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監,你找死——”二人齊齊向着燕西尋的方向刺去。
然,在三千錦衣衛面前,他們就如同螻蟻,幾個交手間,便被生擒。
王連山看情勢不妙,面色越發陰沉,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哨子,猛的吹響。
踏踏踏。
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一匹紅鬃烈馬應聲而來。
王連山縱身一躍,便上了馬,他回眸瞥着燕西尋,強忍着胸口傳來的劇痛,放出狂言,“燕西尋,這一次你贏了!可下一次你未必有這麼好的運氣!”
“再會了!”
說罷,他策馬而去。
“公公,要不要追?”林一詢問。
燕西尋搖頭,“王連山爲人狡猾,縱使是有三千錦衣衛,也未必就能擒住他!何況,這一次,本公公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抓住他!”
“公公的意思是......”林一眼底一片狐疑。
燕西尋勾脣一笑,“軒轅家的兵器無堅不摧,他胸前的盔甲都被刺破,心脈定然也受到了波及,短時間內,他是沒辦法出來興風作浪了!”
“接下來,我們也能順利回京,輔佐太后!”他眼底一片篤定。
林一點頭,“公公妙計!”
“行了,這荒村已毀,我們就連夜趕路吧!”燕西尋拉着項覓上了馬車......
兩日後。
蕭太后正在御書房批閱着奏摺,門外大臣跪了一地。
“太后,您鳳體抱恙,實在是不宜再爲國事操勞!不如就暫時將批閱奏摺的權利,交由大長公主!”安富車帶頭喊道。
其餘朝臣紛紛附和,“請太后三思!”
她看着面前的奏摺,一時間心煩意亂。
就在此時,一道欣長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御書房門外,他一身錦衣,冷眼瞥着下跪之人。
“怎麼?你們都想逼宮嗎?”
此話一出,猶如晴天驚雷,朝臣紛紛搖頭。
安富車眼底一驚,燕西尋怎麼可能活着回來?
燕西尋冷眼盯着他,“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歐陽太師被貶官的這段時間,你做的事情可不少!”
安富車垂首,“燕公公言重了,太師爲國爲民,我亦是爲國爲民!”
“呵。”燕西尋冷笑,“都滾下去!太后不會交出監國之權的!誰敢在此多言一句,本公公就讓錦衣衛去查你們爲官多年所行之惡事!”
“你......”安富車氣得鬍子直抽抽,這分明是威脅!
試問這滿朝文武,入朝爲官這麼多年,有哪個是真正的兩袖清風?
反正他不信!
“你什麼你?”燕西尋逼視着他,“莫非安大人對我不滿?”
安富車被噎得啞口無言,“自然沒有,今日這事可以不議,不過,太后重傷未愈,就應該以鳳體爲重,明日早朝,諸位大臣還是會聯合上奏!”
他說罷,向着御書房內重重一拜,“太后,臣等告退!”
望着大臣離去,燕西尋才推開了御書房的門。
蕭太后美眸向他瞥來,眼底綻放出一抹亮光,但旋即又被很好的掩飾下去。
“太后,臣回來了!”燕西尋走到了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