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開着房車回大唐 >642章:城下立威
    從長安到幷州不算遠,但也不近,在狄仁傑帶領大批大理寺捕快前往幷州的時候,樊梨花已經帶着六萬大軍包圍了西突厥的王庭。 .

    三彌山雖然很大,但山勢並不陡,所以也不存在什麼較大的天塹,王庭建於山腰部位,高出地平面很多,所以,在王庭城外是沒有護城河的。

    護城河是個好東西,能有效減緩敵軍的攻勢,給敵人攀爬城牆大幅增加難度,而西突厥王庭竟然沒有護城河,那也意味着西突厥大軍現在所能依仗的,只有城牆。

    還好,王庭的城牆很高,大唐的一般城牆要高出兩三米,只長安城矮一點,可別小看這兩三米,這能使得攻城的難度呈倍翻升。

    樊梨花此次是圍三厥一,主攻東面城牆,輔攻南北城牆,西城牆不攻。

    包圍王庭的第一天,按照不成的規矩是不可攻城,必須先勸降,樊梨花派人不斷往城內喊話勸降,當天下午,東城門打開,一個使者騎馬朝樊梨花他們的臨時營地走來。

    剛到營地前,那使者便被唐軍圍住,一般使者是臣,而這次的使者居然是個五十多歲的武將,頭髮已經花白了,可見西突厥的臣們也是一羣孬種,到這種時候,連進入敵軍大營之賣弄口舌都不敢,他們也在大殿之嚼嚼舌根,當真如李浩所說,筆下雖有千言,胸卻無一策。

    面對唐軍的銳利槍戟,武將翻身下馬,高聲道:“西突厥寧威將軍林猛求見大唐樊元帥!”

    唐軍聞言立刻有人回營去傳話,很快,範水前來通傳,大總管樊梨花請林猛去牙帳。

    林猛在範水的帶領下來到樊梨花牙帳,進入牙帳,樊梨花坐于軍案前,林猛朝樊梨花行禮:“拜見樊大帥。”

    樊梨花擡眼看着他,淡淡道:“林將軍,好久不見,此次前來,有何事?”

    林猛道:“林猛奉可汗之命,前來求和。”

    樊梨花絲毫不覺意外,攤手道:“說說阿史那賀魯的條件。”

    林猛道:“樊大帥和林猛乃昔日同僚,也曾合力退過敵軍,王庭之,有無數樊大帥的同袍,還請樊大帥念在往日的情分,放西突厥一馬。”

    樊梨花挑眉問:“這是阿史那賀魯說的?”

    林猛搖頭道:“不,這是林猛的話。”

    樊梨花聞言冷笑:“林猛,你也是軍人出身,當知打仗不是鬧着玩,戰場之,即便是父子相見,也只有生死相搏,心慈手軟的話,害死的將會是千萬弟兄。”

    “林猛自然知道。”林猛嘆道,“但眼下大戰還未開始。”

    “大軍已動,豈有無功而返之理,當我大唐糧草都是天掉下來的嗎!”樊梨花冷冷道:“廢話不要說了,本總管只想知道,阿史那賀魯是怎麼說的?”

    林猛無奈,只能道:“可汗首先要我問樊大帥,大唐是禮儀之邦,如今無端發兵攻打我西突厥,禮在何處,我西突厥近年來似乎並未得罪大唐吧。”

    樊梨花起身繞過軍案,緩緩踱步道:“說我大唐師出無名是吧,那你回去告訴阿史那賀魯,他曾對天可汗無禮,直呼我大唐皇帝名諱,還揚言將來有朝一日要攻入大唐,奪去大唐的萬里河山,如此罪名,可還足夠?”

    林猛聞言頓時臉色一黑,這種事情確實有,但一般情況下唐皇不會知道,可樊梨花曾是西突厥將領,自然一清二楚。

    “好。”林猛點頭道,“可汗說了,不管我西突厥犯了什麼錯,都願意求和,可汗願意割讓千里疆土,從此每年向大唐進貢稱臣,絕無二心。”

    樊梨花冷笑道:“不好意思,西突厥已經不止一次對大唐說過這樣的話了,然而每次都陽奉陰違,反覆無常,唐皇說了,西突厥可汗都是言而無信的小人,讓本總管親自摘下阿史那賀魯的首級回去覆命,你還是去勸阿史那賀魯自縛於城門前跪地受降吧,也免得大家妄動刀兵。”

    林猛的臉色非常難看,雙方的訴求相差十萬八千里,談判崩了,他也不再停留,向樊梨花拱手告辭,退出牙帳,由範水帶人送他出營。

    林猛回去將談判內容告訴了阿史那賀魯,阿史那賀魯氣得渾身直顫,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隨口吹牛逼的話竟然被樊梨花拿來做把柄了,現在想賴都賴不掉。

    其實他的那番話雖然是吹牛逼,但如果他們西突厥足夠強大,那不是吹牛逼了,他真的會那麼做,會去攻打大唐,從他對周邊那些小國家的侵略可以看得出來,西突厥是非常有野心的,只不過大唐太強,他們的實力暫時還無法撐起這龐大的野心而已。

    唐軍繼續在陣前朝城內喊話勸降,一羣人喊累了便換下一批,從午一直喊到傍晚時分,忽然,一個身穿金甲白袍的將軍出現城頭,是楊藩。

    楊藩眺望唐軍營地,朝身旁親衛招了招手,道:“傳,讓唐軍大總管樊梨花出來一見!”

    數百名傳令兵齊聲吶喊:“唐軍大總管樊梨花出來一見!”

    數百人的聲音遠遠傳出,一直傳進了大唐軍營,樊梨花聽到之後雙眉一蹙,走出牙帳問向範水:“誰要見我?”

    範水道:“似乎是王庭的守軍主帥,這人大總管你也認識。”

    “哦?是誰?”

    範水道:“楊藩。”

    “是他?”樊梨花有點驚訝。

    之前楊定國告訴過她,這個楊藩不簡單,讓她要小心應付,沒想到這麼快遇了,按理說這楊藩離開西突厥十三年,年紀也不大,而且還是漢人,在朝根基尚淺,論資排輩,也輪不他來做守城主帥,但現在他坐了守城主帥的位置,說明此人必有獨到的本領,否則阿史那賀魯絕不會可能派他守城,算阿史那賀魯同意,西突厥的武大臣也不會同意的。

    樊梨花此刻對這楊藩充滿了好,她很想知道當年的手下敗將如今成長到何種地步了,於是道:“我去會一會這楊藩!”她說罷猛一掀斗篷,大步朝營外走去,範水趕忙派人去牽樊梨花的戰馬,緊跟其後。

    樊梨花來到營地外,此處距離西突厥王庭五里,她騎自己的戰馬,提着銀槍不急不緩地來到城下,終於看到了楊藩。

    雖然多年未見楊藩,但楊藩的模樣並無太大的變化,最大的改變可能是臉的稚氣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沉穩而又陰狠的戾氣。

    樊梨花舉起銀槍指向城頭的楊藩,傲然問:“是你要見我?”

    楊藩冷笑道:“沒錯,是我要見你,你可還識得我是誰?”

    “這個我又怎會忘記。”樊梨花挑眉揚聲道,“當年的手下敗將而已。”

    楊藩聞言雙眼一眯,臉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但稍縱即逝,他冷聲問:“十四年了,你可敢與我再戰一場?”

    “對不起。”樊梨花冷哼,“我從不與手下敗將打。”

    楊藩聞言氣得不行,但他心思深沉,強行忍住不發怒,道:“既然你不敢與我打,速速帶兵退去吧,免得將性命丟在了三彌山。”

    樊梨花大聲道:“是麼,我倒是要勸你速速開城投降,今日一過,我明日便開始攻城,到時候,只怕你連投降保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楊藩冷笑道:“你儘可試試!”

    “現在便讓你試試!”樊梨花鳳眼陡睜,快速無地取下背的鋼胎弓,順手從箭壺抽出一支精鋼利矢,彎弓搭箭,一氣呵成,動作如行雲流水。

    楊藩看到她的動作,心頭一凜,趕忙從身旁楊力的手一把拿過金背大刀。

    他剛把刀拿在手,“嗡”地一聲,樊梨花一箭已經射出,箭矢直奔楊藩胸口而來,幾乎是跟弓弦聲一起到的,如此快的速度,根本不給楊藩任何閃躲的機會。

    楊藩瞳孔劇烈收縮,趕忙將刀擋與胸前,左手推着刀身,精鋼利矢擊在大刀側面,發出“當”地一聲脆響,聲音非常大,還伴有火花,楊藩直接被震得往後退了半步,與此同時,站在楊藩身邊的一個親衛直挺挺倒地,因爲那精鋼利矢被彈開後,正好擊那個親衛的腦袋,直接將其整個腦袋洞穿,彈飛後的箭矢居然有如此巨大的威力,楊藩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無法想象,樊梨花用的是幾石強弓,居然能射出如此威力無的一箭,城頭所有西突厥大軍都被震懾,驚得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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