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387我只想冷靜一下
    早上他們還親密的躺在牀上談論這未來,現在他卻說太累了。

    多傷人啊。

    關榆拿着手機,問出了一句話,卻是出奇的平靜:你是想要跟我分開麼

    覺得跟我在一起太累了,你不想在煩心這些事了,所以想要抽身麼

    電話裏傳來一道輕笑,他的聲音虛虛渺渺的飄過來,傳進她的耳朵裏,他說:你既然這樣想,那就這樣想吧。

    什麼叫我這樣想關榆的情緒徹底崩潰,她尖叫了一聲,惹的過路的護士看她,似乎又是想上前來阻止她,要她安靜一些,可是她的表面太過悲涼,又透着憤怒,護士看了她一眼,最後走了。

    我想要一個解釋一個好一點的解釋不是這些藉口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雷慰夜曾不止一次告訴她,不冷靜的頭腦會誤判很多事,她想起他說的話,她就在心裏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要情緒失控,要冷靜,冷靜下來。

    他的性子她清楚,覺得不會爲了這樣的小事而要她離開他,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他纔會這樣說,肯定是。

    是不是你父親跟你說了什麼,你纔會這樣對我,是不是關榆猛的想起他父親打來的一個電話,那個時候他的臉色就不對了。

    她問完後,電話裏沉寂了片刻,只有他粗喘的氣息,她知道,肯定是自己猜對了,就在她這樣以爲的時候,他終於開了口。

    他說:不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我只是想冷靜一下。

    關榆心裏驀地一沉,你要冷靜什麼

    我們的關係。

    我們的什麼關係

    你知道的,小榆。他的聲音低沉起來。

    關榆尾音上揚:我不知道,你告訴我

    或許是她逼的太緊,又或許是那紅酒的後勁上來了,他想起那些白紙黑字上的一切,一些話就這樣說了出來:什麼關係你想知道那好,我告訴你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不被祝福的關係甚至一段不可能有結果的關係,我這樣說你明白了麼

    關榆以爲自己會哭,可是她沒有,她現在卻反而平靜了下來,一字一句問他:你是不是在家裏

    雷慰夜沒有說話,只是呼吸沉重,關榆在電話裏隱約的聽到他在那邊砸東西的聲音。

    我現在就回去,你等着我。說完這一句,她直接掛了電話,然後舉步就走,最後步子越來越大,開始跑動起來。

    關榆一直覺得自己不夠聰明,在大事面前向來做不了主,也決定不了任何事。可是現在,她卻控制自己冷靜下來,要自己聰明起來,要把這件事弄清楚。

    若是以前,她肯定會逆來順受的接受這件事,比如以前和江墨的事。

    江墨出軌背叛了她,她不去當面對峙,不去問他個究竟,只是自己買醉。

    而如今,她會去面對這一切。

    她想,不是她自己變得強大起來或者一顆心變得勇敢了,而是因爲她愛了。

    她愛他。

    甚至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愛他。

    所以她纔會這麼不顧一切的想要見到他,想要弄清楚。

    關榆一邊跑,一邊理清了自己的思緒,伸手將臉上的眼淚擦乾,眼神堅定了下來。可是下一秒,她卻在拐角處碰到了一個人。

    兩個人都有些急,相撞之下都將對方結實的撞了一下,關榆扶着牆角坐在地上,喘着粗氣仰頭看着對方。

    是宋思思。

    她亦是堪堪穩住了自己,應該也是急匆匆趕過來的,她同樣也是氣息不穩。

    關榆愣了一下,扶着牆慢慢站了起來,剛要說話,肚子卻驀地一疼,心下一陣驚恐,她用手捂住了肚子。

    她的孩子

    面色一陣發白,關榆咬着牙,強迫自己不要恐慌,她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緩緩的鎮定下來,腹中那一陣絞痛也因爲她的放鬆而減輕下來。

    接着,是徹底的平復,好像沒有發生過疼痛一樣。

    關榆一顆吊着的心,才慢慢歸位,平靜下來。

    宋思思也慢慢站穩,然後一步一步來到她面前,緊緊盯着她看。

    一擡頭,就看她駭人的目光,關榆蹙了蹙眉,退後一步看她:你想幹什麼

    宋思思突然一笑,莫名其妙說了一句:我不是,你纔是。。

    不懂她的意思,關榆直覺她現在的樣子很恐怖,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她避開她,沒有理她的話,想要去找雷慰夜。

    不準走宋思思猛喝一聲,伸手拽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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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榆想甩開她的手,卻發覺她力氣極大,她更本敵不過她。面前這個宋思思,早已經不是自己在學校裏認識的那個人了,她不知道她對自己做出什麼事,她戒備的看着她。

    你放手,否則我叫人了。關榆站在她面前,語氣帶了三分威脅。

    宋思思卻彷彿沒聽到她的話一樣,自顧自說道:你跟你媽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我不是情婦生的女兒我不是你纔是

    原來是爲這件事,關榆鬆了口氣,卻又瞬間皺眉,低聲喝道:你別在胡說八道了,我不會聽你的話,也不會相信你,你放開我

    你必須相信

    宋思思用力一拉,將關榆帶了過來,關榆的話刺激到了她,雷慰夜跟她說了那樣的一翻話,她原是不相信的,可是那些字眼像毒蛇一樣盤旋在她腦海裏,她爲了證明他說的那些話都胡扯,所以她去問了自己母親。

    結果一回去,卻在房間裏看到了顧斯平。

    他在跟自己的母親說着什麼。

    母親流着淚一言不發,顧斯平皺着眉低聲說着什麼,這個畫面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顧斯平在欺負自己的母親,她怒極,打算衝進去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句讓她定在原地的話。

    顧斯平說:阮姨是第三者真是好笑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把這樣錯誤的觀念告訴她,真爲難她這些年一直覺得你可憐。

    宋思思如遭雷擊,不可置信看着屋子裏的兩個人。

    顧斯平主的是什麼意思他爲什麼會這樣說

    反觀宋母,她擦乾淨了眼角的淚,想去拉顧斯平的衣賞,顧斯平退了一步,她抓了個空,她不在動作,只是站着原地說:你別告訴小思,我求你了,千萬別告訴她她的真實身份,否則她會受不了的。

    顧斯平面無表情的看着她: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宋母繼續說:她是個好孩子,不能受這樣的打擊,她一直認爲阮美麗母女搶了我的一切,你不能告訴她實情,不然她會崩潰的。

    顧斯平像是氣極,發出來的音調冷冽起來:既然如此,你爲什麼要騙她這麼多年。

    宋母流着淚搖頭,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像是全身的一個支點被人突然抽走,宋思思沒有了椅靠的地方,她身體倒下去,可她抓着牆壁,讓自己硬生生的站起來,手裏的包滑落在地上,她也沒有撿,就這樣跑出了家門。

    那包包落地的聲音驚動到了房間裏的人。

    宋思思跑了出來,她打了個車就要司機開,開到一半後,司機問她去哪裏,她脫口而出阮美麗住的那個醫院。

    之後就是她急急跑過來,然後和關榆撞到了一起。

    她看到關榆的臉,又想自己偷聽到的那些話,然後不管不顧拉了她就走,往阮美麗的病房裏走。

    你放開我你到底要幹什麼

    自己的話宋思思更本聽不進去,只是拖着自己往前走,關榆有些怕她,不知道這個女人又想要幹什麼。

    就在厲聲質問她的時候,前面不遠處的病房被打開,宋思思看清了人,步子邁的更大了。

    阮美麗收拾完了東西,回頭一看卻不見了關榆的人,她以爲這丫頭趁自己不注意又溜了,沒想到打開門一看,卻看到宋思思強行拉着關榆。

    媽關榆大叫了一聲。

    阮美麗臉色一變,立刻上了前,分開了兩人,她皺着眉問:宋思思,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說的那些話你都沒有聽清楚是不是

    宋思思剛要說話,後面有急急而來腳步聲響起,是匆匆趕來的宋母和顧斯平。

    阮美麗看到宋母后神情已經是大變,宋母顯然也是看到了她,腳下步子微頓之下,還是快步走上了前。

    她一上來就拉了宋思思的胳膊,要把她往回帶,邊說道:走,跟媽回去。思思,跟媽媽回去,媽媽解釋給你聽。

    爲什麼要回去解釋宋思思一把甩開她的手,冷眼看着她,一指阮美麗說道:現在這個女人就在你面前,你難道還怕了她不成你要解釋是麼那好,你就當着她的面說出來,說她是個小三,你不是

    小三不小三,情婦不情婦,關榆已經受夠了她一天倒晚的侮辱自己的母親,她從阮美麗身後站出來,一字一句說道:宋思思,我不想在聽到你口中說出半個這樣的字出來,聽到沒有

    宋思思斜睨她一眼,你算什麼東西,你媽媽本來就是個

    啪

    狠狠的一巴掌甩了過去,關榆手掌都隱隱有些發麻,她看着她,冷冷道:我說過了,我不想在聽到你口中說出那樣的話來。

    關榆一直給人的形象就是膽小加沒心沒肺的,所以她那粹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出去的時候,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愣住了,就連被打的宋思思也是,她愣愣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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