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賣細鹽的事情通通都告訴了蕭太后,還從懷中拿出了一袋子鹽,“太后,您請看!”
蕭太后美眸中閃過了一抹詫異,“這,這真的是你煉製出來的?”
燕西尋點頭,“不錯,從今以後,臣不光是要京城的百姓都喫上細鹽,還要大商各個州郡的百姓都如此!”
“以後,大商的國庫還會空虛嗎?”
蕭太后微微頷首,強行的按捺着心中的激動,“這件事情,你做的不錯。”
“爲太后辦事,是臣的榮幸。”燕西尋說着,又把張闖的要求告訴了太后,加以分析,請其寫下了一道旨意,冊封張闖這一脈的軍隊成爲專門的製鹽司。
過後,燕西尋拉着蕭太后的手掌,“太后,你在寢宮中難道就不悶嗎?”
蕭太后道,“哀家習慣了。”
“不如,臣帶着太后您去放紙鳶?”燕西尋問。
蕭太后的眼神有些許的動容,但很快又暗沉了下去,“算了,哀家想歇歇。”
“是哪種歇息啊?”燕西尋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壞笑,而後俯身而上。
蕭太后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一個時辰後,燕西尋整理着凌亂的衣衫,飛速的在蕭太后的臉頰上印下了一吻,而後離開。
蕭太后望着他提拔的背影,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自己的心湖已經不再平靜......
驛站。
呼延破軍纔剛剛醒酒,他頭痛欲裂。
“嘶......”關於昨天在太和殿發生的事情,他已經只記得一個大概了。
而耶律齊則是闖了進來,憤懣不平的道,“將軍,我們明明是來議和的,可是燕西尋不光是對於議和之事隻字未提,還縱容那些朝臣將你我灌醉!他根本就是故意刁難!”
“大王子,請先息怒,本將軍覺得,燕西尋可能只是因爲我們出的兩道難題,所以才故意刁難!本將軍認爲,我要必要單獨和燕西尋談談!”呼延破軍看了一眼急躁的耶律齊。
耶律齊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一臉的狐疑,“爲什麼?你們是要說什麼祕密,竟然連本王子都不肯帶上?”
“大王子,我與燕西尋並非是談論機密之事,而是大王子的性格實在是太過於衝動了,若是你在,很難不會擾亂了我二人的議和。”呼延破軍幽幽的嘆了口氣,“難道大王子你已經忘記了,單于說過的話?”
耶律齊咬牙欲碎,他是性格火爆了點,可是這身爲草原的男兒,沒有什麼不好的!
這呼延破軍也曾經是他敬重的漢子,但如今處處拿父王壓他,這實在是讓他不舒服!
“哼!但願呼延將軍能夠成功的談妥議和事宜,同樣,也別讓我匈奴喫太多的虧!”他冷冰冰的道。
呼延破軍點了點頭,“大王子儘管放心就是了,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希望吧!”耶律齊說罷,憤然離開了營賬。
呼延破軍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大王子如此的驕橫,恐怕是容易被有心人利用啊!
他對身邊的暗衛使了個眼色,“你,去偷偷的盯着大王子,千萬不要讓他做了出格的事情,還有,謹防他和大商朝的人接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