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着房車回大唐 >32章:開酒樓
    程處默雖然有點笨,但並不傻,不可能真的去問程咬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 .

    接下來,二人開始商量開酒樓的事情,程處默並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租店鋪這種事他只能叫李浩一起去,李浩也怕他做事不靠譜,和他一起去了長安。

    要租房,找牙行,牙行在唐朝有點類似於介公司,但又跟介公司不同,牙行裏有各種房屋的租賃信息,同時他們還販賣人口,當然,大唐的人口他們不能販賣,否則是要獲罪的。

    他們二人到牙行打聽了一下,發現西市有一家店鋪要租售,據說以前是做酒樓的,一共三層,帶內院,面積很大。

    李浩當即要牙子幫他們聯繫了房主,不到一個時辰,房主來了,是個老財主,姓彭,做綢緞生意的,彭老頭聽說他們要租房,立刻帶他們二人去看房。

    房子很不錯,而且地段也好,是價錢有點貴,房主一開口要兩百貫一年,五年一租,也是說他們一次性要交納一千貫租金。

    程處默聽到這個價格後頓時蔫了,他們只准備了一千五百貫啓動資金,在租房花掉五百貫的話,後面的事情根本沒法繼續了。

    程處默用詢問的目光看向李浩,他雖然沒開口,但意思很清楚:“咋辦?”

    李浩淡淡一笑,友情提醒:“你可是個紈絝呢。”說完走出店鋪,讓程處默跟房主慢慢談。

    李浩這句話宛如當頭棒喝,一下點醒了程處默,對啊,老子是誰,盧國公府的嫡長子,將來要繼承爵位的男人,老子在長安橫行霸道了這麼多年,喫東西還從沒給過錢呢!

    於是程處默露出了野狼般的獠牙,對房主各種威逼恐嚇,愣是把價格租金壓了下來。

    程處默從店鋪出來的時候,李浩正在外面觀看熱鬧的街景,問道:“怎麼樣,談妥了嗎?”

    “妥了。”程處默開心得齜牙咧嘴,“一年八十貫,三年一租,一次**納兩百四事貫可以了。”說着把租契遞給了李浩。

    李浩接過租契看了一眼,忽然長嘆一聲,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道:“你這價砍得太狠了,有點缺德。”

    “怎麼可能!”程處默瞪眼叫起來,“你剛纔沒看到,房主抱着兩百四十兩銀鋌的時候有多激動,都掉眼淚了呢。”

    “你確定他不是傷心落淚?”

    “應該……不是吧。”

    李浩和程處默用近乎明搶的手段弄到了店面,接下來是裝修了,李浩並不打算裝修得太複雜,還是按照唐朝的風格裝修,倘若放入太多的現代元素在裏面,恐怕唐朝人很難接受,他只是在格局方面做些調整,使得整個酒樓佈局更加人性化。

    他只用了一晚把裝修要求定了下來,一樓是喫飯的大廳加普通包間,也是地字二號包間,二樓是喫飯小廳加豪華包間這裏的包間被定位地字一號包間,三樓有個天字一號包間,類似於總統包間也一樣,最豪華,其他的都是天字二號包間,所有的天字包間裏面都附帶牀鋪,可住宿,增加了客棧的功能。

    至於內院,廁所分男女,大小便池分開,所有廁所以厚木板嚴密隔開,無法窺探,廚房分三間,備菜間,烹飪間還有洗碗間。

    程處默聽李浩說了他的裝修要求後,給他一百個贊,然後拿着圖紙去找匠人裝修了,爲什麼讓程處默去找匠人呢,因爲他是紈絝嘛。

    不得不說,程處默辦事效率很高,只七天時間,偌大酒樓裝修完畢,李浩去驗收,十分滿意,程處默付錢,李浩清楚地看到,一行三十八個匠人,拿着五十貫錢,默默含淚,敢怒不敢言,李浩實在不忍心,讓程處默又加了五十貫,這下所有人都喜笑顏開了,對李浩感恩戴德,然後美滋滋地離開了。

    接下來便是購買廚具,請夥計,這些都不是難事,花錢也不多,很快搞定,最後是掛牌匾開業了。

    開業的日子定在十一月二十一,剛過完冬至,進入“一九”天,這天天氣不錯,是有點冷,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李浩的酒樓前十分熱鬧,李浩雖然朋友不多,但程處默朋友多嘛,他在朋友圈裏一呼喚,那些狐朋狗友全來捧場,到場都是各種富二代和官二代,加起來足有三十多個。

    李浩堅持要在開業當天舉行剪綵典禮,程處默不懂什麼叫剪綵,但李浩既然要堅持,他也只能配合,剪綵之後,蓋在酒樓牌匾的紅布終於揭開,露出三個大字“太白樓”,全場到處都是歡呼和掌聲。

    李浩望着太白樓三個字,嘴角含笑:“李白,對不住啦,借你名字一用,別介意哈。”

    接下來是請大家進去用餐了,李浩當場宣佈,開業第一天,優惠大酬賓,所有人用餐全都半價,街頓時涌起了歡呼聲,衆人一窩蜂似地涌進了酒樓。

    李浩在開酒樓之前已經預料到生意一定很火爆,所以在設定桌椅座位的時候竭力節省空間,從一樓到二樓,單是大廳有三十個小方桌,十二個大方桌,二十二個獨案。

    小方桌最多可供三人合坐,大方桌最多可供四人合坐,獨案是單人桌,是大唐人喫飯用的案几,至於包間,都是圓桌,最小的圓桌可以坐十人,天字一號房的圓桌可以坐二十人。

    纔開業不到一炷香的時辰,酒樓裏坐滿了人,連所有的包間都滿了,程處默的朋友們包下了天字一號房,沒辦法,人家財大氣粗,要知道天字一號房最低消費是二十貫,也是說只要你包下了這間房,哪怕你什麼東西都不喫,也要交二十貫。

    望着如此火爆的生意,程處默開心得咧嘴傻笑個不停,李浩則在一旁仔細地觀察,看還有什麼地方需要改進。

    由於生意太好,李浩早對招手的員工進行了培訓,用現代的酒店管理方法來服務,服務員專門負責點菜,點菜必須記錄菜單和桌號,然後送至後廚,跑堂的專門負責傳菜,按單子送菜,還有兩個巡臺專門負責在一樓和二樓大廳巡視,防止有人逃單,也是喫飯不給錢,偷偷跑掉的那種。

    之前李浩提出這種管理方法的時候,程處默還說他多此一舉,因爲大唐的所有酒樓都是店夥計點菜,店夥計傳菜,掌櫃結賬,沒那麼多道道,然而當他看到生意如此火爆的場面,服務員和傳菜員忙得不可開交之時,終於意識到李浩的這種管理方法是多麼的明智,倘若不按李浩的方法來,肯定要出錯,這麼多人點菜,哪個店夥計能全部記清。

    很快,廚房告急,說廚師來不及做菜了,李浩親自去廚房坐鎮。

    現在廚房只有兩個大廚,是胡老漢的兩個外甥,一個叫姚金山,一個叫姚金水,這兩貨已經跟李浩學了兩三個月的廚藝,每個人都分別掌握了二十多道美味可口的菜品,現在李浩的酒樓完全是靠他們二人撐着呢,李浩給他們二人的薪水也開的很高,每人每月五貫,年終還有獎金,那是酒樓年收入1%的提成。

    姚金山和姚金水做夢也沒想到這輩子會遇到這樣的好事,酒樓一年的收入是多少他們不關心,他們學問不高,也算不了這麼複雜的帳,但他們知道一個月五貫的薪水實在是太高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所以他們渾身都是幹勁,然而即便如此,當酒樓滿員的情況下,他們還是忙不過來,只能向李浩求援。

    李浩的老爸是廚師,他從小耳濡目染,也算是半個廚師吧,而且他在做菜方面還是挺有天賦的,他老爸曾好幾次讓他跟自己專心學廚藝,都被拒絕了,因爲他不想這輩子都窩在廚房裏,太無聊了。

    直到晚七點多鐘的樣子,酒樓裏的客人才越來越少,最後走得一個不剩,沒辦法,唐朝有宵禁,李浩也終於可以喘口氣了,帶着程處默到櫃檯找姚大福清點今天的收入。

    姚大福是姚金山和姚金水的老爹,很精明很活泛的一個人,曾經在金水鎮開過酒樓,但因爲生意太差,後來沒幹了,李浩特地聘請他做了掌櫃,待遇跟他兩個兒子是一樣的。

    賬目記載,今天總營業額是二百三十二貫五百五十三錢,至於具體收到的錢數,暫時還不知道,因爲太多,需要清點,李浩讓所有的員工一起來清點,兩柱香的工夫,清點出來了,跟賬目一不差。

    程處默望着櫃檯一排排碼得整整齊齊的銅錢,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兩隻眼睛瞪得好似夜明珠:“一天,這才一天賺這麼多錢!”

    李浩友情提醒:“今天是半價的哦。”

    “啊,對啊,今天是半價,半價賺了這麼多,我的天啊……”程處默的口水已經流下來了。

    李浩對程處默的表現很不滿意,怎麼說也是未來的盧國公呢,怎麼纔看到這麼點錢這副德行,唉,定力太差了,看我多淡定,多能裝逼。

    李浩再次友情提醒:“等明天全價的時候,生意也不會這麼好了,不過你放心,應該差不了,至少我敢保證,全長安不會有哪一家的酒樓生意會有我們的好。”

    “當然,那是當然!”程處默大頭連點,“咱們的菜是全長安最香的,生意肯定也是最好的。”

    李浩雙眉一挑:“光菜香還沒用,還要酒好。”

    程處默聞言一愣:“要好酒?咱們用的是三勒漿啊,已經夠好了。”

    李浩呵呵一笑:“三勒漿算個屁,你要是喝了我的蒸餾酒,保證認爲三勒漿是馬尿。”

    “什麼!”程處默震驚地望着李浩,“難道你還會釀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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