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422你別太過份
    雷慰夜卻沒有在做什麼,只是慢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放心,我不會對你有什麼興趣,剛纔那只是一個意外,我把你當成了別人。

    他的話如同一把最鋒利刀刺進她的臟腑,關榆咬脣看着他,卻是一言不發,雷慰夜撇了撇嘴,這樣看我幹什麼,你不會以爲這麼多年我還是一個人,身邊沒有別的女人吧如果你這樣想,那真是在蠢了。

    如果在站下去,關榆一定會支撐不住,她轉身想要去找關門,想帶她的兒子離開這裏,而雷慰夜卻看出了她的想法,起身攔住了她:我說了讓你帶走他麼

    你兒子是自己最大的底線,關榆一瞬間爆發,對他怒目而視:你別太過份。

    你倒是說說,我哪裏過份了雷慰夜雙手抱胸,深邃的雙眸裏有光一閃一閃,他說:比起你對我做的一切,我這點事不算過份吧。

    心裏一驚,關榆有些慌亂的看着他,心裏暗道,難道他什麼都知道了。

    隨即又否認,不不,他不會知道的。

    可是,可是他現在又是這樣的態度,讓她琢磨不透,她咬咬脣,豁出去了的說:關門你別想得到他,他是我兒子,跟你沒有一點關係,這一點,五年前的那個早上,你和別的女人

    砰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撲而來,關榆雙眼緊緊閉起,雙手抱着臉偏到一邊,一聲巨大的聲響過後,關榆感覺到了有溫潤的液體飛濺到自己的臉上,她驚懼的擡眼看去,只撞進一雙滔天憤怒的雙眸。

    雷慰夜收回砸在牆上的拳頭,顧不得疼痛,緊緊盯着她,一字一句說道:我跟的別的女人我跟別的女人怎麼了,你說

    在他的眼神下,她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心虛了,說不出來了。雷慰夜冷笑看着她。

    關榆張了張嘴,似乎要說些什麼,在房間裏聽到動靜的小石頭拉開門出來,關門手裏拿着個很大的彩色棒棒糖,被蕾蕾牽着也尾隨而來。

    小石頭皺了皺眉:你們怎麼了

    關榆聽到聲音,側臉看過去,茫然的神色,關門卻突然毫無徵兆的哭了出來,手裏的棒棒糖都掉了下來,他掙開蕾蕾的手,跑到關榆面前,拉着她的手一邊抽泣一邊說:媽媽媽,你臉上有血。

    屋子裏頓時忙成一片,蕾蕾找出醫療工具箱,替雷慰夜包紮,這其間誰都沒有說話,小石頭站在一邊一直眉頭緊鎖,蕾蕾也出奇的沉默。關門似乎受到了驚嚇,一直在哭,可是又非常的懂事的小聲的哭泣,關榆摟着他也是沉默的坐在沙發上。

    可是她心裏卻想着剛纔雷慰夜說的話,心裏越來越驚疑。

    終於到最後一個結頭繫上,蕾蕾鬆了口氣的開口:大哥,你自己注意一點啊,別碰哎,你幹什麼

    雷慰夜面無表情的撥開蕾蕾,坐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把從關榆懷裏搶過關門,然後頭也不回的往房間裏走去,只是冷淡的留下一句:小蕾,替我送客。

    小石頭從關榆身邊走過,停了停步了,側目看了一眼她,眼神銳利而帶着探究,那個毛頭毛腦的小石頭突然沒了影。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同樣的轉身走了。

    等關榆反應過來要去追的時候,蕾蕾卻突然拉住了她,說道:小榆,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側目看她。

    蕾蕾繼續說:小關門在這裏很安全,不會有什麼事的,你別擔心。頓了頓,接着又說:還有,怎麼說他也是我大哥的孩子,你今天就讓關門留下來過夜,讓他陪我大哥一夜。

    關榆下意識的拒絕:不行。

    爲什麼不行她緊追一步。

    在關榆的記憶裏,蕾蕾是個溫順的女孩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咄咄逼人過,她一時候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只是說:他、他是我兒子,不能留下來。

    蕾蕾卻驀地一笑:難道他就不是我大哥的孩子

    關榆能說什麼,說不是,可是說出來也只是騙人騙己,因爲這個孩子確實是雷慰夜的。

    見她沉默不語,蕾蕾又道: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今天晚上也留下來,讓關門和我睡,怎麼樣

    苦笑一聲,關榆無奈道:我還能說什麼呢。

    蕾蕾拍了拍她的肩膀,兩個人相視一笑,她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說道:不早了,今天你就先回去,明天看是你來接關門,還是我把他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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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來吧。

    那好。

    兩個人一邊商量一邊出了門,關榆站在外面,蕾蕾站在屋裏,所以也瞧到了她的小動作,她出聲安慰:剛纔我大哥那樣也是生氣,你別往心裏去。

    關榆低了低眉,卻沒有說話,蕾蕾一時沒忍住,開口便道:你消失了五年,突然回來還帶回來一個孩子,這種驚嚇不是誰都能接受的,你應該試着從我大哥的角度想想。

    蕾蕾的話音一落,就看到關榆緩緩擡頭,衝她極其短暫的笑了一下,眼神也透過某種虛無看到過去:我就是太爲他着想才造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讓他恨我,讓我自己怪自己。蕾蕾被她莫名其妙的話弄得愣住,關榆重新垂下眼睫,投下大片的陰影,看不清她什麼表情,只聽到她小小的聲音近乎呢喃的說:他什麼錯都沒有,錯的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關榆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裏,說完最後這一句話,就轉身要走,連招呼也沒有跟她打。

    小榆。蕾蕾出聲,叫住了她,問出心裏的疑惑:五年前的那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幾年裏,她多多少少從他大哥那裏知道了一些事,可是又不很徹底。如果說,五年前真是他大哥跟別的女人上牀,做了對不起小榆的事情,那麼她也會看不清自己的大哥,可是她實在是想不明白,當年他大哥已經都要和小榆結婚了,爲什麼還要做出那樣的事來,冷靜後一想,只覺得這裏面滿滿的都是蹊蹺。

    雖然那個早上我們都看的一清二楚,可是我還是不相信。蕾蕾將心裏想法說出來,她以爲小榆消失的這五年也是因爲這件事,所以她說:你自己在國外的這些年有沒有好好想一想,當年那事,或許不是我們看到的那樣。

    關榆沒有回頭,一直背對着蕾蕾,聽到她的話,她很久都沒有出聲,直接蕾蕾終於放棄了,要跟她說再見時,她突然開口說了一句: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出軌,但是我相信他不會。

    蕾蕾驚訝的看着她:那你爲什麼

    小蕾,時間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明天我早上來接關門。關榆留下這樣的一句話,背影消失在電梯處。

    蕾蕾在門口獨自站了很久,直到關門的屋裏喊她姑姑,她才鎖門進了屋。

    要我裏小。

    這個時間不算晚,才八點多,關榆一個人在外面慢慢走了很久,她不想坐車,可是走到站臺時,她看到了公交車,突然心血來潮的隨着人流上去了。

    這麼多年來,她從來沒有在坐過公交了,就算是在國外,她也沒坐過巴士。

    不是因爲奢侈,而是有了關門,她做什麼事都小心翼翼起來,生怕他哪裏跌破了一點皮。

    所以在國外的時候,顧斯平給她買了輛車,學會了,要去哪裏,她親自開車帶關門出去,好像什麼事都親力親爲,這樣她才放心一點。

    想起自己大學那段時間,跟宿舍裏的姐妹擠公交擠成人肉餅乾的那些時光,她覺得那樣好,就忍不住笑了出來。車上有個小朋友一直歪着腦袋好奇的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爲什麼一個傻笑,關榆也不在意,衝着她露齒一笑,小朋友害羞的往媽媽懷裏躲了一下,同樣露了個怯怯的笑。

    她收回目光,看着窗外的夜景,行人都是黑頭髮黃種人,不像在國外,入目的滿是高大魁梧的男女。每年的中秋節,她都會拿着筆,在紙上寫上滿滿的一行那句國人最熟悉的兩句話。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可是她心底知道,思念的只是遠在c市的一個男人,一個讓她忘記了五年也沒忘記掉的男人。

    她曾經也告訴過自己,時間可以治療一切,可是現在才發現,那都是騙人的。

    這五年來,哪怕一刻鐘也好,但是沒有,她每時每刻都在想他,不曾忘記。

    人的一生,都有一些說不出的祕密,挽不回的遺憾,觸不到的夢想,忘不了的愛。

    而這不長的一句話,卻是她對雷慰夜這個男人,最真實寫照。

    車子到站,關榆收回思緒,從車上下來,雙手插在口袋裏,一步一步往小區走。這裏是她臨時租的一個房子,月租不高,就是離上班的地方有些遠。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小區裏有綠化,微風吹過,樹木發出沙沙的聲音,像是有人踩在沙土緩緩逼近的聲音。關榆皺了皺眉,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前走,眼睛卻向後瞟了瞟。

    不是假象,是真的有個人在跟着她。

    她心裏一驚,開始慌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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