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丁長生看來，石磊這下是凶多吉少了，畢竟這件事很惡劣，據說現在獨山鎮學已經沒有學生住校了，無論早晚都是有家長接回家，而且有不少的學生家長都在聯繫其他的學校，準備轉校，如果單單是石磊的案子，丁長生可以私下過問一下，給夏荷慧一個交代，但是涉及到獨山鎮學的事情，他不得不出面了，但是這件事還得和張元防商議一下該怎麼統一口徑較好。
“楊主任，張書記在家嗎？”丁長生打電話給黨政辦主任楊和平。
“丁鎮長，張書記不在家，兩天聯繫不了”。
“什麼？兩天聯繫不了，沒說去哪兒？”
“沒有，只說是出門跑招商引資”。
“他一個人出去的嗎？”
“對，他一向都是一個人出去的，所以具體去哪裏我們也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
丁長生掛斷電話之後，越想越覺得這事不對勁，於是打電話給曹晶晶。
“曹所長，剛纔我問辦公室，說是那個人兩天都聯繫不了，你那邊還在線嗎？”
“放心吧，一直都在”。
曹晶晶正在陪着苗振東一起審石磊，說實話，這案子的惡劣程度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現在絡媒體高度發達，這纔多長時間，好幾家媒體已經蹲在縣公安局門口等着採訪了，苗振東壓力很大，而這個案子是曹晶晶報來的，而且曹晶晶又是白山市公安局長的女兒，有這樣的關係幹麼不用，一旦有什麼不合適，面也不會真正的追究責任，自從賈成亮爆炸案後，苗振東的腦袋好像開竅了。
“石磊，我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要是還不說，我們還得去忙別的案子，不過呢，我要告訴你一件事，那是即便是你一句話不說，憑現在的證據，也能把你送進監獄，我想你不知道吧，在監獄裏最沒有地位的犯人是**犯的犯人，因爲你的罪行，有可能在監獄裏遭到同樣的待遇，那是其他男犯人把你當成女人，你說會發生什麼事？到時候你會嚐到被**的滋味了”。苗振東說的平淡無，曹晶晶聽的噁心無，真是不知道自己這司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但是對面的石磊好像她還噁心。
“不是我乾的，不，不是我一個人乾的，我也是被逼的”。石磊一下子激動起來，好像是發瘋一般的使勁掙着手的手銬，坐下的鐵椅子被他弄得咣咣響。
“好吧，我說，我全說”。
“記錄好，然後讓他簽字，曹所長，你辛苦一下盯一會”。苗振東說完出去了，一來這件案子是曹晶晶的，爲什麼面會突然將曹晶晶下派當派出所所長，用意顯而易見，那是鍍金和積累資本，像這樣的案子百年難遇，自己沒必要趟這個渾水，二來這是**的案子，自己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女警再加另外一個記錄的女警審這樣一個案子，多少會有點不方便，所以他及時退出來，這纔是明智之舉。
石磊已經開始講了。“原來的時候，我和我媳婦都在獨山鎮住，她在一個棉紡廠工作，我在鎮教書，生活的很好，到了後來她去了縣城做保險經理，我還是在鎮當一個教書匠，她回來的時候很少了，幾個星期也不回來一次，有時候我去找她，但是太遠了，很不方便，後來我也懶得去找她了”。
“她有男人了在外面？”曹晶晶問道。
“沒有，她一直都是愛我的，做了這樣的事，我覺得最對不起的是她，她一直在縣城託關係要將我調到縣城去，那樣我們可以在城裏買一套房子安家了，但是這事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一直拖了下來”。
“但是我也是一個男人，一直正當年的男人，長時間沒有女人誰的心裏也受不了，去年夏天的時候，一個老教師退休了，我頂去做了班主任，和學生接觸的時間多了，我發現我的班裏其實有好幾個學生長得很漂亮，於是我想，她們這個年紀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我這樣一個年輕的老師很容易吸引她們，於是我有事沒事多關心那幾個女學生，而且經常將她們單獨叫到我的宿舍裏，辦公室裏進行輔導功課，這樣一來二去熟悉了，她們的警惕性也變得低了”。
“所以你下手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對她們傷害有多大，其一個現在懷孕了，一個少女未婚先孕，你知道這對她們一生有多大影響嗎？”曹晶晶還是缺少審訊經驗，審訊不是問什麼答什麼，那樣的話很容易將一些犯罪細節落掉，最好的審訊方式是聽犯罪嫌疑人講故事一樣從頭至尾的講事情的經過，審訊人員從辨別真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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