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着房車回大唐 >245章:賜毒酒
    一個黑袍騎士用陌刀挑起木箱,感受到木箱內的重量,很重,有一百多斤,而且裏面的東西似乎在掙扎,撞擊着木箱,應該是於三泰無疑。手機端 m..

    他挑起木箱,一刀揮下,準備砍碎木箱,順帶着砍死裏面的於三泰,一支羽箭突然飛來,正他的腦袋,他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摔落下馬,木箱往地面落去。

    另一個黑袍騎士用陌刀挑住木箱,刀身豎起,木箱下滑,直接到他背部,只聽他大聲道:“快走!他們沒馬!追不!”

    衆黑袍騎士立刻撥轉馬頭逃跑,飛鷹他們見狀大急,發足狂追,同時擡弩射擊,不管射到誰,能殺幾個是幾個。

    事實證明,薛仁貴的訓練非常嚴苛,飛鷹他們的奔跑速度真的很快,短時間內竟不輸於陸雲,黑袍騎士們的快馬也難將他們甩掉,更可怕的是他們邊跑邊弩弦,一連射了三四輪箭矢,十四個黑衣騎士竟被射殺了十人,剩下的四個黑衣騎士嚇破了膽,他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甚至有黑衣騎士震驚大叫:“這些傢伙居然跟馬腳力,到底是人還是鬼!”

    陸雲他們搶奪了那些被射死的騎士的馬匹,緊追不捨,他們必須要拿下於三泰,四個黑衣騎士快速商量了一下,分散逃跑,至少要留活口回去報信。

    “追那個背木箱的!”陸雲沉喝一聲,帶着飛鷹他們盯着那個背木箱的騎士追。

    由於那騎士揹着木箱,木箱裏還有個人,馬匹自然跑得沒有陸雲他們快,雙方距離越來越短,眼看只剩三丈多遠要追了,那騎士猛地卸下木箱朝一個非常高的陡坡投去,木箱落地瞬間炸裂開來,裏面滾出了一個人影,只見那人身穿白色內襯,沒有外衫,被繩子捆得嚴嚴實實,正從陡坡朝下滾去,那陡坡足有二十多丈高,而且佈滿了亂石,又如此陡峭,人若是滾下去,絕對凶多吉少。

    陸雲慌忙大喝:“別追了!救人!”說罷策馬衝到陡坡前,躍了下去,朝於三泰追趕而去,速度快得仿似一陣風,飛鷹他們緊跟其後,也紛紛躍下,一起去救人。

    陸雲剛伸手抓住於三泰的腳,將他拉住,只聽“嗖”地一聲響,一支羽箭射於三泰的腦袋,所有人都愣住了。

    鮮血從於三泰的後腦溢出,染紅了沙土,朝下方流去,陸雲他們轉頭朝方望去,只見那黑袍騎士騎在馬背,手持長弓,傲然望向他們,見他們目光投來,黑袍騎士冷哼一聲,調轉馬頭揚長而去,陸雲牙齒咬得咯咯響,沒想到最後還是失敗了,這幫黑衣騎士真的太不簡單了。

    “去殺了他!”飛鷹說着想帶領四個特戰隊員去追趕那黑衣騎士。

    陸雲嘆道:“罷了,任務已經失敗,算殺了他又有何用,回去打掃戰場吧。”

    “是!”飛鷹無奈點頭。

    陸雲扛起於三泰的屍體,和飛鷹他們爬土坡,騎馬沿原路返回小院前,他們打掃戰場的目的是要收回他們所用的箭矢,因爲他們的箭矢是特製的,執行這種祕密任務,最好能把箭矢收回,畢竟將來他們的這種連弩很有可能會公開,若被有心人發現,很有可能會給李浩帶來麻煩。

    小院之已經大火沖天,還好這裏是荒郊野嶺,沒人注意到這裏,打掃了一遍戰場,收回了所有箭矢後,陸雲不甘心,又在那些青衣人和黑衣人的身搜查起來,想要摸清對方來自於哪個勢力。

    不過這些人很謹慎,執行這種任務,又怎麼可能帶着暴露身份的物件,但陸雲任然有意外之喜,他從那方面青衣漢子的懷裏搜到了一份供詞,竟是於三泰生前寫下的供詞,而且還有於三泰的親筆畫押和手印。

    陸雲大喜,趕忙將供詞揣入懷,帶着飛鷹他們離開了這裏,回到藍田縣侯府,陸雲剛到府,將於三泰的屍體藏如冰窖冷凍,然後修書一封,派金立送往盧國公府。

    當天晚,有一個身穿黑色斗篷的人來到藍田縣侯府外,來人方臉虯髯,長得十分彪悍,自報身份:盧國公府部曲首領俞松,陸雲見過俞松,這貨是個戰陣高手,程咬金每次出征之時,都任俞松爲親衛校尉,是程咬金最信得過的人,陸雲最近跟程咬金有過幾次交集,所以和俞松也不陌生了。

    陸雲將俞松請到客廳,然後讓飛鷹將於三泰的屍體擡到客廳,解開包裹屍體的布幔,露出於三泰的屍體,俞松仔細查驗了一番,緩緩點頭道:“模樣與通緝畫像頗爲相似,而且從他年紀和手的繭可以看出此人年輕時沒少練武,應該是於三泰無疑。”

    陸雲又遞於三泰的供詞,道:“這是他的供詞。”

    俞松看了一遍供詞,皺眉搖頭:“按照我家主人的意思,想憑這屍體和供詞給太子定罪,不太可能。”

    “爲什麼!”一旁的飛鷹着急叫起來,“那我家主人怎麼辦,他還被關着呢!”

    “這位小兄弟莫急。”俞松擡手道,“我家主人說了,李縣侯已洗脫了嫌疑,很快便能出獄,這屍體和供詞,千萬莫要獻出去,否則只會讓李縣侯再陷風波。”

    陸雲聞言一愣,蹙眉問:“這是爲何,這供詞明明說了,那幕後指使之人住在皇城之內,皇城之內,除了太子,還能有誰!”

    “陸兄弟先莫激動。”俞鬆緩緩道,“有道是官字兩個口,那些當官的有顛倒黑白之能,倘若於三泰活着,那還好,他可以作證,但他現在死了,是非全聽那些當官的說,他們可以說成此事由李縣侯一手策劃,供詞也是假的,反正現在於三泰已死,死無對證。”

    “怎麼……怎麼會這樣!”飛鷹聞言氣憤大叫,他們拼死拼活去搶奪於三泰,原以爲搞到供詞可以逆轉全局,沒想到會聽到這麼打擊人的話。

    俞松無奈嘆道:“官場是如此晦暗,畢竟……你們要對付的人是太子,一個縣侯,一個太子,你們說說,大臣們會站在哪邊?”

    飛鷹特戰隊五人聞言盡皆沉默,他們忽然覺得,李浩一開始對他們的思想教育挺好,效忠李浩,挺好的,爲何要效忠大唐,大唐未來的皇帝竟做出這樣下三濫的事情,他們很難受,非常難受,這樣的朝廷和儲君,讓他們傷心。

    飛鷹他們的心思較單純,所以聽了俞松的話後較傷心,陸雲是老司機,秒懂這些道理,點頭答應會妥善處理屍體和供詞,俞松這才放心,匆匆告辭離去。

    當晚,陸雲親自帶人將俞松的屍體肢解,分開棄屍,而於三泰的頭顱,投在長安城外的官道之,雖然這樣的行爲有些殘忍,但和於三泰做下的罪孽起來,這真的不算什麼。

    第二天一早,正是大朝會,太極殿,刑部尚書彙報投毒案新進展,找到了於三泰的頭顱,案件進入了死衚衕。

    李世民臉色很不好,讓刑部繼續追查此案,刑部尚書恭敬領命,然後問李世民,該如何處置李浩。

    現在李浩已無嫌疑,李世民當即揮手,李浩與西市雞叉骨店的所有人無罪開釋,一應公,隨後下達。

    朝會剛散去不到一個時辰,開釋李浩的公便到了刑部,刑部尚書親自帶人來到刑部大牢開釋李浩等人,李浩走出牢門,獄長替李浩卸下刑具,躬身道:“李縣侯,您可以出獄了。”

    李浩走到侯君集的牢房外看了侯君集一眼,侯君集也怨念地擡眼望他,二人四目相對,沉默了片刻,李浩朝侯君集拱了拱手,淡然道:“侯大人,晚輩先行一步,祝你早日出獄。”

    這看似很禮貌很溫馨的辭別言和祝賀語,聽在侯君集的耳卻極度刺耳,他可是說過李浩走不出刑部大牢這句話的,現在竟被活生生打臉了。

    李浩大步走出刑部大牢後,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陰森森的牢門仿若巨獸之口,有多少江洋大盜和達官貴人在這裏喪了命,自己能囫圇着走出來,當真不容易。

    陸雲正在大牢外等着李浩,見李浩還回頭望,前微笑問:“怎麼,不會是跟大理寺監牢一樣,你坐牢坐癮了?”

    “沒有。”李浩淡然一笑,緩緩道,“我只是在想,我坐了這麼多年的牢,似乎也夠了,以後不坐牢了。”

    陸雲聞言聞言神色一峻,聽李浩的話之意,他似乎要認真了,只有陸雲才知道,其實李浩這些年來壓根沒認真過,也許是因爲懶,也許是因爲其他的原因。

    李浩回到家便去洗澡,在牢裏待了這麼多天不洗澡,身都黏了,超級不舒服,連他自己都嫌棄自己身的味道了。

    然而他洗得正歡,陸雲忽然匆匆闖進浴室,沉聲道:“少爺,宮裏來人了!”

    “啊?”李浩聞言一陣懵逼,趕忙回到包間裏擦乾身子,穿戴整齊,然後一陣風似地來到前院。

    只見前院站滿了人,都是戍守皇宮的金吾衛,許廉站在最前面。

    “藍田縣侯李浩接旨!”許廉見李浩出來,長聲高呼。

    李浩趕緊帶着衆人行禮:“微臣李浩接旨。”

    許廉大聲道:“奉皇口諭,賜藍田縣侯李浩美酒一杯。”說話間,一個金吾衛端着一個托盤,出列,托盤放着一隻金光燦燦的雕花酒杯,十分精緻,杯美酒搖曳,映日生輝。

    李浩聞言渾身一震:“賜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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