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391把實話說出來
    渾身一震,阮美麗驚愕的看着她。

    關榆抿着嘴角不在說話,眼神清亮的回視她。

    病房裏再度安靜下來,時間一秒一秒流逝,有些事就此在靜謐的時光裏沉澱下來。

    小榆,媽媽也不瞞你,是

    吱

    沉吟良久的阮美麗決定把實話說出來,可是剛開口說了一個字,房間門被人突然推開。

    兩個人同時擡頭看過去,率先進來的是雷慰夜,他早已經將自己收拾乾淨了,衣服換了,下巴上也乾淨了,或許是洗了澡的緣故,讓他整個人看上去精神百倍,沒有先前那樣的疲頹之感。

    隨後進來的就是被他帶進來的醫生,雷慰夜來到病牀前,誰也沒看,徑直來到她面前,有些許不悅:護士不是說要你躺着好好休息,怎麼坐了起來。

    他話一說完,阮美麗就愣住。關榆聽出了他話裏的深意,立刻說道:是我,是我自己想起來的。

    雷慰夜看了一眼她,然後又看着阮美麗淡淡的說:阿姨,現在小榆不宜,應該好好養着,您如果沒什麼事,就讓醫生給她檢查了讓她休息。

    阮美麗還沒說話,關榆伸手拉了他的衣襬輕聲說道:我現在還不累,我有話跟我媽說,你能不能帶着這些醫生先出去。

    雷慰夜眉間一蹙,還沒開口,關榆又加了一句:還有,如果可以,你也在外面待一會。

    氣氛凝固下來,他嘴角抿成一條線,像是生氣了。阮美麗嘆了口氣,在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打迫沉悶:我先出去,小榆你好好休息。

    媽。關榆叫了一聲,您說過要告訴我的。

    阮美麗輕笑了一聲,拉起她的手拍了拍,說道:你放心,你好好休息,等你出院後,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關榆愣了一愣後問:一切

    一切。

    阮美麗點了點頭,簡單的兩個字像千金一樣沉重,她說完後,放開了關榆的手,轉身出去,只是臨走前深深的看了一眼雷慰夜。

    這一眼包含的深意太多了,就像是雷慰夜這樣心思縝密的人,都有些看不懂她眼底的意思,他眉間擰起,看着阮美麗的身影消失在房間門口。

    醫生這才走上前來,雷慰夜回神,面無表情吩咐道:開始吧。

    這些醫生檢查的極其仔細,關榆又重新躺了下來,卻側頭看着坐在沙發上的一旁的男人,她遲疑了一下後,纔開口問道:你生氣了麼

    雷慰夜擡頭看她,淡淡道:沒有。

    關榆抿了抿脣角又說:你是不是限制了他們的行動,還有我媽的。

    其實她有時候是極聰明,就比如現在,雷慰夜不瞞她,老實告訴她:我給你媽找了個地方住下,她隨時都能來看你,其他人不行。頓了頓,又加了一句:你現在需要好好修養。

    關榆點點頭,不在說話。

    看了她一眼,雷慰夜站了起來,檢查的醫生也正好收起報表,來到他面前,照本宣科的讀:病人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就是身體有些虛弱,好好修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雷慰夜點頭,醫生們立刻識趣的並排走出去,他來到牀邊坐下,擡手看了一眼手腕說道:現在已經是下午了,你想不想喫點東西。

    關榆剛想說不用,肚子卻不適時叫了兩聲,她一愣,隨即就看到他戲謔的眸子,她窘了窘,他輕笑了一下,然後說:等一下,馬上就來。

    說完,他起身到病房門處,跟外面的人吩咐了幾句,然後又走了進來。

    果然沒過一會要喫的東西就送來了,以清淡爲主,有煲好的湯,也有熬好的粥,都是些補人的東西,還有一些她愛喫的小點心,應該是他早就要人做好了的,否則也不會這麼快就送了過來。

    雷慰夜拿了個枕頭在她背後,扶着她慢慢坐了起來,先端了碗香氣四溢的粥過來,關榆不讓他喂,他偏偏拿了勺子不放,她只好點頭答應。

    唔

    她張嘴吃了一口他餵過來的粥,卻不小心被燙了一下。

    怎麼了看到她眉頭緊皺的樣子,雷慰夜趕緊問道。

    好不容易纔嚥了下去,關榆慌忙吐出舌頭,散了散熱,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這位大公子怕是從來沒有餵過別人喫飯,不知道這麼燙的粥要先吹一吹的麼。

    還是我來吧。關榆伸出手想接過來,雷慰夜往後退了退,避開了她的手,剛纔看到她的動作,他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所以接下來一勺一勺的喂,極其的細心,先將熱氣散了,然後又吹了吹,做起這些事來,嚴肅認真的像是要上戰場。

    關榆一個沒忍住,當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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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笑出來。

    手裏的動作一頓,雷慰夜擡眸看她,笑什麼

    關榆收了表情,搖搖頭:沒什麼。

    雷慰夜狐疑的看她一眼,又低頭去吹粥,關榆強忍着笑意喫完了小半碗粥,然後他又將一碗湯拿了過來,依舊像吹粥那樣,一勺一勺的弄溫和了,在餵給自己喝下去。

    看到這樣的情景,她多多少少都會感到的。

    甚至心裏甜絲絲的想,恐怕他沒有這樣對待過另外的女人吧。

    還有很多,最後她都喫不下了,雷慰夜最後又是哄又是逼的讓她吃了些點心,看她實在喫不下去了的模樣,他只好收了手,也不說什麼,將剩下的一大半給吃了。

    他喫的多,卻是喫相優雅,想是他也一兩天沒喫什麼實質性的東西,所以沒一會就將那些食物卻送進了他的肚子裏。關榆坐在一邊看着他喫,並不因爲這裏是醫院而反感,反倒有些滿,只覺得這樣就好。。

    或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火熱,雷慰夜抽空看了她一眼,挑眉:還想喫

    關榆搖了搖頭,靠在牀頭上淺淺的笑着,一動不動看着她。

    喫完了東西,很快就有人進來將用餐桌推了出去,關榆抽了張紙巾出來,伸手替他擦了擦嘴角,細緻溫柔。

    雷慰夜笑了一笑,拿過她手裏的紙巾扔到一邊的垃圾筐,然後擁着她在牀上躺了下來。

    他幾乎守了她一夜,從她昏睡過去到她醒過來,不喫不喝,他在邊上盯了一個晚上。人在極度緊張的時候是不會感到疲憊的,一旦鬆弛下來,身體就會受不了。

    關榆知道他很累了,也沒有出聲,只是靠在他懷裏跟他一起睡,她哪裏還睡的着,只是這份靜默溫馨讓她格外珍惜。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誰也沒有睡着,只是閉着眼睛假憩,可是隨着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兩個人最後也就真的睡着了,格外的沉。

    雷慰夜是在半夜驚醒過來的,他極少做夢,可是今天晚上卻作了個很久以前的夢,他入警界辦的第一個大案子,立的第一件大功。在她這幾年裏,他辦無數的案字,可是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像起那件案子來令他如此痛苦。

    或許是他的動靜太大,一直緊緊在他臂彎裏的人動了動身體,模糊了一句什麼,聲音太小,他聽不清。出頭出關。

    藉着房間裏的弱小的燈樂,他側頭看過去,她睡顏平靜,呼吸清淺,仔細看似乎嘴角還彎着,他看了一會兒,浮躁的心慢慢又平靜下來,緊了緊她,繼續又睡了過去。

    這幾天的休養讓關榆恢復的很快,她並沒有像剛開始那樣虛弱的渾身沒力氣,現在她很好,可以下牀走動,幾乎沒什麼事了。

    好幾次她都央求他出院,他也沒說答應也沒拒絕,只是說:這事不急,在住兩天。

    誰沒事喜歡住院啊

    關榆被他駁了幾次,依舊不死心,這天下午,雷慰夜坐在牀邊給她剝橙子,她看準時機又提了出來,可想而知,他還是沒有同意。

    沒有要到自己意想中的答案,卻沒有料到迎來一位自己意想不到的一個人。

    陳母推開門進來的時候,關榆正好把腦袋伸過去,張嘴去接雷慰夜剝好的一塊橙肉,她剛含進嘴裏,門邊突然一響,她側頭看過去,然後愣了一下。

    接着很悲催的,那酸酸的汁水嗆到她氣管裏,一時怎麼忍也不忍不住,驚天動地的咳了起來。

    雷慰夜趕緊站起來替她順氣,好一會兒她才平復下來。

    關榆立刻站了起來,通紅着臉叫了一句:伯母,你怎麼來了

    陳母回過神來,從外面走了進來,又順手將門給關了,笑了笑才說:別站了,你坐下吧。

    雷慰夜將關榆按的住下了,他才平淡的開口的叫了一聲:媽。

    陳母看了他一眼,到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上下打量了她好一會兒才說:氣色不錯,看來恢復的不錯。

    呵呵,是。她不知道怎麼答話,只好傻傻一笑。

    陳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同她說了一些她身體上的事,要她休息好,要她把身體養好。關榆一個勁的點頭說是,對於她來看望自己,她心裏還是有些受寵若驚的。

    她一直以爲陳母不喜歡她,自己是生是死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卻沒想到她居然會來看自己,真真的又驚又訝。

    到最後的時候,陳母轉頭對坐在沙發裏的男人說:阿夜,我想跟小榆淡淡。

    關榆一愣,雷慰夜卻蹙了蹙眉,有些不贊同的意思,陳母卻衝他一笑:放心,該說什麼我心裏有數,如果不同意她這一趟我是不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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