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燕西尋絕對是故意的!!!
可即便他們知道,又能如何?
還不是得眼睜睜的看着定安侯受刑?
這讓戰王滿心的屈辱!
燕西尋打定安侯,又何嘗不是在打他的臉?
該死!
戰王的眼底掠過了一抹稍縱即逝的凜然殺意。
而燕西尋,他看着戰王那比吃了屎還要難看的表情,心情大好。
這就是在背地裏搞小動作的下場!
燕西尋肅穆威嚴的目光掃向了百萬將士,朗聲道,“諸位,爾等都看到了,定安侯僅僅是治下不嚴,就差點釀成了大禍,致使我朝河山傾覆!受到如此重罰!我大商軍營之中,絕不容叛徒!”
“若還有膽敢叛國者,本公公保證,其一定會死的很慘!”
“還有,包庇,知情不報者,同罪!日後,若諸位將士發現身邊之人有可疑的叛國之舉,歡迎揭發!”
“叛國者,寧錯殺一百,也絕不放過一個!!!”
他恢弘的聲音震徹九霄。
百萬將士紛紛叫好。
而定安侯,已經在劇痛之下陷入了昏迷。
他滿身的鮮血已經將衣衫染得猩紅。
可即便如此,林一也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一百軍棍結束,定安侯已皮開肉綻,奄奄一息。
戰王深深的看着其瀕死的模樣,後惡狠狠的掃了燕西尋一眼,今日之事,他會牢牢的記在心上。
總有一日,他要爲定安侯報仇!
也拿回自己丟失的顏面!!!
“九千歲,定安侯已經按照你所言,接受了軍法處置,現在總可以洗清嫌疑了吧?本王可能否帶他下去醫治了?”戰王冷聲道。
燕西尋幽幽一笑,“自然,王爺請便就是了!”
“哼!”戰王冷哼着,對身邊的無涯使了個眼色。
燕西尋則始終保持着那抹似有若無的笑。
這定安侯的傷勢,最少也要兩個月的恢復時間,在這段時間內,戰王就勢必缺少一員可效力的大將!
且,這個時代的醫療落後,定安侯被打的皮開肉綻,傷口也是極易感染的。
搞不好,隨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
嘿嘿,不管怎樣,這次,他是賺了!
他對百萬將士道,“諸位,今日,我們不光是成功的擊退了敵寇,還抓出了匿藏在我軍之中的叛徒,可謂是可喜可賀!不要因爲方纔的插曲影響了諸位的興致,諸位接着慶功!”
燕西尋一聲令下,百萬士兵皆發出了歡呼,紛紛散去,繼續飲酒作樂,享受着勝利的歡樂。
而他,則笑看着扶仙儀,道,“扶姑娘,怎樣?本公公今夜辦的這個慶功宴,不虧吧?”
扶仙儀道,“九千歲確實智勇無雙,不過,九千歲當真就相信今夜命這十人銷燬我軍武器的幕後主使,是那個小小的副將?”
扶仙儀的問題,燕西尋並不意外。
他飲了杯酒,後嗤笑道,“自然是不信了,不過,沒有確切的證據之前,本公公尚不能打草驚蛇,不然,我軍要面臨的敵人,很有可能就不單單是扶桑和高麗兩朝的聯軍了......”
扶仙儀是個聰明人,她很快就明白了燕西尋的意思,壓低了聲音道,“九千歲是擔心,戰王會反?”
燕西尋道,“至少目前爲止,還不會,但未來的事情,有誰能說的準呢?”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來,扶姑娘,喝酒!”
話落,燕西尋已經將他方纔用過的酒壺遞到了扶仙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