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439差點發瘋
    所以。

    我看你廚房裏什麼都俱全,所以想嚐嚐你的手藝。她可是記得的,以前跟他在一起,從來沒有看到他動手下過一次廚。

    雷慰夜認命的站起來:走。

    yes。關榆做了個勝利的動作,丟下遙控器屁顛屁顛就跟了過去,

    關榆趴在一邊的流理臺上,撐着下巴看着穿着浴袍圍着圍裙的男人,嘴角微微掛着笑。

    顯然這五年裏他下過很多回的廚,看着他熟練的操作一切工具,關榆臉上原本的笑意漸漸收了起來,突然有些心疼這個男人了。

    爲什麼好好的房子傭人不用,一個人跑出來租這麼半點大的房子關榆突然開口問道。

    切蔥花的手一頓,雷慰夜依舊低着頭,燈光下他的臉半明半暗,看不出情緒,只聽到他淡淡的聲音:厭了。

    關榆窮追不捨:厭了什麼

    一切。雷慰夜漫不經心的聳聳肩,以前就覺得那裏太大,我不喜歡住在那裏,後來他說到這裏頓了頓,關榆不知道他這段停頓的意思,只能大概猜測是說她後來走了那些日子,所以她問:然後呢

    他似乎笑了一下,又好像沒笑,只說道:後來我一個人住在那裏,覺得房子更大了,而且每天上下班麻煩,開車都要開半天,最後索性搬了出來,自己照顧自己,也圖個清靜。

    其實哪裏是這樣,雷慰夜搬出來的原因是因爲在那個別墅裏待不下去了,每一天,每一個時辰,房子裏的每一個角落,似乎都有她的影子,無處不在,逼的他差點發瘋,半天每夜裏他都會驚醒過來,伸手一摸,旁邊的位置空空如也,冷汗順着他的臉頰滑落下來,連同他的心也是空空的

    他知道,如果在繼續住在那裏,他遲早有一天會瘋掉,只是早晚的問題。

    眼不見爲淨,還不如搬了出來將那裏遺忘。

    啊,鍋裏冒煙了,快點放油。

    關榆的驚呼聲將雷慰夜拉回了現實,他低頭一看,果然是,手忙腳亂的倒油,刺啦一聲,真的是砸開了鍋,油星子濺的老高,在半空中開出美麗的花朵,騰空跳到關榆身上,下一秒就聽到她一片慘叫:燙死我了

    立刻關了火,雷慰夜側身過去,看到她像個不安份的小兔子一跳一跳,皺眉:哪裏燙到了

    手。

    她話音一落,雷慰夜就拉着她到水池邊,打開水龍頭呼啦呼啦給她沖洗起來,一洗一邊數落她:我是主廚,你在一邊添什麼亂就算廚房裏燒起來也不關你的事,更何況還只是冒了一點菸誰讓你靠那麼近的看見我拿油你不會走遠一點,燙着了活該

    關榆撇了撇嘴:哎,好了好了,不疼了,你在洗我就要脫一層皮了

    自己的力氣是大,她小臂上已經泛起了紅,雷慰夜關掉水龍頭,又仔細看了半天,打算去找些藥膏來給她擦,關榆像是知道他要幹什麼,立刻拉住他:不用瞎忙活了,我挺好的,已經沒事了。

    她倚在流理臺邊,沒有穿高跟鞋的她還沒到他的肩膀,他居高臨下站着,擡頭看她間,藉着角度的關係,很不小的心看到一片大好春光。

    雷慰夜瞬間倒抽了口涼氣,你沒穿內衣

    關榆一愣之後無辜的眨了眨眼:衣服換了下來,現正在好好躺在你的洗衣機裏呢。

    都說女人穿男人的衣服的有一翻別緻的風情,在昏弱的燈光下更顯的如此,關榆披散着半溼不幹的頭髮,一縷一縷頭髮搭在她肩頭,襯着她如雪的肌膚,對比出來的效果如此動人心魄。

    雷慰夜看着她的眼睛,喉結上下滑動:我打算給你做蛋炒飯。

    關榆直勾勾盯着他,眼角生媚,她紅豔豔的嘴脣一張一合的吐出來:我不想喫飯,我想喫你。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雷慰夜平靜的看着她,平時淡然的雙眸此時已經炙熱到像熔漿一樣,關榆深陷在他那雙眼眸裏,只覺得全身都要被融化了。

    她彷彿全身沒有力氣一樣,半歪半靠用手撐在櫃檯邊上,喉嚨裏發癢,她伸出舌頭來舔了舔乾枯的嘴脣,對着他緩緩一笑。

    小妖精雷慰夜沒有費事的將她弄到房間裏,提着她的腰將她放到了流理臺上,狠狠的咬着她的脣,動作狠戾之中透着溫柔,關榆又是痛苦又是享受的承受,那些細細嗚咽之聲被他盡數吞到腹部,半響後他離開她,喘着粗氣啞着嗓子,如果還繼續下去,你知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關榆像個樹袋熊一樣攀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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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手腳並用的纏着他,意亂情迷的點頭,低下腦袋俯在他耳邊小聲而曖昧的說:我希望你繼續下去。

    這是最催情的話,接下來的時間,雷慰夜並沒有在猶豫,他像一頭飢餓的狼,將鎖定的獵物一點一點連皮帶肉的喫下去。

    他用腿溫柔的分開她的腿,觸及到她最稚嫩的肌膚時,身體頓了一下,嗓子乾燥的已經啞成一片了,聲音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你這是存心的

    關榆用胳膊肘撐起自己半個身子,寬大的衣服已經徹底凌亂,露出圓潤小巧的肩頭,她的一雙腿放在他的腰兩側,用大腿內側最細膩的肌膚去摩擦他,噌出一片旖旎的情致。

    內衣內褲都換了下來,自然是沒穿內衣也就沒穿內褲。她說的一本正經,雷慰夜聽的卻頭皮發麻,身體裏面的每個細胞每處神經像是要爆炸了一樣。

    關榆此時此刻像一個魅惑人世間男子的妖精,全身上下都是妖嬈的靡靡,他像着了她的魔,被她牽引一樣,瘋狂而熾烈。

    兩具身體緊緊契合在一起,彷彿天生一對一樣。

    關榆在他進入的瞬間身體如蝦米一樣弓了起來,嘴脣裏不由不主發現細碎的聲音,她緊緊抱着他,將臉埋在他的肩膀上。

    很疼感覺到有溼潤的水珠滴落下來,雷慰夜忍着自己,將她的臉扳了過來。

    關榆閉着眼睛,睫毛上的眼淚像晶瑩的水珠,他問她疼不疼,答案是疼又不疼,愛一個人,她希望把自己的身心都交給他。

    她搖了搖頭,卻沒有出聲,在她身上的雷慰夜的忍耐卻已經到了極限,她的身體又香又軟,契合的地方更是緊緊咬着他的慾望,溫暖而又緊緻,幾乎令他發狂。

    他像是在也忍受不了這種折磨一樣,按着的腰開始動作起來,而接下來的一整夜,屋子裏令人臉紅的一片春光拉開序幕

    窗外,這個時節春天也正粉墨登場,悄然來臨。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其他地方倒沒什麼感覺,只是身體下面輕微的有些疼,完全是因爲某個男人完全不是人,不知疲憊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想起昨晚的糜爛,關榆將臉埋在被子裏嘿嘿傻笑了半天,笑了半天,外面突然傳來輕聲細語,她從被子裏出來,用手臂支起痠軟的身體,在牀上坐了一會兒,等外面的聲音沒了,她才下牀出去。

    把門打開,雷慰夜正好收起手機,聽到動靜轉身一看,衝她笑了笑:正好,過來喫早餐吧。

    關榆一邊走過去一邊將散亂的頭髮紮了個簡單的馬尾,擺了擺手,問道:你跟誰在講電話然後走到另一邊的浴室間,瞄了一圈,然後拿起他的牙刷擠了牙膏慢慢漱口起來。

    因爲她的動作,雷慰夜愣了一下,接着眉眼裏的笑意更深了。這個歲月安靜的時光似乎很奢侈,卻又很美很好。

    我媽剛纔打電話來了,說關門鬧着不去學校,吵着要見你,我在電話裏安撫了他半天,他才答應着乖乖去了學校,不過前提是中午我們兩個人都得去接他。

    他的一翻話說完,關榆也打理好了自己,用手拍着臉出來,清清爽爽的樣子像個大學生,雷慰夜把手裏的牛奶給她,和她雙雙坐下來喫起了早飯。

    你工作不忙麼我去接他沒事的,他頂多就跟我鬧一下,很快就好了。關榆捧着牛奶一邊喝一邊道。

    雷慰夜低頭認真仔細的在剝一個雞蛋,聽到她這樣說後,回道:沒事,工作在忙也不差那一會,我既然答應了他,那麼就該去實現,否則以後在他心目中怎麼豎立威信。

    關榆見他堅持,也不在多說什麼,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中午的時候,一所私立學校的幼兒園門面前站着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的身影,小男孩大大的眼睛虎頭虎腦,模樣很可愛,別的同學都被爸爸或者是媽媽接走了,他卻沒有人接。

    然後小朋友生氣憤怒了,一腳狠狠的踢了一下旁邊的牆腳,哼了一聲:大騙子。

    哎,這是誰家的孩子怎麼那麼傻呀,這腳是石頭做的麼難道就不怕疼關榆調侃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關門回頭一看,驚喜的大叫了一聲:爸爸媽媽,你們來啦

    雷慰夜彎腰將他抱了起來,嚴肅的點頭:當然,答應別人的事就要做到,我既然答應過你,那麼肯定也要做到,你記住,以後要做個有責任的人。

    他還這麼小,你跟他說這些幹什麼,說了他也未必知道是個什麼意思。關榆伸手拍了拍關門肩膀上的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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