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着房車回大唐 >182章:風生水起(下)
    李浩緩緩道:“我想鼓勵庭州的一些百姓畜牧豬羊。.. ”

    朱宿老聞言一愣,蹙眉道:“庭州養羊的人不少,但養豬的……老朽未曾見過。”

    李浩挑眉道:“宿老有所不知,我這養羊和養豬的方法較特殊,用我的方法養出的豬肉,沒有腥臊味,即便是羊肉,羶味也輕。”

    “哦?”朱宿老聞言頓時來了興趣,問,“刺史大人到底是用何妙法?”

    “很簡單。”李浩挑眉賤賤地一笑,做了一個切東西的手勢,道,“把豬和羊都閹了!”

    “閹了?”朱宿老聞言一驚,他從未聽說過如此怪異的方法,一時間感覺像是天方夜譚。

    李浩笑嘻嘻道:“宿老莫驚,我在長安之時便試過這種方法,不論公豬還是母豬,只要將其閹了,長膘非常快,而且閹割過的公豬肉沒有任何腥臊味。”

    朱宿老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道:“閹割公豬可以理解,不過閹割母豬……如何閹?”

    李浩解釋道:“母豬被閹割後,便不不能生豬崽,至於如何閹,我知道宿老可能不大信,不如宿老你隨我一同去看看。”

    朱宿老點頭道:“好,請大人帶路。”

    李浩帶着朱宿老來到刺史府外的一個豬圈邊,裏面養了五頭豬崽,每一頭都有十來斤的樣子,李浩讓李元忠準備了一下藥品和工具,然後便親自下豬圈逮了一頭小母豬來,開始做絕育手術。

    一說到這個絕育手術,他慚愧,爲了學這玩意,可坑害了不少的豬崽,甚至有兩頭小豬崽直接死在了他的手術刀之下,還好他最後學會了。

    李浩先用烈酒清洗雙手和刀具,然後手持鋒利的小刀,熟練無地在豬崽身切開一道小傷口,用手指進去摳出一塊像花頭一樣的東西,然後割掉,然後他往傷口裏面撒了一些藥粉,開始縫合,運針如飛,熟練無。

    朱宿老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開始有點信了,畢竟李浩的手法太熟練了,一看做過無數次,而且他也覺得李浩的人品不錯,值得信任,倘若長安的那些大佬們知道朱宿老有這樣的想法,不知道會是什麼鬼樣子。

    縫好傷口後,李浩將豬崽放回到豬圈裏,用烈酒洗了洗手,笑問:“宿老,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朱宿老點頭道,“雖然老朽不是很懂,但卻覺得刺史大人所說之話可信。”

    “多謝宿老信賴。”李浩微笑道,“我已跟城一些商戶們議定了,近期內在城增設三家酒樓,這樣一來,庭州便有了五家酒樓,庭州蔬菜少,酒樓的菜多以肉食爲主,所以豬肉和羊肉需求量大,畜養豬羊絕對不會虧的。”

    見李浩說得如此有信心,朱宿老便也動心了,問:“刺史大人希望老朽如何做?”

    “很簡單。”李浩道,“朱宿老先幫忙通知城的那些獸醫,讓他們來刺史府,我將這絕育手術,咳……也是閹割豬羊的手法教給他們,然後宿老可以找品德可靠之人,說動他們來錢莊貸款蓄養豬羊,有宿老做擔保,我可以不收他們任何抵押。”

    朱宿老拈鬚想了想,點頭道:“好,老朽便按照刺史大人吩咐去做,但到底能說動多少人,老朽可不敢保證。”

    李浩拱手道:“宿老盡力便可。”

    “老朽一定盡力。”朱宿老拱手還禮,他猶豫了片刻,忽然又道,“大人,老朽此次來是有一件是要告知大人。”

    “哦?”李浩攤手道,“宿老請講。”

    朱宿老道:“今早老朽去了一趟隆昌糧鋪,見了李掌櫃,知道了事情始末,老朽私下猜測,此次事情極有可能是敵國習作所爲。”

    李浩聞言雙眼一亮,不禁有點佩服這朱宿老了,眼光還是很準的,便好地問:“宿老爲何作此推斷?”

    朱宿老道:“歹人劫去李掌櫃的小兒子,逼迫其關門不售米糧,爲的是製造恐慌,除了敵國奸細,還有誰會做這樣的事情,大人,已然有敵國對我庭州虎視眈眈,大人需及早提防啊。”

    “多謝宿老提醒。”李浩拱手拜謝,“這件事,我記下了。”

    “若大人沒有其他事情,老朽便先告退了。”

    李浩點頭,轉頭對李元忠道:“元忠,送送宿老。”

    李元忠送朱宿老離開。

    李浩回到刺史府,剛坐下,守門的右驍衛來報,右果毅都尉王元泰來拜訪,還送了禮。

    李浩拿了禮單看了看,米糧絲綢珠寶一應俱全,少說也有兩千貫的價值,李浩挑了挑眉,淡笑道:“請他進來,好茶!”

    當李浩努力發展庭州的時候,一支隊伍從長安出發,往北而去,同時帶去的還有兩張聖旨和金銀珠寶若干,他們奉李世民的旨意去封賞真珠可汗夷男的兩個兒子的。

    李世民和衆臣商量的推恩令很簡單,是封夷男的兩個兒子爲小可汗,各有封地,如此一來,偌大的薛延陀便一分爲三,而且還會互相爭奪領土和人口,發生各種大小摩擦,互相傷害,他們打內戰了,大唐安心了。

    草原的人民崇尚力量,渴望強大,在強大的權勢誘惑下,這些草原牧民的父子親情真的不堪一擊,歷史,薛延陀是因爲這樣的內耗而導致國力虛弱,最後被大唐一鍋端的。

    然而當這支隊伍剛進入薛延陀疆域不久,便了埋伏,全軍覆沒,那羣伏擊之人搶走了隊伍的所有財物,包括那兩張封賞的聖旨。

    待伏擊之人走遠,屍體羣站起了一個踉蹌的身影,那是一個受傷的騎兵,右肩和大腿各了一箭,受傷不輕,然而並未傷及要害,所以沒死,他看了看滿地屍體,悲痛欲絕,一瘸一拐地往長安方向走去。

    轉眼間過了兩個月,進入冬天了,庭州的冬天……真特麼的冷,李浩帶了溫度計來的,發現幾乎每天都是零下十幾度,所以他都不敢在戶外撒尿,生怕凍斷了小弟弟。

    經過李浩兩個多月的努力,庭州有了非常大的改變,城裏的酒樓和客棧目前已經飽和,李浩的玉米也成熟了一期,產量竟在藍田的時候高,一畝地能產1300公斤的玉米,只不過生長週期延長到了90天,也是三個月,這讓他很費解,要說庭州的種植環境哪裏長安好,貌似也只有陽光充足這一項了,仔細一琢磨,他摸出了敲門,氣候和土壤對玉米的影響還是很大的,氣候和陽光影響玉米的產量,而土壤應該是影響玉米的生長速度。

    第一期玉米收穫後,已然入冬,天氣變寒,暫時不能再種玉米了,李浩便開始讓各商家加盟酒坊和雞叉骨店,釀酒,酒糟餵豬餵雞,城那些實在貧困的一塌糊塗的百姓只能去酒坊和養殖場做苦力,雖然辛苦,但工資不低,漸漸地,庭州百姓的面貌變了,沒有了諸多稅項,還多了許多收入,日子漸漸有了盼頭,加朱宿老的宣揚,李浩的名聲慢慢被庭州百姓傳頌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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