈魂的繾綣。
雷慰夜很少說情話,在關榆眼裏,幾乎是不會說情話,此時此刻他放開了她,額頭抵着額頭,呼吸交纏,他濃墨的眼睛裏,像是有光華一樣流轉,說出了關榆認爲最動聽的三個字:我也是。
不是我愛你,而是我也是。
很普通的三個字,可關榆卻覺得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三個字。
就連她坐到了看臺上看蕾蕾騎馬的時候,她都有些回不過神來。原來不笑的男人有時候笑起來會瞬間秒殺人,而不說情話的男人,則偶爾動情一說,就會把她秒的連渣渣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