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番折騰,已是天方吐白。
燕西尋也醒了,他伸了個懶腰,就準備率領麾下大軍去面見扶桑大帝。
可扶仙儀和崔浩卻面色凝重的走了進來,將昨夜之事告知。
崔浩還補充道,“九千歲,此人能在繩索束縛下遁地而逃,絕不簡單!且,扶姑娘可是宗師級別的高手,都未能擒住他,必須引起重視!”
“不然,今後,我們極有可能在此人手中喫大虧!”
燕西尋卻是一臉不以爲然的樣子,他還以爲是出了什麼事情呢!原來不過是件小事。
遁地逃離,無非就是扶桑的忍術!
至於,那人如泥鰍一般極其難抓,還能逃脫繩索捆綁,則應該是練了縮骨功!
這兩種功法固然是有其厲害之處,但也只能助逃,不能攻擊!看來,昨夜來的那人,實力不夠強啊!
不然的話,爲什麼其修行的功法都是助逃之術呢?
燕西尋的脣角噙起了一抹淺笑,略帶嘲諷的道,“扶桑啊,恐怕也就這點出息了!”
崔浩一頭霧水,“九千歲此言何意?”
燕西尋給二人分析了這兩種功法的利弊,後問道,“現在,你們還覺得此人會對我們構成威脅嗎?”
崔浩和扶仙儀皆搖頭。
燕西尋幽幽一笑,道,“若是本公公猜的沒錯的話,昨夜的事應當是我的一位故人所爲,反正今日都要面見扶桑皇帝了,他勢必也在場,正好,就讓我當面試探一二。”
“若真是他所爲,那本公公離開扶桑之前,也勢必會給予還擊!”
說罷,燕西尋帶二人及麾下大軍一同入京都。
扶桑的京都,讓人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當然,這並不是說扶桑人士有多熱情好客,燕西尋等人之所以會滋生此等感覺,只是因爲京都之建築完全仿照大商而已。
至於皇宮,雖然沒有大商奢華,但也看得出,扶桑的工匠們都盡力了,除了面積縮小了數倍之外,外形則仿了個十之六七。
扶仙儀也甚是不喜這種行爲。
可,燕西尋卻都習慣了,在上一世時,他可是親眼見證了扶桑和高麗不要臉的行徑。
扶桑除了不承認歷史上他朝好戰成性,犯下的樁樁惡行之外,還想曲解歷史!
而高麗則是個慣犯,最喜歡的就是偷他朝之文化,申請專利,據爲己有!
所以,扶仙儀和崔浩所見這兩朝之無恥,僅僅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根本就不足以燕西尋震怒。
他大步昂揚的走在前方,扶桑大帝早已派了身邊的宦官來接。
燕西尋跟着對方的指引,踏入了扶桑的議政殿。
殿內,一長着鷹目的男人高坐於大位之上,一身金燦燦的皇袍,頭上的冠頂鑲嵌着一顆璀璨的明珠,可謂打扮的極其之奢靡了。
但即便是如此威武奢靡的裝扮,也無法掩蓋他身上陰兀的氣質。
這扶桑大帝給人一種很陰險的感覺。
燕西尋衝他微微拱手,便算作是行禮,“外臣見過扶桑大帝!”
雖,扶桑大帝對於燕西尋沒有跪拜,很是不滿,但念及自朝的五十萬兵馬還在對方之手,也只能忍了。
他略微擡手,道,“九千歲遠道而來,是我扶桑之幸!”
"是嗎?"燕西尋輕笑一聲,目光掃向了一旁站立的朝日姬,道,“朝日將軍,你能從本公公的軍營中逃走,倒是讓本公公頗感意外,今日,我們故人重逢,也不知道,你是否欣喜?”
燕西尋當着扶桑滿朝文武的面,再度提起朝日姬被他俘虜一事,這讓朝日姬的面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良久才擠出一句,“遠來是客,本將軍自然欣喜。”
燕西尋輕哼了一聲,後從袖口掏出了,崔浩二人從昨夜企圖放火燒死他們的人手中,得來的火摺子,交給了朝日姬,“所以,朝日將軍爲了慶賀我們的再度重逢,就準備瞭如此厚禮?”