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閃婚了個財閥大佬 >第929章 誰都不好過
    “聽說阿姨不舒服,我總要看看的,又看到安悅被打成這般,不管安悅做過什麼事,她是凡凡和月月的親媽,就這一點,我也不可能放着她不管。”

    “秦文天,有些事,沒有說出來不代表你就沒有做過的,天宇的死,是誰造成的,你心裏有數。”

    “如今這局面,怨誰?怪你自己。”

    沐長風這樣說,代表他已經清楚秦文天和安悅之間的事。

    秦文天現在徹底反應過來,安悅就是故意給他模棱兩可的答案,既沒有明着說兩個孩子是他的,但又不否讓,是爲了拖時間,不讓他去傷害兩個孩子。

    而沐長風那裏也有他的老底,他已經跳進了安悅挖好的報復大坑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沐長風,安悅是我弟媳婦,她跟我媽打架的事,我自會處理好,無須你插手,這是我們家的事。凡凡和月月說到底也是我秦家的孩子,你若是要管安悅,那行,你現在就把安悅接走。”

    安悅邊繼續用冰塊敷臉,邊說道:“我幹嘛要走,這是我的家,我和天宇的家,長風,你回去吧,我不會有事的,我跟雨晴說好了,明天我過去帶兩個孩子出去玩,若是到了約定的時間,我沒有出現,你就幫我報警。”

    “我準是死在秦文天的手裏,除了他,不會有第二個人想要我的命。”

    秦文天臉色陰沉,“安悅!”

    沐長風還是不動。

    就算他可以幫安悅報警,真出了事,報警也挽不回一條命,他怎麼面對兩個孩子?

    好歹,也要見到秦伯伯夫妻倆再說呀。

    “安悅。”

    樓梯上傳來了秦揚的聲音。

    大家擡頭望去,看到秦揚扶着妻子下樓。

    “爸,媽。”

    秦文天見狀,扭身就走向樓梯口,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上樓梯,走到父母的跟前,就要幫忙挽扶着母親,嘴裏還說着關切的話語:“媽,你不舒服,在房裏好好休息。”

    秦太太甩開他的手,不用他挽扶。

    秦文天頗爲尷尬,只得默默地跟在父母身後走着,看着父母的後背,他很想往他們後背踹上一腳,讓他們滾下樓梯去,一把年紀了,摔不死,也能摔殘。

    兩老若是殘了,什麼也做不了,秦家依舊由他掌控。

    就是安悅和沐長風不好解決。

    沐長風手裏都有了他的證據,他又殺不了沐長風……

    冷靜,冷靜!

    秦文天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不能衝動地殺人,他若是殺了人,他也逃脫不了法律的懲罰。

    不殺人,就算他對安悅做過的事被捅出去,他也就是名聲受損,被別人指指點點而已,但他還能安然無恙地活着,等時間長了,事情淡化,他依舊可以活得風風光光的。

    只要,秦氏由他掌控着。

    秦文天心裏已經有了應對的決策。

    他要的是秦家的家產,是權,是勢,是利。

    “秦伯,阿姨,你們還好吧?”

    沐長風起身,關心地問着。

    秦揚扶着老妻過來。

    秦太太眼睛哭得紅紅腫腫的,臉上淚痕未乾,見到沐長風,她的淚忍不住又滑落。

    天宇和長風差不多的年紀,若是還活着,比長風更幸福的,因爲他有嬌妻愛子,長風結婚晚,親生兒女都還沒有出生呢。

    “阿姨。”

    “長風……阿姨,沒事。”

    秦太太哽咽着,“家裏出了事,招待不周。”

    “阿姨,我奶奶擔心你們,讓我過來看看的。秦伯,阿姨,你們要好好保重身體。”

    秦文天在場,沐長風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叮囑他們保重身體。

    “安悅,你媽把你打成這樣,爸代替她向你道歉,你,上樓去,回房裏再敷臉吧。”

    秦揚歉意地對安悅說道。

    安悅其實也是受害者。

    這件事,錯的是長子。

    是長子心太狠。

    安悅撇撇嘴後,說道:“我晚上不喫飯了,不用叫我。”

    說着,她起身便往樓上走去。

    等安悅走後,秦揚對沐長風說道:“長風,謝謝你過來看你阿姨,回去跟你奶奶說,我們沒事,能承受得起,過兩天,我和你阿姨過去看看你奶奶。”

    也是在下逐客令了。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他們秦家的家事。

    秦揚知道沐長風是過來給安悅撐腰的。

    安悅是他們秦家的二少奶奶,只要他夫妻倆還活着,都不會再讓秦文天那個畜生再動安悅一根頭髮的。

    不需要沐長風出面。

    沐長風默了默後,便站了起來,對秦揚說道:“秦伯,你們沒事,我也放心了,我先回去,今天週六,兩個孩子放假在家,顧烈和威威都過來陪他們玩。”

    “是呀,週六了,好好陪陪孩子。”

    秦揚明白沐長風話裏的深意。

    沐長風走了。

    秦揚叫來管家,讓管家送沐長風出去的。

    卻說安悅上樓的時候,她經過秦文天夫妻倆的房間,停了下來,轉而拍着房門。

    “你走,你走開,我不想看到你!”

    唐玉琴哭得嘶啞的聲音傳出來。

    這個女人還在哭呀。

    也是,唐玉琴本來就是水做的,溫柔軟弱。

    安悅冷笑兩聲,說道:“我是安悅。”

    房裏的唐玉琴聽到安悅的聲音,她扶着門慢慢地爬站起來,再轉過身去,開了門鎖,拉開了房門,看到安悅一邊手拿着冰塊,冰塊壓在她的一邊臉上。

    唐玉琴紅着眼睛不知道該說什麼。

    “難受不?”

    安悅問着唐玉琴。

    唐玉琴不出聲。

    說不難受,那是假的。

    她最愛的男人,說了會對她一輩子好的男人,早就背叛了她,爬了另外一個女人的牀,那個女人還是他的弟媳婦,他怎麼做得出來呀?

    “難受吧,你知道當年我有多難受嗎?我比你更痛苦,現在我都比你痛苦,你們再難受,尚且活着,而我家天宇卻死了,唐玉琴,我教你一個解除痛苦的方法,爬到樓頂去,從上面跳下來,就啥痛苦都沒有了。”

    “哈哈,你去死,死了一了百了。”

    安悅說完,哈哈地笑着走回她的房間。

    唐玉琴臉色慘白,看着安悅的背影。

    死?

    她是痛苦得很,但她不能死呀,她還有一雙兒女呢。

    她不能死,不要想死的事情,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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