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着房車回大唐 >54章:豎子李浩
    “果然是他。”李浩輕輕搖頭,暗暗嘆息,孔穎達這腐儒的課他真的不想去聽,額,準確的說,他壓根不想來國子監,經過前世那麼發達的現代教育,還用得着聽一千多年前的課?他們能教些什麼,不用想也知道無非是一些聖人之言,治世之道,前車之鑑等等之類的大道理,光是想一想都覺得腦仁腦殼一起疼。

    李甫見李浩主動問到了孔穎達,還以爲他仰慕孔穎達的名望,趕忙欣喜地道:“李浩,祭酒大人的課尚未結束,你現在去還來得及。”

    李浩眼珠一轉,忽然捂住肚子,五官幾乎擠到了一起,痛苦無地道:“哎喲,好痛,肚子好痛,李先生,我好想去聽祭酒大人的課,可我肚子痛得好厲害,只怕去不了了,請代我向祭酒大人致歉。”

    李甫頓時臉皮直抽抽,他不傻,完全可以看得出來李浩這是在裝病,而且裝得這麼不走心,太敷衍了,他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氣得猛一甩袖,冷哼一聲:“你好自爲之吧。”說完轉身走。

    “李先生慢走,恕元昊身子不適,不能遠送……”李浩捂住肚子偷眼瞧向外面,確認他真的離開了,忽然直起腰,哼起小歌,“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胡蝶兒忙,蜜蜂也忙……”

    李甫回去等了片刻,孔穎達授課結束,問他李浩的情況,李甫言辭閃爍了片刻後言不由衷地說:“先生,李浩病了,肚子痛得厲害,所以未能前來聽課,他還讓我代他向你致歉……”

    孔穎達忽然擡手止住了他的話,怒容滿面冷哼:“我看他確實是病了,而且是心病,早聽說此子憊懶,沒想到竟如此不思進取。”

    李甫見他已經識破,也不敢多說什麼,訕訕垂頭站在一旁,不敢言語,過得片刻,孔穎達忽然道:“你去告訴李浩,下午未時三刻的課還是老夫親自教授,倘若再看不到他的人影,休怪老夫不客氣!”

    李甫惶恐點頭:“是!”說完便退下了。

    李浩對國子監很有意見,因爲他們午居然不管午飯,這對喫慣了午飯的李浩來說是多麼煎熬的事情,還好李浩早有準備,包袱裏準備了不少臘肉,取一塊出來,在小院子裏生一堆火,烤臘肉喫,這小日子過的,嘖嘖嘖……

    李浩烤肉烤得正歡,李甫來了,當李甫看到李浩正在烤肉的時候,簡直氣到臉發黑,李浩也有點尷尬,畢竟一個時辰前剛請了病假,現在竟在這裏歡快地烤肉,被抓了現行,真難爲情。

    李浩咧嘴尷尬地笑了笑,起身解釋:“李先生,我那腹痛是惡疾,來得快去得也快。”

    “你莫解釋。”李甫已經懶得聽他扯淡,因爲他不想自己的智商再次受到侮辱,直接了當地道,“我是來替祭酒大人傳話的,下午未時三刻的課仍由祭酒大人親自教授,他老人家說了,倘若下午再看不到你去聽課,莫要怪他對你不客氣。”他說完轉身走,都不想多看到李浩一眼。

    李浩在原地愣了許久,無奈嘆息:“孔穎達呀孔穎達,你這是跟老子槓了?”

    李浩雖然瞧不孔穎達,但還是去課了,沒辦法,孔穎達名聲太大,在朝也頗有分量,暫時還是不要正面得罪他爲好。

    李浩到了課堂,人不多,二三十個學生吧,未時三刻,孔穎達準時到來,一進門問:“滄州李浩可到了?”

    李浩扁了扁嘴,無奈舉起手:“學生到了。”

    孔穎達狠狠瞪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走到講臺,師生問禮,然後開始講課,這節課講《論語》。

    當孔穎達說出“子曰”二字時,李浩感覺渾身都不好了,這是古代的教學,枯燥,乏味,無聊,堪未來世界的數學課,不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課不到五分鐘,李浩感覺眼皮沉重,開始打瞌睡,好在他坐在最後一排,孔穎達只顧講課,並未發現他的異狀。

    睡意越來越重,李浩打瞌睡的時候差點把頭磕到書案,他實在忍不住了,索性往案一趴,豎起書擋住頭,開始睡覺。

    孔穎達在面講得津津有味,李浩在下面睡得不亦樂乎,大家分工明確,畫風十分和諧。

    然而孔穎達並不喜歡和諧,他決定敲打一下李浩,便道:“孔子曰:‘不知命,無以爲君子也;不知禮,無以立也;不知言,無以知人也。’這句話是何意,李浩,你來作解一下。”

    這句話出自《論語.堯曰篇》,而且是全最後一句,可以說是總結概括性的話,還是很有意義的,他特地讓李浩來解釋這句話,是想讓李浩牢牢記住這句話。

    然而他一聲叫完,全場安靜,並沒有人站起回答,孔穎達掃視了一下全場,沒找到李浩在哪,蹙眉提高聲音再次叫道:“李浩!”

    依舊沒反應,衆學生已經紛紛側目望向李浩,只見李浩的書案立着一本厚厚的論語,而他人則伏在書後,不知道在幹什麼。

    孔穎達兩次叫喚都沒有用,不禁暗怒,大步走下講案,來到李浩案前,卻發現李浩正趴在桌呼呼大睡,口水流了滿桌。

    孔穎達頓時感覺渾身氣血直往腦門衝,此生前所未有的憤怒,他再也顧不得什麼聖人訓誡,把手的書卷起來朝李浩頭身打去。

    李浩睡得正香,忽然遇襲,自然醒了,然而孔穎達怒氣未消,依舊持着書卷對着李浩抽,便抽便罵:“豎子!豎子!”

    李浩有很重的起牀氣,本來被吵了覺很不開心了,現在還被人抽,迷迷糊糊之下怒道:“誰特麼找死!”說着隨手把孔穎達一推。

    孔穎達年紀大了,腳下不穩,李浩力氣又大,這一推直接把孔穎達推得踉蹌兩步,然後跌坐在地,孔穎達懵逼了,課堂裏所有的學生都驚呆了,李浩也終於清醒了,看清了是孔穎達之後,他也傻眼了:“糟糕,闖禍了!”

    “豎子!你這豎子!”孔穎達憤怒咆哮,艱難起身,指着李浩大罵,“你竟敢對師長無禮,毆打師長,老夫要奏皇……”

    李浩頓時臉都綠了:“特麼的,我知道不能來國子監,果然沒好事,這下好了,闖禍了。”

    孔穎達見他遲遲不跟自己道歉,更加憤怒,咆哮不斷,一個勁地揚言要到皇帝那裏去告狀。

    李浩知道事情已經不可挽回,無奈之下只能道:“祭酒大人,我可能不是讀書的材料,你奏皇的時候不如請求他別讓我來國子監進學了。”

    孔穎達聞言眉毛一抽,這句話簡直火澆油,這是擺明了瞧不起國子監啊,要知道世多少人想進國子監都進不了,這貨居然瞧不國子監,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浩在孔穎達的喝罵聲逃出了課堂,回到宿舍整理了一番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世民的聖旨到了,不用想也知道,孔穎達去跟李世民告過狀了,至於有沒有添油加醋,李浩不知道了。

    聖旨內容不多,先是臭罵了李浩一頓,然後是懲罰了,懲罰得不輕呢:“將李浩關押大理寺監牢,痛思其過,聽候聖裁,欽哉!”

    李浩要坐牢了,但他還得磕頭謝恩,然後領下聖旨,家從杜洪到其下的其他人都慌了神了,這剛打仗立了大功,獲封縣男爵位,怎麼忽然坐牢了,他們不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史曉雲嚇得哭成了淚人兒,古麗娜和艾琳娜在一旁陪着她一起哭。

    宣旨太監是黃安,他早瞧李浩不爽了,交了聖旨之後便趾高氣揚地道:“李浩,跟咱家去大理寺吧。”

    李浩笑着道:“黃公公莫急,給我一盞茶的時間,把家事情交代完後便跟你走。”

    黃安翻了翻白眼,陰陽怪氣地道:“給你一盞茶的時間,反正這趟你是逃不了了。”

    李浩回身把杜洪和家衆人集合到一起,滿面微笑道:“那個……我要去大理寺坐牢了,暫時還不知道會在那待多久,不過可以確定的一點是,皇只是想敲打一下我,並沒有真的想讓我坐牢,所以你們不必擔心,曉雲你也莫要哭了,哭多了眼睛會腫,便不好看了。”

    “公子你真的不會有事麼?”史曉雲將信將疑地抹淚望着李浩。

    李浩笑道:“我能拿自己的事亂開玩笑麼,不會有事的。”他說完轉身對着杜洪,道,“杜洪,倘若七日之內,我還未放出來,你便讓所有技術人員撤出長孫家的廠子,暫停一切生產,長孫家若有人來問,你說這是我的命令,讓他們來問我便是。”

    杜洪趕忙點頭稱是。

    接下來李浩又交代杜洪一定要按照自己方法好好建自己的房子,一盞茶的時間這麼過去了,黃安嘿笑道:“李浩,一盞茶的時間已到,你好了沒有?需不需要咱家再給你一盞茶的工夫?”

    李浩聞言雙眉一挑:“如此真是多謝黃公公了,那再給我一盞茶的時間。”於是他繼續接着跟杜洪說建房的事情,着重講了地下密室的保密性。

    遠處黃安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沒想到李浩這麼不要臉,自己嘲諷的一句話他居然也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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