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356你不能跟他走
    閉嘴關榆徹底毛了,你給我站那。

    雷慰夜不可思議的看着她。

    顧斯平從地上站了起來,剛要說話,關榆眼神一指他道:還有你,也給我站住。

    顧斯平同樣愣住。

    站在一旁看戲的秦旭眼神越來越亮,這丫頭,有潛力啊,能把兩個這樣的人物給喝在原地。

    關榆一指站在不遠處的雷慰夜道:我是個人,不是個貨物,你怎麼能跟他一樣像談判那樣決定我的未來

    雷慰夜抿着脣沒有說話,關榆一指顧斯平繼續道:還有你,打架就打架,爲什麼搞偷襲,你知不知道這有多可恥

    顧斯平被她說的面色一滯。

    關榆看了他們兩人一眼,繼續道:還有,不管你們今天誰輸誰贏,我一定要走,不會待在這裏。

    顧斯平立刻否決:不行,你不能跟他走,我不允許。

    是麼關榆笑了笑,指着天花板的槍慢慢收回來,一轉方向,卻是對準了自己的腦袋,如果我死在這裏呢

    胡鬧

    這一次低斥是雷慰夜發出來的,他臉色極差,胸膛一起一伏,明顯已是怒極。

    你別過來。關榆往後退了兩步,扣下保險。

    雷慰夜瞳孔驀地一縮,嘴角死死抿成一條線,終究是沒有在上前,儘量剋制自己:別胡鬧了,快把槍給我。

    關榆搖頭,直直看着顧斯平說:顧大哥,我要你答應我,以後絕不會在做出像今天這樣的事來。

    顧斯平臉色同樣的不好看,定定回看她:小榆,你從小就怕疼,連小蟲子都怕,怎麼可能會開這種玩笑,你不會的,聽他的話,別鬧了,把槍扔了。

    確實,關榆不敢開槍,她拉開保險絲只是嚇嚇他們。。

    你說的對。關榆點點頭,在幾十雙眼睛中,緩緩放下手槍,一把丟開了,就在衆人同時鬆了口氣的時候,她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把匕首,狠狠抵在了自己了脖子間。

    那槍可能會一下要了我的命,可是這匕首不能。她慢慢的說,手一點一點用勁,鋒利的匕首深入皮膚,慢慢有鮮紅的血滲出。

    雷慰夜臉色鉅變,給她最近的一名特警使了眼神,那特警會意,還沒有動作,關榆就先開了口:別過來,我不知道輕重,傷了你不好,傷了我自己也不好。

    那特警上前的步子頓住了。

    顧大哥,我別的要求沒有,只有一個,以後別管的我的事,我這麼大了,就像你說的,我已經成人了,知道判斷是非,有能力知道誰對我是好是壞。

    血順着匕首滴落下來,落在深暗的地板上,很快就看不見了,可是顧斯平心裏卻一陣一陣的絞痛,她明知道自己不會看着她傷受,不會不答應,卻用如此極端的手段脅迫他。。

    我答應你。

    顧斯平開口,聲音裏的情緒已經控制了下來:你們走吧,我答應你,以後絕不會在插手你的事。

    關榆心裏一喜,手裏拿着的匕首一鬆,雷慰夜瞄準機會,快速上前將她手裏的匕首給搶了過來甩了出去,看到她纖細的脖子上一片鮮紅,眉頭難看的蹙起,伸手翻起自己襯衣裏面柔軟的一角,撕了一塊下來,用手替她捂住了流血的傷口。

    走。雷慰夜擁住她,把她往外面帶。

    特警隊的隊長收了槍,弟兄們,收隊。

    浩浩蕩蕩的一大羣人就在這樣消失在了這間房子裏。

    良久後,顧斯平身體一鬆,又慢慢坐在了地板上,秦旭看了他一眼,走過來居高臨下的問:決定了

    顧斯平無力的點頭:大哥,一切還是像從前一樣,你就當不知道她,還是讓她像從前一樣生活。

    秦旭知道他做這個決定很難,也終是不在說什麼,只是臨走前給了他一句話:你自己好自爲之,既然不能告訴她,那就保護她吧。

    如果不能告訴她,那就保護她吧。

    顧斯平愣了一下,然後沉默無語,可是他心底已經下了這個決心。關榆從小到大都是自己在保護她,那麼現在一樣,既然不能看着她受到傷害,那麼只能傾自己之力去保護她。

    他坐在地板上良久良外。

    車子出了這裏,一路往市區而去,從上車起,雷慰夜就沒有說話,只是打了通電話,之後一直抿脣不語。關榆又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傷,流血的地方已經被他包起來了。

    不想傷口感染,就不要碰它。

    雷慰夜冷硬的聲音傳過來,關榆默默放下了手,重新側頭去看他,可他目不斜視的開車,彷彿沒她這個人一樣。

    關榆氣餒:好了,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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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嘛,都是我不好。

    雷慰夜一直壓抑的情緒涌出來:你不好你到是說說,你哪裏不好

    聽他不陰不陽的語氣關榆就來氣,你不是也一樣,憑什麼跟顧大哥那樣像對待貨物一樣對我

    我沒有。

    還沒有。

    雷慰夜這才轉過頭來看她,一字一句道:沒、有。

    關榆張口就要反駁,猛的記起他好像是什麼都沒有說過,當時顧斯平說了賭約,而他只是脫了外套吩咐自己的屬下讓他們不要亂動,而他,而他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那你爲什麼要跟他打架儘管如此,她還是嘴硬。

    雷慰夜哼了一聲,我很早就想揍他了。

    關榆無語,默然了一會兒後,才訕訕道:我不該做那麼危險的事,更不該用槍指着自己,對不起嘛,都是我不好,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雷慰夜涼涼開口,你怎麼會不好,我看你就好的很,多有出息,都會用槍了。

    關榆恨不撲上去咬死他,這話一個髒字都不帶,愣是把她諷刺了一個遍。

    你有完沒完,我都道過幾遍歉了,你還冷着張臉,你真當

    嗯她話沒有完說,雷慰夜視線掃過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真當什麼

    關榆撇了撇嘴,不理他,賭氣一般坐在位置上沒在開口說一個字。

    到了別墅,雷慰夜率先下了車,走到她旁邊將她的車門拉開,下來。

    關榆跟着下來,又跟着他進去,人還沒進去,張嫂就已經迎了過來,這是雷慰夜請的傭人管家,姓張,所以關榆一直叫她張嫂,每次關榆見到她都是嘴甜的喊一聲,可是這次兩人一前一後,你是鬧了彆扭一樣。

    張嫂正要開口,卻撇見她脖子處,大驚道:哎呀,怎麼這是,怎麼會傷着了

    說着就要上來查看,關榆忙後退了幾步,連連說:沒事沒事,我沒事,不小心擦傷了一下,張嫂,我沒事的。

    張嫂見她不願意多說,也就不好意思在說什麼,正好雷慰夜這個時候問她:有沒有人來

    有,在客廳裏等着。

    知道了。

    雷慰夜進去了,關榆也換了鞋打算上樓去,可是剛進客廳,就被雷慰夜給叫住了,過來。

    她這纔看了一眼過去,客廳裏坐着個,關榆想了想,好像是那次在醫院裏的那個叫什麼孫醫生的大夫,想起自己脖子上的傷,又想到他剛纔在車裏只打了一通電話,是了,那個時候雷慰夜應該是在給這個孫醫生打電話。

    雷慰夜看她發愣般的站在那裏眉頭又皺了起來:站着幹什麼,還不過來。

    關榆看了他一眼,挪着步子過去了。剛一坐下,他就過來將自己拉到他身邊,然後伸手替她解下脖子那裏的布料,儘管他還是輕手輕腳,可是關榆還是忍不住抽了口冷氣。

    雷慰夜手一抖,動作更顯輕柔,只說出來的話就生硬多了,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我請你來是來治病的。

    孫醫生將工具箱放到了茶几上,一邊拿藥品一邊嘀咕:我當是什麼大事,原來就是這點小傷。

    他一邊說一邊給關榆清理血漬,動作當然沒有雷慰夜那麼輕了,疼的關榆臉色煞白,一張脣死死咬着,就不出聲,雷慰夜心裏又氣又惱,一邊數落她,現在才知道疼了,動刀的時候怎麼那麼勇敢,嗯。然後又看着孫醫生連連皺眉,你就不能動作輕點,沒看到她臉色都變了。

    他囉囉嗦嗦的,孫醫生終於不幹了,將手裏的東西一放,斜眼看他,要不雷局長你來

    雷慰夜額頭青筋跳了跳,咬牙吐出一句:我閉嘴。

    孫醫生這才滿意的重新開始給關榆上藥。

    上藥上到一半,關榆突然記起一件事來,猛的大叫:我怎麼給搞忘了,顧大哥用花瓶打了一下

    別動

    別動。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喝。

    關榆愣了愣,猶豫了一下然後不在說話,乖乖讓這個醫生敷藥,清理傷口,終於等到一切都弄完了,孫醫生剛說兩個字:好了。關榆立刻從沙發上起來,也不管自己,繞到雷慰夜身邊,急匆匆的去查看他的傷勢。

    這一看,她心裏一驚。

    醫生,你給他看看。強忍着淚意,關榆開口道。

    孫醫生疑惑了一下,也轉到他身後去了,這一看,臉色也是大變,忍不住呵斥:你不知道輕重麼自己傷的這樣重,爲什麼不去醫院

    雷慰夜看到眼眶泛紅的關榆,微微有些不耐煩:我的事我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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