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443爲男人守身如玉
    哈哈,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關榆又氣又惱,左瞧瞧右看看,最後猛的低頭,露出她的獠牙,一口狠狠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雷慰夜悶哼了一聲,卻並沒有躲開。

    哼哼,看你還敢不敢嚇我。關榆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男人皺着眉,臉上的五官擠在一起像個包子,她忍不住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才說:我怎麼可能會讓別的女人碰你,從始至終,跟你激烈糾纏的女人只有我,那個女人只是第二天早上臨時換上去的。

    她話一說完,黑暗裏雷慰夜眼眸閃過一絲光亮,他問:所以那天晚上的人是你,我並沒有看錯,一直都是你

    關榆將頭枕在他的胸膛前,渾不在意的點點頭:是,是我。

    就算他今天不問,總有一天她也會找個機會跟他將當年的事拿到檯面上淡一淡,將那些往事說清楚。

    雷慰夜曾經想過,特別是唐逸那一翻話出來之後他更是深思過,他說是關榆一手導演了當年那場戲,如果真的是她,那麼那個女人也是她找的,她就這樣眼睜睜看着他跟別的女人翻雲覆雨,而他自己心裏卻把那個女人當成是她關榆。

    如果真是這樣,雷慰夜悲涼的想,她關榆並不是愛他的。

    如果愛,她不會允許他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

    五年禁慾的時間裏,雷慰夜明白了一個道理,並不是只有女人爲男人守身如玉,男人也是,深愛了一個女人,他也想將自己最乾淨的一面留個那個女人。

    跟我說說吧,說說你當年的宏圖偉業。雷慰夜開口,半是嘆氣半是認命的無奈。

    他並有指明是什麼,關榆卻明白他的意思,她閉着眼睛回憶道:這五年來,我每天都拼命工作,就是想將當年的事忘記的一乾二淨,可是越是如此,那些想刻意忘掉的事情似乎每天都如影隨形。

    我藉着去拜姻緣石的機會將蕾蕾一起帶過去,爲的就是想讓你儘量不要懷疑我的目的,還有可以利用蕾蕾給我當個證,證明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去過,其實我回去了,我在蕾蕾喝的牛奶裏放了小量的安眠藥,讓她熟睡,沒有察覺我半夜出去。

    當年的自己,做出那些事的時候,是如此的據有心機和狠決,蕾蕾那麼相信她,那麼幫着她,而自己去放那些安眠藥的時候手都不曾抖一下。

    她故意選了在c市本地的寺廟,爲的就是路程上好方便她來回,那天晚上她跟雷慰夜通話的時,根本不是躲在被子裏,而是正在趕回去的車上。

    她一步步離他越來越近,卻又在同時騙他自己快要睡覺了,讓他也早點休息,他卻相信了,沒有聽出一絲的不對勁。

    那個時候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如此高深的撒謊功夫。

    她跟唐逸裏應外合,將毫不知情的雷慰夜給狠狠的推進了自己佈置的陷阱。

    一個男人,不論他如何聰明和精明,對自己愛的人和家人都會保持着一份鬆弛,不會像對待敵人那樣,雷慰夜對待他們就是如此,可是他們呢,將這份情踐踏在了腳下。

    她跟他至死方休的溫存,完事後旁邊的男人緊緊摟着她沉沉睡去,她卻一夜沒有閤眼,看着他的臉看了一夜,就那樣貪婪的盯着。

    因爲她知道,在以後日子裏,他將不會屬於她,她在也不會看到他溫柔的臉龐了。

    人在凌晨三四點是最深沉的熟睡狀態,在加上雷慰夜吃了感冒藥,那裏面帶着少量的安眠藥份量,她從他身邊起來,他一點也沒有察覺,她親手去開大門,唐逸將那個小演員給她帶了過來,她又親手放那個女人進去。

    直到她看到那個女人掀開被子躺到牀上去,雷慰夜下意識的將那個女人摟進懷裏的時候,她才全面崩潰,將下嘴脣咬出了血,才令自己沒有發作出來,她顫抖的身體說:你讓那個女人走,我不做了,我不想傷害他,哪怕他父親在怎麼威脅我一樣,我不走了。

    她的情緒已經快要徹底控制不住了,唐逸將她按在牆壁上,一字一句的說:你要是爲了他好,你就必須得離開,否則他就會毀在你手上,你願意看到他爲了你而毀掉麼願意麼

    不我不願意

    她哭了出來,喉嚨裏發出一絲悲鳴,搖着頭,像是被他蠱惑了一樣,不在看那個房間一眼,不在看她愛的男人一眼,磕磕絆絆扶着牆出去了。

    之後她又趕了回去,跟隨蕾蕾一起回來,路上裝着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與蕾蕾淡笑風生,心裏卻早已七瘡八孔,自己咒罵着自己,關榆,你會下地獄的。

    在國外的那五年,她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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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實在像在地獄裏煎熬一樣。

    如今五年已經過去,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地獄會變成天堂。。

    對不起。

    關榆突然從牀上坐了起來,她背部靠着牆壁,一張臉埋進雙手裏,悶悶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這一聲對不起我一直想跟你說,卻一直沒有機會。顧大哥安慰我說,當年我做出的決定更本就沒有錯,如果他是那個男人他一定不會怪我,因爲我全是爲了你着想。可是我不這麼覺得,我每天都活在痛苦裏,只有我自己知道當年有多對不起你

    別說了。雷慰夜突然打斷她的話,將她一把抱了過來,如果換個思維思考,她這正是愛他的表明。

    雖然這份愛讓他們雙方曾經都傷心痛苦過,可是本質不變。

    雷慰夜抱着明顯情緒快要失控的關榆,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一隻手在她背上來回的拍,順着她的呼吸慢慢撫平她的情緒:都過去了,那些事都過去了,我們現在在一起,這樣很好了。

    他的聲音低醇像大提琴,悠悠的飄進她的耳朵裏,安撫她煩躁的靈魂,她在他懷裏平靜下來,乖巧的像個孩子。

    你不恨我了麼你原諒我了麼她小小的聲音問。

    雷慰夜低低嗯了一聲,想了一想後接着又說:那些恨更本就沒有存在過,何來原諒一說。

    關榆空落落的心被他的話填的滿滿的,她從他懷裏出來,仰頭看着他漆黑的眼睛,她毫不遲疑的貼上去,銜住了他的脣。

    雷慰夜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她在幹什麼,原本已經鬆開摟着她的手又漸漸收緊。

    一個纏綿的吻結束,雷慰夜意猶未盡的放開她,哪知道

    我還要。關榆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突然變的熱情起來,摟着他的脖子死也不肯撒手,分開自己的雙腿,直接跨坐在他腰部。

    因爲她的話和她的動作,雷慰夜嘶的倒抽了一口冷氣,身體瞬間就僵硬了,他喉結上下滑動,眼睜睜看着身上的小女人脫掉他的睡衣,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曖昧的像只小魚一樣遊動。

    別玩火他一把按住她不安份的手,聲音裏已經染上了情慾的味道。

    關榆沒有回答他的話,吐氣如蘭的在敏感的耳邊吹了一口氣,然後突然張嘴將他的耳朵咬住,用行動表示如果起火了,她可以撲滅。

    雷慰夜身體重重一顫,閉着眼睛享受她的愛撫,艱難的吐出一句:不是說你家房子隔音不好麼

    關榆邪惡的張了張嘴:我不叫就好了。

    所有的理智在她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雷慰夜摟了她的腰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到了身下,下身的昂揚已經迫不及待的硬了起來,他呼吸急促的伸手去扯她的褲子,脫掉她的睡褲後,他的耐心已經用光了,分開她的腿,來不及脫掉她的內褲,只是用手撥到了一邊,然後扶着自己腰部一挺,深深的埋進了她的體內。

    嗯

    雖然兩人儘量剋制,可是在寂靜的夜晚裏,一丁點的聲響都會被無限的放大。

    關榆捂着自己嘴,細碎的聲音還是有節奏的從指縫間泄露出來,像演奏了一曲旖旎曖昧的樂章。

    房子是老房子,牀也是老牀,這個牀半隨了關榆高中三年象徵着青春時代的印證,如今卻發出靡靡之音,隨着雷慰夜一下一下的撞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這種特殊的聲音終於引來了一道咳嗽聲,很輕,很小,把正在享受激情中的兩個嚇的卻魂魄離體,所有的動作都頓了下來。

    兩個人大眼對小眼,誰也不敢動一下,等了好半響後,雷慰夜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因爲緊張,縮着小腹,夾着腿,緊緻的恨不得讓他就這樣死在她身上。

    他幾個深深的動作後,在她身體裏釋放爆炸,兩人眼前開出絢麗的煙火。

    到最後的時候,關榆突然聽到花綻開的聲音。

    屬於她的幸福之花已悄然綻放,她從此將不在懼怕任何風雨,因爲不管在哪裏,她身這都會有這樣的一個男人陪着她。

    這就是愛。

    h市雖然比不上c市繁榮,可是卻有許多的旅遊景點,每年都有將近近百萬的人口來回往返,從而也拉動了h市旅遊業的繁茂。

    關榆一邊走一邊替雷慰夜講解這些景點裏膾炙人口的故事,她講的繪聲繪聲,雷慰夜嘴角掛着淺淺的笑,寵溺的看着她,也聽的極爲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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