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415比較划算
    想到那個時候雷父精彩的臉色,關榆心裏一陣痛快,他也沒有想到陳母會把這樣的手鐲拿出來吧,可是給她了,也不能當面要回去,所以當時雷父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很是好看。

    直到現在想起來,關榆都還想笑,可以笑到眼淚都流出來。

    面前的人一直盈盈對着自己笑,笑容美好,絢麗奪目,可是雷慰夜卻感覺不到她雙眼裏的笑,他覺得整件事都很蹊蹺,可是又看不出一丁點的破綻。

    你沒有騙我他鄭重其事的問出來。

    關榆知道自己要正常一點纔不能被他看出破綻,她仍舊低頭看着手鐲,甚至還拿起來對着太陽光照了照,閒閒的答:騙你幹什麼

    車子重新再度啓動,緩緩流入車流,雷慰夜突然就說了一句:我想過了。

    嗯關榆不明白他的意思。

    對於我來說,那個結婚證只是一個沒用的證件,可要可不要,我可以陪你一直這樣耗着,你不願意結婚也沒有關係,那就不結,只要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互相陪着,更本不需要那個無用的東西。

    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男人女人,都需要一張結婚證來證明自己屬於對方,其實這樣也容易能夠安定人心,可是到了他這裏,彷彿一切的世俗的東西都拘束不了他。

    關榆看着他的那張側臉,心中半是錯愕半是驚訝,原來他一個晚上,就想了這麼一件事。

    雷慰夜拿眼角看了她一下:所以我現在不需要你的同意不同意來氣我自己了,氣多了還傷身,還是我這樣想比較划算一點。

    看着那張一直老沉而又沉穩的臉如今出現一絲孩子氣,關榆想笑又笑不出來,他這樣的性格,認定的事會一直不變,會按着自己的思路走下去,誰也無法改變。

    他工作上的事,他的家裏恐怕不止勸過他跟他說過很多回,而他也沒有聽。

    飯後的時候,雷父把自己家叫房間裏,陳母把手鐲拿出來就走了,雷父跟他分析了其中的厲害關係,關榆其實聽不懂那些官場上的花花腸子,可是她聽懂了,她跟他在一起始終只是一個束縛。

    就如同秦旭說的那句話,情是束縛。

    我答應你。

    安靜的車廂裏,突然響起一道小小的聲音。

    猶豫太過於突然,雷慰夜似乎沒有聽清楚她到底說了什麼,微微一怔之後他又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關榆把頭掉過來,對着他輕輕笑了一下,揚了揚手,金色的鐲子在太陽光下反射出強烈的光芒,她說:這麼貴重的禮物我都收了,要是不嫁給你,那不是白收了。所以我答應。

    吱的一聲,輪胎與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音,雷慰夜突然方向盤一打,車停在了一旁,關榆被甩出去,又被安全帶拽了回來,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他扯進了胸膛。

    良久過後,他問:真的

    關榆愣了愣之後,極輕的嗯了一聲。

    催命似的喇叭聲在後面響着,關榆從他懷裏出來說道:走吧,別擋圈了,否則別人該急了。

    雷慰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聽了她的話,開動車子出發,但是一隻手卻始終牽着她的另外一隻手。

    關榆從兩人相握的手上收回視線,相起一句古老的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多麼動聽的一句話,可是做的人卻不多,有些人註定只能牽爾之手不能與君偕老。

    她看着窗外飛快到退的景物,臉上的神情也如此一樣,漸漸消逝,像銀河邊的一顆流星,最終慢慢不見。

    這幾天雷慰夜很忙,忙工作上的事,忙結婚的事。

    沒錯,自從那天關榆在車上同意他的求婚之後,他就把這件事提上了日程,希望在最快的時間裏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可是也是自從那天之後,他心裏突然就好像埋了一個定時炸彈,這處感覺說不上來,就是讓他很不安。

    他父親的變換,關榆的變換,都令他不安。

    可是這幾天的他的觀察下來,關榆卻真的像一個待嫁的女人,同樣忙的熱火朝天,跟他一起去選東西,試婚紗,拍婚紗照。

    婚紗照拿到的那天她坐在後院裏捧着那厚厚的一疊相片看了整整一個上午,而他站在她身後面看了她一上午。

    這種心裏沒有着落的感覺令他很不舒服,明明現在每個人都喜氣洋洋,可是他就是覺得會發生些什麼事。

    這種壓抑的情感終於在一天爆發,他問她:你到底想幹什麼

    關榆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我能感覺到你不同,自從那天見了我父親之後,你告訴我,你們到底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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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多了。哪知關榆卻笑了笑,我們不是要結婚了麼,我不會幹什麼的。

    雷慰夜還想在說什麼,關榆拉了他就往外面走,好了,別想了,我們快走吧,不是說今天請蕾蕾他們喫飯的麼。

    飯店找的還是江氏名下的飯店,請客的是雷慰夜和關榆的名義,請的也是他們所熟的人,大大的一張飯桌上坐了六個人。

    如果一張飯桌上有男人和女人,總是男人聚在一起高談論闊的聊,女人則喫喫喝喝,又是一翻光景。

    飯桌上的三男三女,如今就是這一樣的一翻光景,關榆看了一眼旁邊不知道在聊什麼的三個男人,面這其中就有江墨,從剛纔進到這間屋子裏起,江墨第一次叫了她一聲大嫂。

    簡單的兩個字,從此以後分清楚了兩個人的關係。

    似乎感覺到她的視線,江墨轉過頭來。關榆沒想到他會突然看過來,怔了一怔之後就對着他笑了笑,江墨也回已淡淡一笑。

    曾經他們是最熟悉的人,現在卻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哎。旁邊有人扯了扯她,關榆回神,側目看過來,湯水淼身體湊過來說,你要結婚了,可是我實在想不出送你些什麼,你說你要什麼你家那位都應該會買給你,所以禮物這件事真愁人。

    禮輕情義重嘛。關榆還沒有答話,坐在邊上喫東西的蕾蕾立刻插了一句話進來。

    湯水淼神祕一笑:我也是這麼想的。

    關榆曾經跟她共事過,知道她這樣一笑心裏已經有了底,所以她問:你其實想好送我什麼了吧。

    真聰明。湯水淼一邊說一邊把包包拿過來,從裏面抽出一個信封,當然,裏面不是信件了,她遞給她說:你既然問了,那我就提前給你吧。

    是什麼是什麼小榆,快打開看看。蕾蕾好奇的催促。

    關榆也挺好奇的,所以當着兩個人的面拆開了,卻是一整疊相片。

    哇,我大哥真帥。蕾蕾看了一眼相片,小聲的低呼。

    其實不是什麼祕密照片,卻對關榆來說,是有相當大的意義,相片裏面的人是關榆和雷慰夜,背景則是很久很久之前的那次洪水。

    那次她隨湯水淼去鄰市的一個小鎮報道新聞,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洪水,她被困在那裏,極度的危險。

    關榆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天的場景,雷慰夜從天而降,迎着早上的朝陽,身後像是開出一層金光,她就那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看着他來到她面前,然後把她救了出去。

    沒有想到當時在一旁的湯水淼會將這些珍貴的瞬間定格下來,她一直以爲這些場景會刻進她的心裏,她獨自一個人品嚐。

    一直找不着合適的機會給你,如今你和他就要大婚了,這些照片有就有了名目拿出來。湯水淼將整疊相片放到她的手上,想當初穆版找我要,想把這些貼出來拉動報紙的銷售量,我都爲這事把跟他小鬧了一場。

    小心翼翼的將那些照片放好,關榆聞言感激的說:謝謝。

    不用。湯水淼渾不在意的一揮手,你看到了高興就好。

    關榆彎了彎嘴角:我很高興。

    幾個又說了半天的話,關榆再度把視線移到那邊的三個男人身上,她一直看着,直到唐逸將目光掃過來,她才收回了眼神。

    我去一下洗手間。關榆站起來,我很快回來。

    蕾蕾跟湯水淼在八卦當下某個很紅的大名星是同性戀的事,也沒怎麼搭理她,關榆好笑的搖了搖頭,徑直出去了。

    從洗手間裏出來,果然看到唐逸站在外面。

    你叫我出來想幹什麼他問。

    關榆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問他:半年前,你是故意讓我看到那些文件的吧。

    那個時候以爲是巧合,其實不是,而是他的故意爲之,他故意在那個書房裏等着她,故意跟說起那些書畫,也是他故意讓她卻拿什麼硯臺,然後看到了那些文件。

    唐逸點點頭,也不瞞着她:是我。

    關榆悠悠一笑:我還以爲你不會承認。

    是我做的爲什麼不承認他卻反問。

    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

    你爲什麼要讓我知道。

    你總有一天會知道,可是我卻不知道你會以什麼樣的方式知道,這樣,還不如讓你親自看到,也好過一些小人從中作梗,做出一些什麼不可預計的事情來。

    原來有些時候,有些人有些事,讓你看清現實看清真像,不是在害你,或許是在幫你,爲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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