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着房車回大唐 >198章:男兒志
    這些日子裏,李浩在做一件怪的事,這件事不僅怪,而且有點噁心,他派人將城茅房裏的屎尿全都用大缸收集起來,搬城牆,然後又命人把軍煮飯用的大鍋和柴火紛紛搬到城牆,和那些裝屎尿的大缸擺在一起,所現在庭州城牆到處都飄着屎尿的惡臭味。..

    鍋竈旁邊放屎尿,如此詭異的畫面讓城頭那些戍守的軍士們有點不寒而慄,聞着那一陣陣令人作惡的臭氣,不禁有人開始竊竊私語,漸漸地,軍開始流傳起一種說法,說城糧食不多了,爲了節約糧食,李浩準備讓士兵們喫屎。

    李浩聽到這個謠言後闃然震驚,有點佩服這些士兵們的腦洞,他們真的很能想,也很敢想,喫屎,虧他們想得出來。

    爲了防止謠言進一步擴散,李浩親自來到城頭,對那些戍守的士兵們說道:“各位戍守邊防的兒郎們,你們都辛苦了,近日有人可能對本官將這麼多屎尿運城頭較疑惑,最疑惑的是還在旁邊放了這麼多鍋竈,對不對?”

    那些士兵沒敢回話,畢竟李浩現在的聲望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峯,會神劍御雷真訣的仙人,他們能不敬畏嗎,但他的神情已經告訴了李浩,沒錯,他們很疑惑,非常疑惑。

    李浩也沒指望他們能回答自己,繼續說道:“最近有流言說本官之所以將如此多的屎尿搬城頭,是爲了給你們喫,你們信嗎?”

    終於有膽子較大的士兵搖頭回答:“屬下不信。”

    “那你們喫嗎?”

    衆軍士:……

    “當然不能吃了!”李浩忽然瞪眼高呼,“屎是能喫的東西嗎!即便再怎麼缺糧,也不能讓拋灑熱血的兒郎們喫屎啊,對不對!本官准備的這些屎尿,是用來喂敵人的,那羣侵犯我大唐疆土的猢猻們應該喫屎!對不對!”

    “對!”所有士兵們聽到這句話,頓時士氣高漲,全都興奮大叫。

    李浩指着鍋竈和大缸,道:“這些屎尿是用來作戰用的,叫做金湯,取固若金湯之意!待下次敵人再次來犯時,各位兒郎立即生火,將這些屎尿倒入鍋煮沸,然後往下倒,燙死那羣猢猻,讓他們好好地嚐嚐屎尿的滋味!好不好!”

    “好!”所有士兵再次興奮大喝,有人忽然覺得李浩的這個想法很有創意,他們似乎已經看到敵人滿身屎尿,還被燙得哇哇叫的情形,一時間有不少士兵忍不住笑出聲來。

    李浩見有人發笑,立刻指着那個士兵,大聲道:“笑!得笑!笑得好!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敵人再強大又如何,咱們是大唐的血性男兒,何曾懼過哪個蠻夷猢猻!”

    這句話真的很有氣勢,將在場將士的血性都激發了起來,有人甚至興奮得渾身顫抖,恨不得現在衝去跟敵人幹一仗才覺舒服。

    李浩也深深知道,打仗,士氣很重要,他必須鼓舞士兵的士氣,便沉聲大喝道:“兒郎們,你們爲什麼當兵,是爲了軍餉?還是爲了建功立業?我告訴你們,都不是,你們之所以當兵,是爲了保護你們的妻兒不被蠻夷蹂躪,保護你們的家人不被猢猻摧殘,保護你們的同胞不被胡馬踐踏,咱們身後便是兩萬多的庭州百姓,只有你們能保護他們,本官會一直陪着你們,絕不退後半步,大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誓與庭州共存亡!”

    “誓與庭州共存亡!誓與庭州共存亡!誓與庭州共存亡……”所有士兵全都齊聲高呼,所有人都被李浩的一席話點燃了心的熱血,大唐男兒,都是有血性的,只不過有人的血性平時彷彿沉睡了一般,需要人去將其喚醒,李浩今天是來喚醒他們的。

    其時,城牆之,東風正勁,鼓盪起李浩的衣袍和長髮,他手扶城垛,眺望南方,隱約可見二十里外黑壓壓的敵軍大營,宛若天際烏雲,他心感慨良多,許是有感而發,隨口長聲吟道:“塞外孤城軍臨鼓,十萬胡馬塵與土。東風吹醒英雄夢,三千兒郎可破虜。”

    吟完之後,他竟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又作了一首詩,而且還是規矩的七言絕句,詩意直白,淺顯易懂,但卻頗有氣勢,他又輕唸了兩次,甚覺滿意,轉身道:“飛鷹,將此詩傳與衆軍,每日誦唸,以強其心志,烈其熱血。”

    “是!”飛鷹拱手應下,順便問,“主人,此詩可有名目?”

    “名目?”李浩蹙眉想了想,道,“隨口吟來,盡言大唐男兒之志,便叫《男兒志》吧。”

    “好詩!好名目!”飛鷹說着便取出隨身紙筆,刷刷刷開始記錄李浩的這首《男兒志》,然後帶着隊員們四處傳誦李浩的這首《男兒志》。

    從李浩以神劍御雷真訣震退敵軍算起,已經十五日了,這段時間裏,張猛一直沒有派兵攻城,因爲那羣西突厥士兵根本不肯聽他調度,他又捨不得用僅有的一萬高昌士兵去迎接李浩的神雷,一直拖延至今,前段日子迪力拉爾娜的書信已經送來,她很明確地表示此事與她無關,她只負責送兵,這讓張猛很苦惱,如今他正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徒留再次虛耗軍糧。

    然而今天,他竟迎來了田城公田龍,還有麯泰的聖旨,當他聽旨之後方知自己被奪去了行軍主帥之職,心那個氣啊,眼睛都快瞪出血了。

    田龍很得意,非常得意,神采飛揚地將聖旨遞給張猛,笑眯眯道:“交河公辛苦,接下來的事情,便交給本帥吧。”

    二人尚未進行交接事宜,田龍便已開始自稱本帥,可見他是有多麼得意,張猛真想去給他一拳才覺爽快,好在他沒有喪失理智,望着得意非凡的田龍,冷哼道:“田龍,你先別得意得太早,庭州是一塊硬骨頭,可不是那麼容易拿下的。”

    田龍冷笑回道:“不在其位則不謀其職,既然張兄已經不再是行軍主帥,那麼本帥能否攻克庭州,便不需你來擔心了。”

    有道是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田龍一點都不講究,專門朝張猛的痛處戳,明知道張猛被罷帥已經羞惱無,他還非要掀起張猛的遮羞布,然後告知衆人:“大家快來看啊,張猛被罷帥啦,被我搶了帥位啊!”

    張猛幾乎是逃出軍營的,帶着他的兩百親衛隊落魄地返回交河城,當他離開的那一刻,戀戀不捨地望向黑壓壓的軍營,想到那些兵痞一般的西突厥將領們,還有李浩的神劍御雷真訣,他心情忽然變得好了很多,咬牙冷笑道:“田龍,你以爲這場仗是這麼好打的嗎,有你哭的時候!”

    田龍入營接手了軍一切事務,立刻開始進行人事調動,將那些要職都換自己的人,這一整頓,已然到了傍晚,大軍埋鍋造飯,飽餐了一頓後,田龍忽然擂鼓點將,所有人都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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