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和當年一樣的場景,身上沒有衣物,遍佈着一些痕跡。
轟
如遭雷擊,昨夜的情景像電影片段一樣全部涌入她的腦中。
她記得,最後她看到的人不是張洋,而是墨子銘。
身上的痕跡雖然沒有當年那麼慘烈,可也足夠提醒她昨夜經歷了什麼。
怒氣和恨意交織,她渾身都在猛烈顫抖。
她幾乎沒有過多思考,新仇舊恨交織,抓起牀邊疊放整齊的衣服和牀頭幾張紙幣,就衝出了酒店。
“hg環球集團。”她握緊拳頭,給出租車司機報了一個地址。
hg環球集團是市中心的標誌性建築,足有九十多層,層層錯開。
這座建築是她離開中國後才修建的,以前從未見過。她也無心欣賞hg環球集團的壯觀和宏偉,下車直接就衝了進去。
“請問墨子銘在幾層樓辦公”宋卿卿的臉色不太好,頗有些來勢洶洶的架勢。
前臺遲疑着問:“請問小姐,您有預約嗎”
宋卿卿沒有吭聲,轉身就走。問不出來,她就自己去找。
前臺見她朝着電梯的方向過去,立即叫道:“小姐,沒有預約是不能上去的。”
宋卿卿擔心被保安趕出去,電梯門一開,她就鑽了進去,隨意按下一層樓。
“叮咚”
電梯停在了18樓,入眼全都是人,她深吸一口氣,緩緩走進去,問向坐在門邊的一位小姑娘,“請問你知道墨子銘在幾層辦公嗎”
那小姑娘看起來才大學畢業的樣子,沒什麼心機,聞言就點了點頭,“知道,總裁在23樓。”
“謝謝。”宋卿卿道了聲謝,轉身就走。
門邊坐着的幾人都看到了宋卿卿,此時湊到小姑娘旁邊,“剛剛她問你什麼,好像聽到總裁的名字了。”
“她問我總裁在幾樓。”小姑娘笑眯眯地回答。
旁邊坐着的人眼底都冒出了八卦之火,“從來沒聽說過總裁的緋聞,這美女不會是總裁的情人吧”
宋卿卿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總裁的“情人”,並且八卦之火迅速燎原,很快傳遍了整個公司上下。
“叮咚”當電梯門再次在23樓打開時,宋卿卿心中的怒火也已經達到了頂點。五年前,他強了自己,五年後,他竟然再次睡了自己
“小姐,請留步”墨子銘的祕書根本還沒反應過來,宋卿卿就已經從她辦公桌前衝了過去。
宋卿卿理也不理她,就衝向最大最醒目的辦公室。
嘭
她一腳踹過去,大門發出一陣巨響。
處理文件的墨子銘不悅地擡起頭來,正對上宋卿卿怒火閃爍的眼睛。
他微微眯了眯眼,“你醒了”
宋卿卿還沒開口,她旁邊就出現了一個女助理,伸手將她攔下,一面朝墨子銘惶恐道歉,“總裁,她衝得太快,我來不及阻攔。”
墨子銘轉眸看向自己的祕書,“嗯,你先出去。”
祕書一愣,攔着宋卿卿的手輕易被掙開,幾乎眨眼間,宋卿卿就衝到了墨子銘眼前。
帶着新仇舊恨,她的巴掌朝着墨子銘的俊臉狠狠扇去。
墨子銘擡手,準確而輕易地捉住了她纖細的手腕,帶着壓迫力的目光落在宋卿卿臉上,“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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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臭流氓,我要殺了你”宋卿卿理智已經完全喪失,她現在只想一刀殺了眼前這個禽獸不如的男人。
“哦總裁,我馬上打電話叫保安上來”
女祕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墨子銘出聲打斷,“出去,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聽了這話,女祕書臉上精彩紛呈,“總,總裁,你”
“出去”墨子銘怒吼一聲,將不斷扭打的宋卿卿扯入了懷中。
女祕書不敢再多言,立即走出了辦公室,順便將門帶上。
“宋卿卿”
房門關上,只剩下他們兩人,墨子銘咬牙切齒地看着在他懷中踢打的女人。
“墨子銘,我要殺了你,你個禽獸,人渣,畜生”宋卿卿使勁掙扎,掙得髮絲都凌亂了。
“這麼說,你覺得我昨天沒有碰你,所以我是禽獸,人渣,畜生”他重複了一遍她的咒罵,一步步逼着她抵到了牆角。
宋卿卿震驚地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既然你這麼在意我沒有碰你,那我現在就滿足你,如何”說着,墨子銘猛地低頭吻住那張正要張開的粉脣,天知道他昨夜忍得有多辛苦。
霸道而灼熱的吻奪走了宋卿卿的呼吸,足足過了好幾秒,她才反應過來,費力掙扎,“你放開我”
墨子銘卻不顧,她的味道和他想象一樣甜美,一沾上竟然就上癮了。
宋卿卿見他毫無反應,張嘴就狠狠咬了他一口。
“嘶”
墨子銘喫痛,不得不離開她軟軟甜甜的嘴。
宋卿卿依舊瞪着他,昨天的事情她不知道究竟有沒有發生,可是五年前的事情確實千真萬確,所以她一點都不相信墨子銘。
“宋卿卿,昨夜如果不是我,你已經被那個噁心男人喫幹抹淨了,這就是你對待恩人的態度”墨子銘摸了一下受傷的嘴脣,倒沒有多痛,只是覺得這隻小野貓太難訓了一點。
“你就不噁心嗎和你一樣讓我噁心得想吐”宋卿卿臉上厭惡的表情沒有作假,哪怕墨子銘長着一張人神共憤的臉,但她宋卿卿不喜歡。
從宋卿卿的表情,墨子銘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被嫌棄了,從來只有他拒絕女人,卻是第一次被女人嫌棄。
墨子銘眯了眯眼,依舊將宋卿卿逼在牆角,“宋卿卿,有沒有發生什麼,你自己難道不清楚”
宋卿卿狠狠瞪着他,“別想狡辯,我不會相信你。”
墨子銘傾身靠近她,嘴角勾了起來,“你的反應還真是特別,難道你現在還是個雛兒”
宋卿卿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墨子銘已經直起身體,“宋卿卿,我墨子銘想要得到一個女人,還不至於趁人之危”
騙人
如果他真有那麼君子,她五年前怎麼會失去清白
可是,她現在稍微冷靜了一下,才發現,除了身上的青紫,好像沒有其他難過的感覺,和五年前第一次有很大不同。
她並沒有太多經驗,五年前是唯一的一次,而且她從不少地方知道第一次很痛,這一次看到身上的傷痕,加上對墨子銘的不信任,她下意識地就覺得墨子銘佔了自己的便宜。
回到辦公桌後坐下的墨子銘,擡眸看她,“雖然我沒有睡你,但你的身體我的確看光了”
其他的墨子銘自然不會說,他佯作沉思片刻,“如果你覺得吃了虧,需要我負責,我可以勉爲其難對你負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