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着房車回大唐 >205章:可怕的民族
    城頭的高昌大軍聞言一驚,被劫營,那可是大事,而且現在他們後方空虛,若是主帥被殺或是被擒,他們毛線戰功都沒有了,於是高昌軍士紛紛回防,下了城樓。

    望着眼前的一切,李浩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幾乎以爲在做夢,其他的將士們也有這種感覺。

    此刻已近傍晚,李浩跑到女牆邊往敵軍的陣望去,只見一千精銳騎兵正在敵軍陣衝殺,如入無人之境,勇悍無匹,從鎧甲和軍服便可以看出來,那是大唐最精銳的騎兵。

    此刻高昌軍雖然因大戰一天而困頓不堪,但陣怎麼說也有三四千人,竟被他們殺得人仰馬翻,張猛帶着兩百親衛嚇得策馬狂逃,還好從城退下的五千多將士此時趕來,這才讓他稍稍安心。

    “大唐左武衛郎將陳賓在此!誰敢前!”陳賓策馬傲立,長槍直指從城頭退下來的高昌軍,銀槍銀甲,猩紅披風隨風舞動,一聲猛喝,竟將五千大軍盡數震住,再無一人敢動,此等威風,一時無兩。

    張猛見狀大怒,伸手指向陳賓,沉聲大喝:“都愣着做什麼,殺了他們!”

    “殺!”後方和前方的高昌軍聞言紛紛朝着一千左武衛衝去,形成前後夾擊之勢,妄圖一舉將一千左武衛吞沒。

    “哼!自尋死路!”陳賓長槍一樣,沉喝一聲:“殺!”說罷一馬當先,衝向那些從城頭退下來的高昌軍。

    大唐騎兵,天下無敵,這句話不是吹出來的,而是殺出來的。左武衛更是大唐精銳的精銳,現在算有五千高昌騎兵擋在眼前,陳賓也無所畏懼,更何況是五千步兵,而且還是五千已經激戰了一天的步兵。

    騎兵入陣,如摧枯拉朽,直接衝頭衝到尾,只一個回合的衝殺,便將敵軍衝散,還留下了滿地屍體,反觀左武衛,不敢說毫髮無損,卻沒有一個人落馬。

    一陣衝殺,便叫高昌軍肝膽俱裂,力量懸殊,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張猛也發現不對了,二話不說,扭頭便逃,帶着親衛隊策馬狂奔,那些士兵見主帥都逃了,頓時驚惶大叫,丟盔棄甲,四散潰逃。

    “振威校尉張清樂!帶三百人往東追擊!”

    “是!”

    “振威校尉陳翔宇!帶三百人往西追擊!”

    “是!”

    “振威校尉陳超!帶三百人往南追擊!”

    “是!”

    陳賓喝令手下三大校尉分向追擊敵軍,自己則帶着一百左武衛策馬來到城門前,揚聲叫道:“聖旨到!庭州刺史,庭州折衝都尉李浩接旨!”

    城頭衆人聞言一陣激動,這陳賓竟然帶來了皇帝的聖旨,李浩此刻站在城牆之,按規矩,接旨的時候絕對不能站得宣旨人高,否則視爲大不敬,但有一點除外,那便是城牆之。

    李浩帶着衆人跪倒在地,揚聲回道:“微臣李浩接旨!”

    陳賓展開聖旨,氣十足地誦唸:“天不生堯舜,則千載如長夜,地不出禹湯,則萬民皆彷。聖明先哲,開大道至理,訓誡後世,曰忠君,曰報國,曰禮義,曰廉恥,民尚如此,君復加之。或曰,民亦載舟,民亦覆舟……”

    這則聖旨不算太艱深,李浩能聽得懂,大致意思是,如果堯舜禹湯那樣的聖主沒有出現,那麼天底下亂了,聖明的賢者們開創大道理告誡後人,要忠君報國,要懂禮義廉恥,百姓都已經懂了,那麼做皇帝的更應該明白這些道理,有人說過,百姓可以擁護一個皇帝,也可以推翻一個王朝,所以朕要做個好皇帝,非常非常好的皇帝,既然朕要做好皇帝,要賞罰分明,現在有個少年英雄,庭州刺史李浩,他很好,非常好,他智勇雙全,爲國爭光,各種的好,所以朕要賞他,恢復李浩藍田縣男的爵位,升爲從五品遊擊將軍,授勳從七品武騎尉。

    這其實是一個專門賞賜李浩的聖旨,前面全是扯淡,李浩已經習慣了,山呼萬歲之後,李浩起身道:“陳賓將軍,城門已被泥土堵死,你稍等片刻,本官這便派人移開堆積在城門後的土包。”

    “李大人無需勞頓。”陳賓道,“卑職自行去便是。”

    他說完讓士兵豎起一架雲梯,然後腳踩雲梯牆,近乎垂直的雲梯必須手腳並用才能往爬,但爲了不弄髒手的聖旨,陳賓只用雙腳,如履平地,陸雲見狀不禁讚道:“好本領,此人武藝不下於李元忠。”

    李元忠手捂胳膊的傷口,緩緩點頭:“陳賓將軍在長安軍是一等一的高手,我與他切磋過,憾敗。”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陳賓猛然一躍,跳城頭,將聖旨遞給李浩,李浩躬身雙手接過聖旨,轉交給陸雲。

    陳賓手沒了聖旨,忽然單膝跪地,抱拳頷首道:“卑職營救來遲,讓大人受驚,卑職有罪,請大人責罰!”

    李浩吃了一驚,想要伸手去扶他,卻發現對方力氣太大,他根本擡不動,主要還是因爲他失血過多,此刻十分虛弱。

    “快請起,快快請起。”李浩急聲呼喚,李元忠適時地前將陳賓拉起,陳賓見到了李元忠,又看到了彭海,頓時微訝道:“李將軍和彭將軍原來也在此呀!”

    彭海點頭道:“我們二人奉命保護李大人安危,李大人在哪,我們便去哪,職責所在,不敢怠慢。”

    陳賓聞言拱手道:“我此次說起來是負責押送三千軍備前來庭州,其實也是奉陛下密旨前來保衛李大人的,可見陛下對李大人何等器重。”

    李浩聞言一陣感動:“李浩何德何能,竟受陛下如此隆恩,當真受寵若驚。”

    這時,陳賓又道:“我們經沙洲之時,正好在驛館遇到從庭州派出的信使,得知高昌進犯庭州的消息,我們當即便丟下三千軍備,輕騎出動,火速趕來馳援,幸好來得及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李浩感激道:“陳將軍,此次你救了庭州全城百姓的性命,當真多謝了,本官定會爲你向陛下請功。”

    “請功便不必了。”陳賓擺手道,“素聞大人會釀仙人釀,只是我家資淺薄,只偶爾嘗過幾次,感覺如飲瓊漿,仔細算算,最近一次喝仙人釀,似乎已是去年二月的事情了。”

    李浩聞言仰頭哈哈大笑,用力拍了拍陳賓的肩膀,開懷道:“陳將軍胸懷坦蕩,也是吾輩人,這頓酒,我請了!”

    陳賓聞言咧嘴一笑,很開心,李浩洞察力過人,立刻便看出來了,這陳賓是一個很純粹的人。

    在這時,三路人馬從東西南三個方向狂奔而來,揚起漫天塵土,正是陳賓派出的三位校尉。

    李浩見這三個校尉個個龍精虎猛,一看便是武藝超羣之人,不禁讚道:“陳將軍的手下也是如此精悍之輩,當真叫人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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