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人,乖乖讓我抱 >447外婆去了哪裏
    在累的同時,關榆卻感到了另外一件讓她心裏高興的事,那就忙着她結婚的這段時間,阮美麗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好,在c市的時候,她有的時候甚至要坐輪椅,而這些天,她不僅能站着好幾個小時,甚至頭腦清晰的幫關榆出謀劃策,告訴她什麼東西婚禮上用的到,什麼用不到。

    關榆心裏奢望的想,希望老天爺看着她每晚入睡前的禱告,不要那麼快把自己的母親帶走,她還想多照顧她一段時間。

    關門還那麼小,一出生就沒有外公,她不想他連外婆也失去,就像他們現在玩的那麼開心,可是如果有一點阮美麗逝去了,關門問她,媽媽,外婆去了哪裏,爲什麼她不陪我了,她到時候該如何回答。

    媽媽媽媽,快點過來。站在房門邊上的關榆出神的看着客廳裏的兩個人,關門突然發現了她,揚手激動的叫着她。

    關榆收拾好心情,微笑着走了過去:怎麼了

    媽媽,這是你啊。關門捧着一本相冊過來,指着裏面的人說道:媽媽,原來你以前也只有這麼一點大啊,而還還好醜,比我們班最不好看的女生都醜。

    關榆頭一回被自己的兒子堵的無話可說,把他抱了起來對着他肉忽忽的小臉輕輕咬了一下,關門笑嘻嘻的躲,一邊躲一邊跑到阮美麗身邊尋求庇護。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鬧夠了之後關門指着一張泛黃的老照片突然問道:外婆,這是外公麼

    阮美麗一怔,順着他指的視線看過去,果不其然是的,那是很普通的一張相片,並無出彩之出,甚至是什麼時候去照的也記不起來了,可是最重要的是相片裏的人,那個時候阮美麗的丈夫還沒有離開自己,一同生活在h市,簡單的而美好。

    外婆,外公是做什麼的關門捧着相片輕輕開了口。

    一句簡單的話,讓客廳裏的兩個女人都怔了怔,對啊,他該告訴關門自己的外公年輕時到底是做什麼

    關榆想開口把這個問題帶過去,阮美麗衝着關門微微一笑,說道:你外公是個好人,專門懲罰壞人。

    關門轉了轉漆黑的眼珠子,大叫起來:我知道了,外公是警察

    阮美麗愣了一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腦袋,道:你外公不是警察,可他是個好人。

    在阮美麗的心裏,自己丈夫是什麼身份並不要緊,她這一生永遠無法忘懷的便是,一條漆黑的巷子裏,總有那麼一個默默無聞的男人在暗地裏保護自己,等到自己回了家,他才轉身離開。

    這一點,便夠了。

    門輕微一響,關榆擡頭看過去,卻是雷慰夜從外面回來了,關門放下相片立刻跑了過去,大叫道:爸爸,我們在看相片,在看外公。

    雷慰夜怔了一下,沒有說什麼,摸了摸兒子的頭,走到關榆身邊,正要開口說話,阮美麗率先出聲道:你們先聊,我回房了。

    媽,我陪你。關榆起身將阮美麗送了進去。

    雷慰夜在沙發上坐下,看了一眼攤開的相片,長長嘆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在阮美麗的心裏始終都有一個疙瘩,那就是自己曾經跟她的丈夫在那樣的立場對峙過。

    關榆出來的時候看到雷慰夜一手抱着關門一手拿着相冊正在翻看,她走了過去,雷慰夜放下相片,將她攬了過來,關榆盤腿坐着,問他:伯父伯母安排的怎麼樣了

    都安排好了,在將近的一個酒店住下了。雷慰夜一邊說一邊將電視機的聲音調下了,因爲關門在他懷裏已經哈欠連天了,他的聲音也不自覺的放低下來,今天白天在一起喫飯的時候雖然沒說,可是私底下我媽跟我說了,一切以你和咱媽心裏的想法去辦,不能委屈了你,也不能讓咱媽有一丁點的不舒服。

    我媽大的想法沒有,就是希望這個婚禮能在h市辦。關榆也注意到了小傢伙要睡的橫樣,你爸媽能答應這個要求,我很高興。

    她說着,要伸手去接關門,雷慰夜沒給她,隨着她站了起來,抱着關門往房間裏走,關榆聳了聳肩,也沒在跟他去搶,反而聽到雷慰夜調侃的問:我爸媽你叫的可真生份。

    關榆吐了吐舌頭:我錯了還不成麼不是你爸媽,是咱爸媽。

    雷慰夜失笑搖頭。

    晚上關榆口渴起來的時候,發現牀邊的另一個人不見了,她疑惑了一下,打開房門一看,客廳裏有盞小小的燈亮着,走過去一看,雷慰夜。沒我到起。

    這麼晚了怎麼起來了關榆在他旁邊坐下。

    看到她過來,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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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慰夜放下了鋼筆,取下眼鏡捏了捏眉心,將她拉進了懷裏,不答反問:你怎麼起來了

    渴醒了。關榆捂着嘴打了哈欠,懶懶的答道。

    雷慰夜笑了一下,又放開了她,起身替她倒了杯水過來。關榆接過來喝了一大口後就放下了,看了茶几上的東西,好奇的拿起來一看,發現是一堆的請帖。

    這件事,我想我自己來做。雷慰夜出聲解釋給她聽:想着如果能親手寫這些東西,收到的人就會收到我對你最真摯的情感,一直想着這些事,睡不着的情況下就起來開始着手準備。

    大半夜的說起這種煽人的情話,最後的結果就是關榆跟着一起寫請貼,雷慰夜不讓她來,她不依,非要跟着拿起筆來一筆一畫的寫出最動人的句子,可是一個小時沒到她的胳膊就擡不起來,又酸又累,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一個人寫了這麼多的。

    雷慰夜寫完了手裏的這一張,側頭一看,某個女人居然趴在茶几上睡着了,他笑了笑,輕輕叫了她幾聲,關榆嘟噥幾句後還是沒醒。雷慰夜搖了搖頭,俯身下去將她抱回了房間,看了一眼牀上躺着的一大一小,他嘴角泛出溫柔的笑意。

    在不久的幾天後,將會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喜事。

    這一天,誰也不知道他盼了很久很久。

    h市這兩天突然下起了雨,關榆安頓好了母親後,她洗了個澡就上了牀,聽着窗外的雨打在窗戶上,她心裏開始擔心起來。

    雷慰夜剛纔被一通電話叫了出去,也沒來得及跟她說是什麼,而到了現在,他也還沒回來。

    不是她神經質,而是她真的很擔憂,生怕出些什麼亂子,五年前他們快要準備結婚的時候,她自己親手婚了那個快要出現的婚禮,如今她只想好好跟相愛的人在一起,真的真的不希望在出現意外。

    明天就是他們的婚禮,他們的親朋好友全都來到了h市,等着祝福他們。

    關榆努力往好的方向去想,可是心裏越來越沒底,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快接近九點了,她又等了幾分鐘,人還是沒有回來。拿起手機又撥通了他的號碼,可是一直沒人接聽。

    最後她放棄了,將手機放在枕頭邊上,想着如果有什麼事,她第一時間能接到電話。

    躺在牀上等着等着的時候,關榆突然睡着了,而她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一陣涼意驚醒過來的,她睜開眼睛一看,就看到一個人影起身離開,她叫了一聲,人影又重新低下來,她這纔看清是雷慰夜。

    所有的睡瞬間跑光了,關榆立刻從牀上坐了起來,張口就問:你去哪裏了

    雷慰夜將外套脫了下來,在牀邊坐了下來,應該是剛從外面回來的緣故,他身上有雨滴特有的清新味道,頭髮上還有些溼。關榆注意到的不止這些,她發現了他面上的肅顏。

    怎麼了她開口,忍不住聲音繃緊。

    雷慰夜聽出她的變化,拉過她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溫聲道:別擔心,沒出什麼,我只是去了一躺醫院。

    誰出事了關榆懵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他會是去了醫院。

    雷慰夜沉吟片刻後說:還記得那天我們爬山時遇到的那個老人家麼

    記得。

    那天下來後,我就去了相關部門,找到了一些我的老同學,希望他們找人能幫忙看着點,畢竟老人家年紀大了,隨時都有可能出事。

    關榆打斷了他的話,敏感的知道了一些什麼:你今天晚上去醫院就是因爲那老人家的事他他怎麼了

    雷慰夜頓了頓後,聲音從她頭頂傳過來:今天下午發現的,雨天路滑,老人在山道上摔了一跤,被送進醫院搶救無效,死了。

    關榆一下子就懵了:死了

    是。雷慰夜點點頭。

    關榆過了好半天才消化了這個事實,雖然那個老者只是一個萍水相逢的老人,可是聽到這件事情,她還是很難過。

    老人家沒有子女,我就去醫院替他善了後,算是送他最後一程。雷慰夜嘆了口氣,你也別太傷心,他走的時候很安詳。

    關榆什麼也沒有說,又躺到了牀上,將雷慰夜也拉了上來,主動鑽進他的懷裏,閉着眼睛說:等我們的婚事辦好後,改天找個好時間,我們去拜祭一下。

    好。

    我覺得老人家跟我們很有緣分,以後每年清明我們都去祭奠一次好不好

    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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