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441煙火紅塵
    夜幕降臨,大街小巷陷入一片黑暗,不知道哪家的孩子調皮,父母的打罵聲響起,緊接着就是小孩子的哭聲又跟着響起,小孩子一哭,家裏餵養的狗也跟吠叫起來,一家兩家同樣如此的熱鬧,十里長街都聽的清楚。

    房間裏的牀上躺着相擁的兩個人,暗夜裏房間裏安靜極了,關榆以爲雷慰夜睡着了,沒想到他突然開口問了一句:你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

    關榆細細品了品他的話,然後不樂意了:怎麼了我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你雷警官有什麼問題麼

    聽出她話裏不忿,雷慰夜失聲一笑,道:不是。孽訫鉞曉。

    那爲什麼那樣問

    她問完了這一句話,等了好半響,安靜的房間裏都沒有在聽到其他一丁點的聲音,關榆疑惑,翻了一個身,和他面對面挨着,房間裏並沒有開燈,可是屋外的月光打了進來,灑滿了一屋,她看到他臉上淺淺的笑意。

    隨後他說:我只是覺得覺得,很有煙火紅塵的味道,這樣很好。

    關榆一愣,隨之忍着笑打趣他道:我們小家小戶怎麼能和你雷少爺相比呢,這種生活瑣事在你們有錢人眼裏一時覺得新鮮,倒成了煙火紅塵,蠻有詩意的嘛。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多想,只是隨口說了出來,可是等說出來後,她就感覺到摟着自己腰身的男人的手臂一僵,然後就聽到他沉沉的聲音:我不喜歡你這樣說。

    怎麼了這是

    眨了眨眼,關榆沒有反應過來,腦子裏短暫的空白幾秒之後,她大概明白了,她跟他的家世有着不可比擬的差別,當年就是因爲這個,他父母雙雙反對他們在一起,還害得她因爲這個遠走出國,一別五年。

    想到這裏,她突然嘆了口氣,道:跟我說說吧。

    說什麼

    這五年裏你是怎麼過來的。

    雷慰夜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不答說道:不早了,還不想睡

    哎,別轉移話題啊,我問你呢。關榆仰起腦袋不滿的看着他,快點。

    雷慰夜還是沒有說話,卻低下頭一口含着她的脣,關榆沒料到他突然襲擊,嗚嗚兩聲象徵性的輕輕捶了他幾下後也就順從了,兩個人脣舌交融,火熱一片,眼看越來越控制不住,關榆終於推開他,從他懷裏出來,大喘着氣。

    只是這一會兒的工夫,飢渴了五年的某個男人已經有了反應,下身支起了帳篷。

    兩個人貼的如此之近,關榆自然也就感受到了,剛等她緩過神來,雷慰夜伸手把她撈過來,一隻手已經脫下了她的睡褲,還想動作,關榆嚇得一把按住了他手,顫聲道:別

    雷慰夜哼了一聲,挺着腰去頂她,嘶啞着聲音道:我難受。

    關榆一隻手伸到他背後,像哄拍小孩子那樣順他的背,輕聲道:別胡來,我家房子隔音不好。

    一句話,雷慰夜支起的小帳篷漸漸軟了下來,慢慢平復氣息,也不在強迫她,心滿意足摟着她閉着眼享受她香軟的身子。

    半天后,關榆用一隻手戳了戳他的胸膛,小聲道:說吧,我想聽。

    見她還惦記這個事,雷慰夜只好認命,確認了一遍:真想聽

    我想聽,我想知道你這些年過的好不好,又是怎麼過來的,關於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她的聲音雖然輕,卻很肯定。

    雷慰夜嘆了口氣,關榆一看就知道成了,像個小動物似的往上鑽,鑽到他懷裏,又拿過他的胳膊當枕頭,耳朵緊緊貼在他的胸膛前,聽着他沉穩有力的心跳一聲一聲從胸腔裏跳動。

    躊躇了半片刻,雷慰夜終於慢慢開了口:我過的很不好,是真的不好,我從來不覺得我的人生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過生,更沒有覺得苦過,就算是在軍校裏條件最差最苦的那段時間,我都不覺得苦,可是這五年裏,我一直覺得苦,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他輕描淡寫的說出來,關榆心被狠狠的擊了一下,又疼又麻,五味雜全。

    雷慰夜吐出一口氣:還有這五年來我每天都做着同樣的一個夢。

    是什麼關榆好奇,怎麼可能有人只會做一個夢。

    我每天都會夢到那天早上發生的事,你從房間外面進來,看到我和別的女人睡在一張牀上

    我怎麼可能會讓你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他的話沒有說完,關榆就急急打斷了他的話,擡頭直視他,在黑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暗中看着他的眼睛:那個女人是個臨時演員,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也不想知道,只是出了錢讓她幫我演了那一段

    越說越小聲,關榆因爲着急才急着開品,藏在心底的話也就這樣徹底的當着他的面說了出來,漸漸的她也就停了下來,默然半響後又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什麼時候雷慰夜輕笑了一下,那次或許是真的糊塗了,直到半年後我才發覺事情的不妥當,從我爸的手裏逃出來後,我仔細想了想,才察覺事情有很多破綻。

    逃

    關榆心裏的警鈴被這一個字給觸及到了,她茫然的看着他:什麼逃你從哪裏逃出來爲什麼又要逃還有,你說是從你父親那裏逃出來,他關你了

    一連串的問題從她嘴裏利索的蹦出來,雷慰夜不想告訴她,只含糊道:沒什麼,你別多想。

    什麼叫我不要多想啊,我說了我要知道你以前的事情,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關榆一急之下用胳膊支起了身體,嗓門也不自覺的提高了。

    雷慰夜好笑,把她拉下來,想吵醒你媽麼關榆這才注意到她反應過激了,抿了抿嘴角,聲音又像蚊子一樣:那你告訴我。

    真的沒什麼,只是當年你走了以後,我因爲感冒和氣急攻心的原因一下子昏了過去,醒來後發覺自己在醫院,拔了針頭打算去找你,那個時候我心裏只想着不要讓你誤會,可是事實卻又是真的擺在你我面前,你好端端站在我面前,而我的牀上躺着另外一個女人,我真的怕你誤會,想去找你,卻被我父親用最強硬的手段給阻止了下來。

    那是一段不好的經歷,到現在雷慰夜有時候都不想會議起來,他那個時候被控制在病房裏,外面有跟他身手相當的幾個彪形大漢守門,他身體沒有恢復,跟外界又聯繫不上,想出去無異是比登天還難。

    真到幾天後蕾蕾來看他,蕾蕾待的時間也不長,雷父並不準她留很長時間,她很快就走了,而隨後雷慰夜就發現了自己被子下面的手機。

    有了手機,他從裏面出來就輕而易舉,他聯繫到了自己的人,很容易從病房裏出來,開始動用一切力量去找關榆,把她能去的每個地方也都找遍了,國內沒有她的影子,他就猜測到她定然是出了國。

    想要找出她到底去了哪裏是需要時間的,各個機場裏都沒有她出境的資料,他那個時候知道,沒有人幫她,這些她都做不到,而幫她的這個人,除了顧斯平不會有第二個人。

    他想,或許能從他的嘴裏能弄出她的消息來。

    接着他去找他,卻發現,連同他在內,也一併消失了,她跟着另外一個男人一起走了,一點蹤跡也沒有留給他。後好後出。

    雷慰夜那段時間除了憤怒只剩下憤怒,他知道顧斯平對她居心不良,他和她之間出了問題,她卻將另外一個男人牽扯進來,這點讓他的心像在滾燙的油鍋裏滾了一遍。

    他一怒之下做出了許多驚人之舉,將c市大大小小的許多黑幫黑派之間全部一併抓了,而這些人多多少少跟顧斯平有關聯,他知道,他這樣做,其大的一部份是是因爲私心在裏面,而這樣做結果是惹的雷父在一次出面干涉他的事。雷父當時候狠狠的教訓了他,給了他長到這麼大之後給第一個耳光。

    那一個耳光落下之後他算是跟他的父親徹底決裂了,他還記得他當時說,這一個耳光他受下是因爲您養我育我到成年,否則沒有人能碰到他一下。

    雷父當時看他就跟看個陌生人一樣,面色鐵青的咒罵他一聲孽障之後被他氣的進了醫院。

    也就是在他去醫院看雷父的那天,他親手鑽進了他父親設下的套,他在醫院裏不省人事,到清醒過來的時候就被關在了一個軍事機地裏,離c市十萬八千里,周圍除了山川就是樹林,他被關在專門基地裏,不得與外人交談。

    他的父親,竟然對他做出這樣的事。

    他縱然有天大的氣,關在這裏也不能發出來,他得想辦法逃出去,可是哪裏又是這麼輕而易舉,那些關押的他的人都受了命令,如果他逃出去,那麼他們會受到嚴厲的軍事處罰。

    所以那裏的部署都是最嚴密和毫無漏洞的,雖然如此,他還是找到了機會,可是隻逃到了一半,就連那些關人的鐵匣子他都還沒有出去,就被人用麻醉槍給放倒了。

    他被重新抓回來,見到了他的父親,雷父只跟他說了一句話:你什麼時候把那個女人忘記了,你就什麼時候出來。

    一關就是半年,除了剛開始的憤怒與不甘,在浩瀚的時間裏,他被打磨的冷靜下來,清晰的頭腦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